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紀笙把葉淺拉了出來,他說:「葉小姐,放心吧!boss今天心情很好,不會有事的。」
「可是言言的耳朵。」葉淺還傻乎乎的擔心某人的耳朵。
「boss不會揪掉的。」紀笙無奈的皺起眉頭解釋,之後,兩人便目送簡席和簡言離開。
簡席走後,紀笙也搭乘了另外一輛電梯下了樓。
房外,葉淺看著空空的門口,心想,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簡席的車內,他一邊開車,一邊用餘光偷偷打量穿著睡衣的簡言。
看著她身上的卡通睡衣,看著她氣呼呼嘟著嘴,他什麼氣都消了。
儘管簡言今天派女人勾引他,他也懶得再與她置氣。
不過,不置氣,不代表沒有懲罰,回家以後,必需好好罰。
但是此時,看著簡言時而摸著被他揪過的耳朵,他覺得好好笑。
卻硬生生憋著沒笑出來,而是伸出右手,輕輕揉著她的耳朵說:「小耳朵挺結實,沒給你擰掉。」
簡言聽著男人的諷刺,朝他翻了一個月白眼,猛然將頭擺向一旁。
顯然,她還在為耳朵的事情生氣。
簡席看著她氣得像包子一樣圓的臉,情不自禁摸摸她的小臉,又摸摸她的耳朵問:「還在疼?我剛才沒使全勁。」
「是不是把我朵擰掉,你就高興。」簡言扭過頭,瞪了他一眼。
「沒事啦!沒事啦!不疼了。」簡席說著,又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耳朵。
此時的他,很溫柔!
這讓簡言預感,待會回家,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因為她憑經驗得出,簡席只要對她好,那就絕對要睡她。
於是,猛然打開他的手,繼續生氣,防止他趁虛而入。
「言言,小傭人在哪找的?」
「哦哦!!我懂了,你明明是想睡人家,對吧!所以才三番五次向我打聽,你想睡就睡唄,我都給你叫來了,你矯情什麼?」
「……」簡席既然無言以對,他居然覺得她分析的挺有道理。
不對!不對!他不是想睡那個女傭人,而是想知道簡言去了哪些地方,在哪認識這些人的。
因此,毫不客氣捏著她的小臉問:「你別轉移話題,你才回來幾天?這種人都認識,你成天在關注什麼?」
簡言被他捏的七竅冒煙,一邊抓著他的手腕,一邊氣呼呼的說:「我也有需求好不好?」
「噗嗤!」簡席聽著她的藉口,本是該生氣的,可偏偏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他把她捏得更重了,他說:「簡言,你在撩火,你知不知道?」
「好!好!我說,你鬆手,再不松我臉明天又要紫了。」
她很反感簡席對她動手,雖然他自己覺得沒使勁,只是捏著好玩,可她細皮嫩肉的,疼啊!
簡席見她妥協了,這才把她放開,瞥了一眼,用右手手背蹭了她的小臉兩下,以示安撫。
接著,就聽見簡言不以為然的說:「有錢還有什麼事辦不到呀!這不是你最擅長的手法麼?」
反正不管簡席承不承認,他就是她見過最會拿錢砸人的賤人。
當年她懷孕的時候,他也是用錢打發她。
簡言後來走了,所以並不知道,他後來是想娶她過門。
簡席聽著女孩的坦白,深吸一口氣,一本正經的說:「看來,有錢也會讓女人變壞,我應該讓韓慕破產才對。」
的確,如果韓氏一無所有,簡言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什麼都不是,別說砸兩百萬,兩千塊錢,她都難。
簡言聽著男人的威脅,拉黑著臉,說:「要不要臉?又開始威脅人。」
「對啊!威脅的就是你,所以你老實一點,再敢玩花招,我不保證我會留著韓氏。」
「別太高估自己了。」簡言說完之後,便扭頭看向窗外,不再理他。
她內心深處,她還是相信簡席有這個實力,可她也相信,舅舅總有一天可以超越他。
到時候,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這樣的沉默一直到兩人回到家裡,都未解除。
傭人看著簡言那張臭到不要的小臉,誰也不敢說話,默默目送她上樓。
臥室里,簡言沖了一個澡,換了自己的衣服,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心裡想著簡席說讓舅舅破產,她就十分不爽,儘管知道,他不過隨口說說而已。
正在她鬱悶的時候,簡席突然趴在她的背上,輕輕吻著耳朵,說:「小氣貓!」
簡言被他親吻耳朵的時候,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不讓自己有任何配合他的反映。
男人看著她無動於衷的模樣,親吻著她小臉,問:「不舒服?」
耳垂是簡言的敏…感地帶,每次親吻她耳垂的時候,她都會顫抖。
今天還是真奇了怪,她居然一點反映都沒有。
簡言聽著男人的問話,偷偷呼了一口氣,極不耐煩的說:「舒服什麼?都被你揪的沒知覺了。」
但是她的呼氣,把她出賣了…
簡席見狀,左手從她身下托起她的小腹,右手繞過脖子,輕輕捏開她的小嘴,繼而含住她的耳垂,不停親吻,吮吸,
「嗯……」很快,簡言被攻陷,情不自禁發出呻吟。
簡席親吻她的時候,格外溫柔,舌尖掃過她耳垂的時候,柔柔軟軟,仿佛在向她道歉,道歉剛才把她捏疼了。
直到簡言不在假裝沒感覺,簡席才鬆開捏在她小臉上的大手,將她翻一個身,吻住她的唇瓣。
他的吻落在她胸前的時候,她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無奈的說:「能不能讓我休息一天!」
她已經被他連續睡了兩晚,腰現在還酸,她不想蔫在他的『溫柔鄉』里,她還想多活幾年呢!
簡席聽著她的請求,立即向上滑了過去,貼著她的唇瓣,說:「好!我就親親!」
他說著,便毫不客氣堵上她的唇瓣,翹開唇齒,肆意親吻她。
他的吻從她的唇瓣一直吻到她的胸前,吻向她的小腹,以至更下方。
片刻之後,簡言便輕輕咬著自己的手背,發出一陣陣極其銷…魂的叫聲。
當他的吻再次吻向她唇瓣的時候,她的身體還在顫抖,卻聽到他極其曖昧的說:「言言今天不高興了,這是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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