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的人都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舒望,就好像是在看什麼特別的存在一樣,突然被這麼多的目光注視,舒望感到有些不自在。筆神閣 bishenge.com
同時被這麼多人看,舒望也感到十分奇怪,順著紅毯繼續往裡面走,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出乎預料。
「穆總的公司自然是無可挑剔的,只不過合作的事情並不只能靠口才決定一切。」其他公司的老總笑了笑,很明顯還在猶豫。
穆景戈也不著急,輕笑著解釋,「這個是自然的,只是我是真心希望您能加入,到時我公司將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
他在這裡談笑風生,而曲韻也穿著得體的坐在一旁補充著,「說起來也不怕您看了笑話,我們兩家合作有益無害,說不定還能打造出更加輝煌的業績。」
曲韻成功的吸引住老總的注意,她那副寵辱不驚的樣子更是給人一種賢內助的感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才是穆景戈的枕邊人。
只不過這一幕在舒望看來卻十分刺眼,她終於明白之前大家的眼光,心中是說不出來的難過,胸口更是悶著一口氣,壓的她快要呼吸不過來
「穆景戈,你在做什麼?!」她呼吸急促地盯著穆景戈,眼中更是帶著濃濃的傷感。
先是宴會不接她也就算了,結果他更是帶著一個莫名其妙的曲韻出場,把她忘得一乾二淨。
「你既然就不打算讓我參加宴會,為什麼要把邀請函發給我?!」她不明白穆景戈的意思,如果真的不喜歡自己參加,只需要說一聲就好了,又何必非要玩這麼一出。
面對舒望的質問,穆景戈心中卻是震驚許多,他連忙開口反問,「舒望,你是怎麼過來的?」
當時在準備參加宴會的時候他有考慮過,只是那個時候兩人還在慪氣,更何況他拿捏不准舒望的情況,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參加宴會。
舒望聞言冷笑一聲,故作堅強的問著,「現在問這個很重要嗎?你難道就不應該跟我解釋,曲韻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場宴會穆景戈身邊的人應該是她,而不是在一旁理所當然坐著的曲韻,想到兩人之前因為曲韻的事情爭吵,她不禁濕了眼眶。
想到這裡,她終於是忍不住壓低聲音控訴著,「你既然不打算讓我參加宴會,為什麼還要給我邀請函?穆景戈,你什麼時候做事變得這麼過分了?!」
穆景戈心中莫名一緊,於是便趕緊起身安撫著,「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要帶曲韻過來的,邀請函不是我送的,這其中肯定有誤會。」
他根本就沒有給舒望提起過宴會的事情,更是不可能把邀請函給對方,只不過現在著實有些騎虎難下。
而反應過來的曲韻看夠了戲,也跟著站了起來,落落大方的為穆景戈辯解,「舒望,景戈帶我只是不想讓你勞累,你不要怪他了,他也是為了你著想。」
不管怎麼說這場宴會,兩人製造的誤會足夠多了,現在倒也是一個繼續添油加醋的好時機,只要舒望能爆發脾氣讓穆景戈下不來台,她心中就更加歡樂。
然而舒望卻並沒有按照曲韻設想的那樣跟著計劃走,對方直接就把矛頭轉向了她,譏唇嘲諷著,「鳩占鵲巢是不是感覺很開心?但是你別忘記了,沒有人會在原地等你的,舔著臉賴著穆景戈不走,你在這裡裝什麼裝?」
她也是氣急了,說到最後的聲音抬高不少,宴會上的其他人聽到聲音都往這邊看,有些熟悉舒望身份的人更是對曲韻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曲韻一下子見到這麼多人注視自己,她心中難免有些慌了,「舒望,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就纏著穆景戈不放了?」
「你可真不愧是一個賢內助?」舒望冷不丁的出聲,卻宛如在宴會中央拋出一個重磅炸彈,「就這麼取代我的位置,曲韻,你也不怕這椅子坐不穩嗎?!」
站在一旁的穆景戈心中有愧,但是聽到舒望這樣口不擇言的話,他忍不住上前阻攔著,「舒望,不要讓別人看了笑話,這裡是公共場合。」
然而剛才的那一番話讓不少人聽了去,弄清楚原由之後大家看曲韻的眼神都變,議論紛紛的聲音連綿不絕的傳過來,更有甚者想要叫保安把曲韻趕出去。
舒望見曲韻被賭得面紅耳赤,她梗著脖子看向穆景戈,傷心欲絕的說了一句,「好,我給你面子不為難她,但是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眼前的視線突然模糊起來,她知道那是什麼,只是狠狠的眨著眼睛,想要把淚水給逼回去。
