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如同牆頭草一般,迅速地開始圍繞著穆景戈吹捧對方,「您真的是我們的大恩人,一出手就解決了大家的困境,我真的是太感謝你了,他日得救之後一定會登門拜訪,向您重重的發出感謝!」
「跟那些膽小鬼比起來,您真的是太勇敢了,是我們值得學習的榜樣,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教導自己的孩子,向您學習!」
在吹捧穆景戈的同時,也不忘踩別人一腳,這可讓和舒望作對的男人氣壞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群人居然會如此對他。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由於過度憤怒的原因,男人的眼球里很快就爬上了紅血絲,那副赤紅的眼眸看起來著實有些嚇人,但穆景戈卻絲毫不為所動。
他不屑的瞟了一眼對方,譏諷的開口,「我奉勸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然我真的會說到做到,讓你好好的體驗一把荒野求生的感覺!」
只要回想起舒望受欺負的場景,他就恨不得替對方好好的出這一口惡氣,但是眼下的情況很顯然不合適,不過也不妨他震懾對方一番。
被威脅了一頓的男人雖然心有不甘,但不可否認他是真的害怕對方把他扔到這裡,只能不忿地躲到一邊,卻不敢再造次一次。
一直關注著林凡塵情況的許悅,突然發現身邊的男人氣息越來越粗重,臉色由原來的蒼白掛上了一抹酡紅,她想也不想的就伸手往對方的額頭探去,卻被傳來的高熱溫度給驚了一下。
原來林凡塵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起了燒,這會兒是真的挺不住了,許悅徹底的慌亂了,她著急的向舒望尋求幫助,「舒望,怎麼辦?!他發高燒了,我要怎麼做才能救他?!」
舒望聞言迅速的做出反應,她查看了一下對方身上的傷口,心中有了確切的答案,「你先冷靜一下,林凡塵是因為傷口感染才發燒的,我們當務之急是要先處理好他身上的傷口,儘可能的阻止傷勢蔓延!」
說著她便打開了從飛機上帶出來的急救包,目前因為物資緊缺的原因,她只能想辦法給對方進行消毒包紮,儘可能隔絕細菌的侵入。
就在她捏著消毒棉打算去擦拭傷口的時候,卻被許悅給攔下來了,「我來做吧!你在旁邊指揮我!」
舒望見狀也不強求,順理成章的把東西交給了對方,隨後便開始協助許悅進行處理傷口的工作,「先給他清洗傷口,然後再用繃帶把傷口綁住,等救援人員到了,我們再把人給送到醫院進行救助!」
許悅聞言悶不吭聲的點頭,但眼中卻充滿了淚水,說到底林凡塵會有現在這副樣子,她要負絕大部分的責任。
穆景戈看了一眼腕錶,扭頭沖舒望招呼了一句,「飛機應該快到了,我去想辦法接應他們,你們幾個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好,你也要注意安全。」舒望點頭並反向叮囑了穆景戈,對方之前的那一番震懾已經讓這些人閉嘴,她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此時林凡塵的傷口已經做好了簡單的處理,但高超卻沒有那麼容易退下,許悅比任何人都要著急救援人員的到來,她是真的有些害怕,害怕林凡塵會被她害死。
穆景戈走了一段距離,成功的跟趕來救援的飛機人員碰頭,他來不及跟對方解釋,就帶著人往舒望的方向走去。
眾人看到救援人員的到來,都紛紛原形畢露,爭著搶著想要上飛機,「我家裡還有那麼多的親人等著我,我要先上飛機!」
長相尖酸刻薄的女人也不甘示弱,扯著嗓子爭執道,「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我告訴你們,今天鑰匙不能讓我第一個上去,我回去就讓我老公把你們的工作全部給卸了!」
舒望冷眼看著這些大吵大鬧的眾人,毫不客氣的朗聲喝斥道,「今天先上飛機的人是他們兩個,你們全都給我把路讓開!」
說著她的手同時指向了林凡塵和許悅,眾人也隨著他的視線看向兩人,瞬間又開始了暴亂。
「憑什麼要讓他們兩個先上去?!這不公平!」
「就是,他們兩個算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裡跟我們爭搶,我看根本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舒望一人頂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抱怨和不滿,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容,強勢的打斷了這些人的抗議,「就憑他們兩個是我的朋友,以及飛機是我老公冒著生命危險找來的,誰能先上飛機是我說了算,公道自然也就在我手上,你們在這裡爭吵只會浪費時間!」
