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成這時,猛地前,一把撩起梁雨瀟的裙擺:「你不是梁雨瀟,那你為什麼有這個紋身?」
左腳腳腕,一朵黑色的曼陀羅花盛開。 et曾經,是他和她之間的愛。
權佑霍地低垂下眼眸。
那一朵黑色的曼陀羅斷然進入眼帘。
黑色曼陀羅花,曾經屬於他們之間愛的象徵。
梁雨瀟身子猛地僵硬。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紋身這樣被梁成成暴露在權佑的眼前。
她一直小心翼翼地遮擋著這個紋身,因為她很清楚這是她和他之間見證的彼此。
曾經,為了見證,他們一起去紋了這朵曼陀羅。
他的是紅色的,屬於血腥的紅。
她的是黑色的,屬於暗黑的黑。
可是,曾經已經過去,現在的梁雨瀟不再是曾經的梁雨瀟。
而他還是那個執著於曾經的權佑!
「想必權首長的腳腕也有這朵花吧。」梁成成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梁雨瀟多想封住梁成成的嘴巴。
沒錯,權佑的腳腕也有這朵曼陀羅花,是紅色的曼陀羅花。
如果說,現在權佑還認為眼前的梁雨瀟是梁雨柔的話,那麼他真的是失憶了。
他霍地前,一把抓住梁雨瀟的肩旁,緊緊地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裡:「你是雨瀟,不會錯,你還活著,你還活著!」
對於權佑來說是興奮的,因為她還活著,沒有離開他。
對於梁雨瀟來說是可怕的,說好的忘記再也忘不了。
她奮力地推開他,犀利地看著眼前的權佑:「錯,我不是梁雨瀟,我是梁雨柔,權佑哥哥,雨瀟姐姐已經死了,死了。」
沒錯,自己已經死了,現在的梁雨瀟是梁雨柔。
梁雨瀟的內心疼痛無,但是她必須要假出自己是梁雨柔的樣子:「我是雨柔。」
「那這個紋身又怎麼解釋?」
紋身是嗎?好,她給他一個解釋。
梁雨瀟立刻側過身,餘光看見旁邊糕點架的刀叉。拿起刀子緊緊地握在手。
「如果一個紋身代表我是姐姐的話,那麼我不是。」梁雨瀟蹲下身,狠狠地用手裡的刀刺入自己的皮膚。
一朵曼陀羅花,被用力地劃破,一刀接著一刀。血肉模糊。已經看不清楚是什麼。
左腳腳腕不斷地流下鮮血,染紅了地板,燃燒了梁雨瀟體內的憤怒和情感。
權佑猛地後退,他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她居然將那一朵象徵他們愛情的花親手划去。
她寧願划去也不願意承認自己。
權佑搖頭,不斷地搖頭。
撕裂般的疼痛蔓延全身,他想要逃,想要緊緊地抓住眼前的人。
可是他伸手,她卻退後。
「現在滿意了吧?」強烈的窒息感,強烈的疼痛已經讓梁雨瀟麻木。
她說過,她不會退縮,只會前進。
曾經和權佑之間的一幕幕在腦海回憶,但是她冰封了心。
當走復仇的那一步,當決定找厲峰霆的時候,她沒有給自己留下退步。
因為她知道一旦有了退路,復仇只會是一個笑話。
她要面對的人不是普通的人,而是位高權重的當今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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