煙都能放著過期了,證明他確實很少抽。
「頭髮怎麼還沒吹?」陸白注意到她的頭髮還濕漉漉的,剛好轉移了話題。
「你幫我吹啊。」余笑不習慣在衛生間吹頭髮,剛洗了澡,衛生間霧氣大,總覺得吹不幹頭發。
「好。」陸白爽快的答應了。他還是第一次幫她吹頭髮,不,應該說,他第一次幫一個人吹頭髮。
余笑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的答應了,有點受寵若驚。
「坐好了。」陸白去拿來吹風機,接上電源,然後開始給她吹頭髮。
吹頭髮也是技術活,而且他是頭一次,多少有點挑戰。起初的時候,燙了她好幾下,到了後面,他找到竅門了,也就沒那麼糟糕了。
就是吹出來的頭髮,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余笑在鏡子前站了半天,看著鏡子裡這位爆炸頭大姐,實在是難以接受。人家可愛的一頭披肩短髮,這會直接從髮根蓬鬆到飛起,一個巨大的爆炸頭,腦袋大了三圈。
這些也就算了。最最最關鍵的是,人家新剪的空氣劉海呢?
直接被吹得後翻起來,露著個大腦門。
這哪裡像剛洗過澡?簡直比剛被打過劫還要糟糕。
「別照了,我覺得這樣還不錯。」陸白收起吹風機回來,看到她還站在鏡子前,便走過來安慰她一下,還順利抬手把她飛起來的頭髮給按下來。
不過,看她頭髮平時看著挺順滑的,這會怎麼按也按不下來,愣是要翹起來。
其實吧,他覺得自己第一次能吹出這樣的髮型已經挺不錯了,總比把她滿頭頭髮都吹得站起來要好。
「陸白同志,你真的覺得還不錯?」余笑從鏡子裡看著他,最後還補充一句,「說實話。」
陸白口中那『不錯』兩個字硬是被噎了回去,「實在不行的話,我在幫你重新吹一下?」
這髮型雖然有點另類,但是馬上睡覺了呀,勉強湊合著吧。但是她要是實在是因為這個髮型而睡不著的話,他只能幫她重新吹了。
「算了算了,你還是饒了我吧。再吹下去,我對吹風機都有恐懼症。」余笑抓了抓一頭雞窩髮型,還是明天讓她陪自己去理髮店再去重新弄一下吧。
「那……現在是不是可以睡覺了?」他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在詢問她。好像她說一個『不』字,他就不敢上床似得。
余笑看向他,走過去摟住他的脖子,「我們今晚沒有套套了……」
「我沒打算做。」
「……」余笑嬌媚的笑頓然從臉上消失,「沒情趣。」
她鬆開他,直接上床睡覺。
陸白看她那生氣的樣子,笑了。他將等關上,只留下床頭一盞夜燈,然後上床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她顯然還在生氣,他上來,她就挪到一邊去,背對著他。
陸白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得會去想,從明天開始,她就要一個人孤單單的睡在這張大床上,會不會很孤獨?
在這裡,一定會時刻都想到他吧?
其實,他真的不想這樣。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忘了自己;忘記過去的一切,只當是夢一場。
但是,他又知道不可能。
這場美麗的夢,就連他自己都捨不得忘卻,她又怎會忘記呢?
好吧!
註定承受的悲傷,就讓他們一起承受吧!
至少,他還能陪她一起承受。
余笑以為他會來哄自己。以前都是這樣,只要她有一點點不高興,他都會想方設法的哄她,直到把她哄好了才罷休。
但是,這次卻沒有。
她又堅持等了一會,還是沒等到。生氣的閉上眼,打算直接睡覺;而且還要冷落他一天;不,三天!
大概閉眼不到兩分鐘,她又睜開眼。
根本就做不到。
余笑,你太沒出息了!
那……跟自己男人生氣又算哪門子的出息?
不就是不做麼……
他說不做就不做了?
有本事你讓他控制不住想做,那才叫本領。
這樣想著,她就悄悄的扭過頭來看他在幹嘛。結果,看到的是一張悵然若失的臉龐。她心底『咯噔』了一下。
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總之就是很不好的感覺。
「你怎麼了?今天總是發呆。」余笑轉過身來,問他。
陸白猛地回神,一時間,來不及藏起釋放出來的情緒,只是扯了扯唇角,躺下去將她抱住,「我在想,你的套套是哪來的?」
他在轉移話題,余笑察覺到了。他明知道她是第一次給他,那些套套的來歷根本就不值得猜疑。但是,她還是跟他解釋,「那天莉莉給我送吃的,趁她在的時候,我去樓下便利店買的。」
「為我買的?」
余笑看他,「不然呢?」
陸白笑,顯然是滿意的她的回答,「上次我看到你跟那個男人接吻了。」
「季先生和季太太結婚那晚?」這話聽著是問句,但更是肯定的句。
因為只有那晚她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引起他的注意,只可惜,當時並沒有能成功。他看到了,但是他並不在意。
陸白不答,但是答案也不置可否。
「我看到你出來,故意那麼做的。」余笑老實交代。
果然,正如他所想。
「所以,你們根本沒有接吻?」
余笑點頭,面上卻一層黯然。
「那個男孩……其實還不錯。」
「我知道。」她從不否認周碩對自己不錯,可是,不錯又能怎樣?始終動搖不了她那顆鐵石般的心弦。
「有沒有打算試著交往下去?」
余笑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瞼,默然的點頭。
「只要對你好……」
「沒人能像你這樣對我好,沒有!」她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回答的很堅定。
「抱歉。」他不應該對她那麼好的。或許當初對她不那麼好,如今她走出來也要輕鬆一點。
余笑靠在他肩頭,「跟你剛分開的那幾個月,我看到任何人的臉都是你的樣子。有一次走在大馬路上,我看到一個男人,我衝上去就要吻人家,結果把人家給嚇壞了,路人都說我是神經病。我當時也以為自己得了精神病,還跑去醫院看了心理醫生和精神科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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