她可不想繼續跟這些人廢話,直接就來到了林凡塵的面前,打算扶著對方上飛機。
其他人眼睜睜的看著舒望的動作,都紛紛陷入了沉默,場面一度靜寂的讓人可怕,仿佛掉一根針都能聽到聲音。
林凡塵被對方剛剛的那一番言論給驚到了,不可否認,這舒望說他是對方的朋友時,心中就好像被狠狠的戳了一下,情緒也難免有些複雜。
「走吧,你和許悅趕緊離開這裡,傷口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不然肯定會出現大問題的!」舒望比較在意的是林凡塵的傷勢,時間緊迫,自然是要先把自然是要先把對方給帶走。
就這樣舒望和許悅也跟著一起上去,她直接讓隨行的醫生給對方進行治療,「他傷口感染現在正在發高燒,你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高燒給退下來。」
隨行的醫生很快就開始進行應急措施,他縱然醫術再好,在條件貧瘠的情況下,也只能先簡單地讓對方進行物理退燒。
穆景戈此刻則守在門口,對於這些被留下來的同行者們,開始了分配前的警告,「我醜話說在前頭,飛機不可能一下子把你們全部都載走,所以只能留一半等待下一班,如果你們覺得不服,那我也沒有辦法。」
眾人都想率先離開,但事實上卻只能遵循先後次序,不過迫於穆景戈的威壓,這些人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等下去,不敢再像之前那樣放肆。
穆景戈在分配人員的時候,刻意的把那些曾經為難過舒望的人留下,其中就包括之前試圖對舒望動手動腳的男人,而另外一部分則跟著上了飛機。
「現在你們也已經看到,飛機已經坐不下其他人,所以就麻煩你們先在這裡等下一趟飛機。」說完他便跟著上了飛機,只留下這一群神色各異的人站在原地。
直至目送著飛機起飛,長相尖酸刻薄的女人終於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這分明就是公報私仇!」
但是她的話剛一落下,就遭到了其他人的責備,「你給我消停一點吧,別忘了他之前說過什麼,要是大家因為你個人的情緒不能獲救,到時候可有的你哭的時候!」
欺負過舒望的男人繃著臉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看著虛空的一點,其實對方還算是有良心,最起碼留了兩個從飛機上下來的人守著他們。
但是有些人就是這麼心胸狹隘,只顧著自己的利益,絲毫不講究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
林凡塵獲救之後,就直接被送到了醫院裡,在途中他很快就陷入到了昏迷的狀態,整個人因為傷口感染的緣故痛苦不堪。
許悅著急的守在搶救室的外面,整個人陷入到了巨大的恐慌之中,舒望不忍心看對方自責下去,主動的選擇留下進行安撫,「許悅,你不要害怕,林凡塵他福大命大,肯定不會出事的,他肯定會好好的!」
穆景戈站在離舒望不遠的地方,也做出了跟對方同樣的選擇,至於剩下的救助事項全部交給了助手,讓對方去進行張羅。
「可是,他是因為我受傷的,我真的很害怕!」若是說之前許悅還算冷靜,可親眼看到林凡塵昏迷過去,她的魂早就已經被嚇飛了,又該如何鎮定下來。
舒望見狀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放棄了安撫對方的想法,「我和你一起在這裡等,他絕對不會出現意外的!」
經過緊張的搶救,林凡塵的情況穩定了下來,被推到了病房裡面進行修養,而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
「你去幫他買一些清粥小菜,等他醒過來了肯定會餓的,當前一定要好好的幫他補充能量,這樣才有利於傷勢的好轉。」舒望看著幾乎要貼到玻璃上的許悅,笑著跟對方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如果這個時候還看不出來兩人之間的情況,那她才真的是需要去掛一個眼科,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對方或許恨不得直接衝到病房裡面守護。
「好,那他就交給你了,我很快就回來。」許悅不疑有他,迅速地離開病房,林凡塵為她受傷的事情始終是一個心結,照顧對方自然也是理所應當的。
然而她剛走沒多久,病床上的林凡塵就清醒了過來,他似乎有些茫然的打量了一番病房,半晌才渾渾噩噩的弄清楚自己當前的情況。
「醒了?」
穆景戈抱著胳膊坐在椅子上,把林凡塵的反應盡收眼底,此刻病房裡面只有他和對方兩個人,有些事情是應該單獨的談一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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