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海邊站了好一陣子,直到夢小提受不了海風的威力,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凌辰才說要回家了。
已經開始有些不舒服的夢小提自然也沒有拒絕。
一上車,凌辰就貼心的開了暖氣,緩解剛才的寒冷。
「謝謝。」
用紙巾擦了擦鼻涕,夢小提對凌辰說。
『嗯』了一聲,凌辰就啟動了車子,往家裡的方向去了。
躺在椅子上,夢小提側頭看著正專心開車的凌辰,看得有些入神了。
突然,她的視線落在了凌辰的耳朵上。
那裡是被金髮女人、舔、過的右耳,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那裡很髒。
「停一下車。」
以為夢小提是不舒服,凌辰不敢怠慢,找了一個空的停車位靠邊停了下來。
「怎麼了?」
連凌辰自己也沒發現,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從來沒有過的輕柔。
夢小提沒有回答,而是在車上的紙巾盒裡抽了幾張紙巾,拿著紙巾的手往凌辰伸去。
「別動。」
她沒有意識到自己帶著一絲命令的語氣對凌辰說。
凌辰沒有動,乖乖的坐在位子上,看著夢小提。
用很輕的力氣幫凌辰擦剛才被金髮女人、舔、過的地方,她怕會弄疼凌辰。
原本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感覺到她的手在擦拭著自己的耳朵,這才想起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她是吃醋了?
凌辰不肯定自己心裡的猜測,等夢小提擦完,他才抓住她的手,說:
「你吃醋了?」
說出這話,連他自己也驚訝了一番。
內心總有一個聲音讓他去問夢小提答案,然後,這話也隨之說了出來。
被他這麼一問,夢小提也奇怪自己剛才的舉動。
明明與她無關,但看到他的耳朵,就會想到剛才那個女人坐在他身上,舔、他耳朵的事情。
越想越覺得他的耳朵很髒,這才拿起紙巾幫他擦乾淨。
「我只是有潔癖和強迫症,剛才那個女人一看就是個騷、貨,說不定有病呢!」
故意掩飾自己的內心,夢小提別過頭不再去看凌辰,生怕被他看到自己不自然的表情。
夢小提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雖然很想知道答案,但他也不是非知道不可,所以沒有追問下去。
車子再次發動,在高速公路上無聲的飛馳著。
兩人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心中都升起了一股燥熱的情緒。
車裡安靜得可怕,當凌辰側頭偷瞄了夢小提一眼時,卻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這樣睡姿並不舒服,再次把車停靠在路邊,凌辰幫夢小提調低了座椅上的靠背,把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會兒,才面無表情的繼續開車飛馳。
其實夢小提並未完全睡著,只是不知道要跟凌辰說些什麼。
剛才,她能感覺到凌辰的氣息向自己靠近,以為他要做些什麼,她神經都繃緊了。
但感覺身上蓋著他的外套,自己也成了躺著的姿勢,心裡一暖,暗暗罵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後,真的抵擋不住瞌睡蟲的襲擊,漸漸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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