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難道真的跟自己查母親的車禍有什麼聯繫?
「樂褚瑤呢?樂褚瑤那邊怎麼樣?」他突然問。
甘泉聞言,仿佛經他提醒才想起什麼。臉色一凜,馬上掏出手機打給自己在國內的人打電話。
那頭的人消息來得很快,電梯抵達一樓時,叮地一聲打開。
他的電話便響起來,甘泉一邊按了接通鍵一邊跟著古鈞天往外走。
人剛剛走出住院部,突然腳下一頓,連表情變得更加凝重,喊:「古少。」
彼時,古鈞天剛剛按了車子的電控鎖,手搭上門把,就聽甘泉說:「樂褚瑤死了!」
古鈞天聞言,轉頭看向他,那臉色在夜幕中有些晦澀,仿佛並不意外。
「是我疏忽了。」甘泉低頭,一臉悔恨狀。
古鈞天卻不這麼覺得,當初沒有將過多的精力放在樂褚瑤身上,是因為沒想到對方有這麼大的動作。他們都還沒有查到什麼,就弄這麼大動靜,是不是有點反應過大?
「你告訴古嫣婧,我明天回國。樂褚瑤已經死了,讓她想清楚。如果不把東西交出來,我會帶走我們所有的人。」古鈞天說。
「是。」甘泉應。
分隔線
彼時,酒店
自古鈞天離開後,喬子晴一直都沒有睡著。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更容易胡思亂想。想打電話,又怕影響到他,就這樣一直挨著。
突然聽到門口有聲音傳來,她以為是古鈞天回來了,馬上過去開門,打開門卻發現不時,卻意外發現門口不知何時已經站兩個黑色著裝的人。
「喬小.姐。」兩人見她出來,對她的態度十分恭敬。
喬子晴認得他們,是古鈞天的保鏢。微頷了下首想退回房間,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鈞天安排你們過來的?」
「是。」兩人應。
「發生了什麼事?」她又問。
「古小.姐那邊出了點意外,應該很快就可以解決。古少會趕回來的,請喬小.姐放心。」其中一個稟報。
「古小.姐?古嫣婧?」喬子晴眼露意外。
她,也在法國嗎?
她看著保鏢點頭,心沒來由得沉了沉,勉強沒有失態,道了謝,關上門。
古鈞天回來時天還沒有亮,喬子晴坐在床上也沒有睡,樣子看上去有些悶悶不樂。他開門進來,也沒有很著急地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麼反應好像有點不太正常?
古鈞天走過來,一邊脫著外套一邊坐到她的面前,她也沒有理他。他只好伸手勾起她的下頜,問:「怎麼了?」
他出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而且她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
「古嫣婧也在法國?」她不想拐彎抹角,所以直接問出來。
古鈞天聽到她這樣問,顯然也不意外,點了點頭,應:「嗯。」然後問:「就因為這個不高興麼?」
喬子晴十分認真地看著他,問:「那你來法國,也是為了陪她?」
古鈞天看著她那模樣,眼裡有熠熠的光點閃出來,那是笑意,唇慢慢朝著她的唇印過去,卻被喬子晴偏頭躲開。
「怎麼?真吃醋了?」古鈞天手捉著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拽過來,錮在自己的懷裡。
喬子晴跌進他的懷裡後卻沒有動,下巴擱在他的肩窩處,可以聞到他身上的味道。而且他剛外面回來,那衣料涼涼的,她在上面蹭蹭,說:「鈞天,我不喜歡你和她在一起。」
古嫣婧對他的企圖,喬子晴知道。而且上次那個水蜜桃味口紅的事她雖然沒有提,卻並代表已經忘了。這會兒提到古嫣婧在法國,便又在心頭縈繞起來,她不想計較的,也知道她沒有權力去讓他隔斷這種從小就有的關係,
可是,她明知兩人不是親兄妹,古嫣婧又對他有那樣的心思,她又怎麼能不介意?
古鈞天聞言,嘆了口氣,揉著她的頭,說:「你呀,就愛胡思亂想。」
喬子晴沒有出聲,只是繼續在他身上蹭著。
「小晴兒,我是不是沒有跟你講過我媽的事?」許久,古鈞天才開口。
喬子晴點頭,可以感覺到提到古母,他身上那氣息散發出來的不同,只是不懂明明在提古嫣婧,這事怎麼就牽扯到他的母親?
「嫣婧原本是我母親司機的女兒。」古鈞天說。
「司機的女兒?」喬子晴重複,只是表示在聽,等著他來解心底的疑惑。
「我媽出身富貴之家,你應該知道吧?」他問。
喬子晴點頭。
「三十多年前,我外公的企業在錦城市是很有名的,勢頭直逼古家。可惜他只有一個女兒,也就是我媽。豪門聯姻本來就講究門當戶對,我媽沒有意外的嫁給了我爸。」
「當年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許多事都是後來考證和猜測知道的。我外公是老來得女,在我媽懷我的時候,就因為心臟病猝死。我媽精神上受了很大的刺激,生下我後身體一直不好。」
「外公的公司因為他去世,又因為我媽無力支撐,被我爸收購,換成了股份歸在我媽名下。可是這時候他在外面便開始養女人,那個就是夏彤。而且他們很快也有了一個兒子……」說到這裡,他聲音頓了頓,仿佛在抑制什麼,喬子晴知道,這個兒子便是指古鈞卓。
喬子晴用力抱緊他的腰身,不說話,仿佛只是鼓勵,鼓勵他說下去。有些事憋得太久,需要傾訴,她是他的愛人,她是最適合,也願意與他分擔的人。
「他在外面養女人還不夠,後來不顧我奶奶和媽媽的反對,執意將夏彤母子接回家。這樣鬧了兩年,那個女人天天給我媽打電話,求她讓她進門。我媽因為外公的去世遭受刺激,產後一直沒有複雜過來,精神漸漸崩潰,後來就出現了精神方面的問題。」
「你見過精神病嗎?我親眼看到過她的頭撞在牆上,看到他們為了不讓她傷害自己,用繩子綁著她,甚至有手銬將她的四肢銬在床頭。可是她好像不知道疼一般,四肢的皮肉都磨得外翻,她都不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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