然而鬧了這麼一出,穆景戈也沒有給幾個表態,舒望更是飛快斂下眼眸走了出去,而至於宴會上的混亂則是不再過問。
「舒望!」穆景戈心中翻江倒海,也顧不得在一旁下不來台的曲韻,當場就追了出去。
看完全部熱鬧的其他公司老總將視線放到曲韻面上,似笑非笑地開口,「今天我可真是看了一場精彩的表演,想不到曲小姐跟穆總居然還有這一番關係,當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曲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咬著唇更是坐立難安,而宴會上的其他人都紛紛向這邊靠近,想要藉此機會審問一番曲韻。
「失陪。」她不願意成為眾矢之的,簡單打了個招呼就飛快離開,只是心中卻記下了這一筆。
卻說舒望拖個裙子傷心欲絕的走在路上,忽然一陣寒風吹過,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心中更是一片悲涼。
「舒望,你不要走這麼快,就不能聽我一句解釋嗎?」穆景戈匆匆趕上,一把抓住舒望纖細的皓腕。
今晚宴會上的事情有太多的不得已,但他的確是沒有給舒望送邀請函,如果當時能直接去問舒望,或許就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只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再後悔也沒有用,如今只希望他的這一番解釋能讓舒望放開芥蒂,不要讓兩人因此而產生隔閡。
他認真的向舒望解釋道歉,希望藉此能讓對方的心情好受一點,「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只是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就不想讓你操心宴會的事情,我卻忘記問你的意見就帶別人參加宴會,這是我考慮不周,我向你道歉。」
然而舒望卻是不願意聽的,她悄悄擦去眼角的淚水,冷冰冰的反問回去,「這不是你早就已經安排好的行程嗎?你帶什麼人參加宴會跟我有什麼關係?曲韻的確比我好,最起碼她比我更適合去應付這些場合,不是嗎?」
鬧出這樣的烏龍事件,她心裡不說難過是不可能的,只不過方才宴會上怒氣上頭,這會吹了冷風也差不多冷靜下來。
穆景戈見舒望態度冷淡,也不禁有些怒意,「你不要把事情想的這麼壞好嗎?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說話?」
但凡兩人吵架的時候,他見舒望這樣的一幕太多了,只是一旦到了他試圖解釋的時候,對方就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心平氣和?」舒望冷笑一聲,隨即感覺就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你讓我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然後我在看著你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嗎?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你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嗎?!」
穆景戈聞言更是怒氣沖沖,不加思索的責罵回去,「夠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理取鬧了?」
他眼中帶著滿滿的失望,心中更是對舒望感到不滿意,如若說在以前兩人吵架的時候,他還會想辦法從自己身上找不足。
只是如今光是因為曲韻就不停的爭吵,他跟耐心早就已經被舒望給耗盡了,現在更是沒了詳細解釋的念頭。
舒望在心中壓抑許久的脾氣爆發開來,兩人更是生氣的大吵一架,隨後各自回到家中當做對方不存在。
冷戰期間,穆景戈照常回到公司工作,他正好看到在工作的曲韻,心中卻是嘆息一聲。
而曲韻也同時看到了穆景戈,不過她的態度不像穆景戈那麼落寞,而是快步走了上去趁機表示著,「景戈,你不要因為這件事情生舒望的氣,我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所以不會生氣的。」
她一反常態的大方,神態之間更是讓人挑不出來毛病,而穆景戈的臉色卻並沒有緩和多少,「是我疏忽了她,跟你沒有關係的。」
但他同時有些惱怒舒望的不解風情,甚至都不願意考慮清楚就妄下結論,想到兩人現在糟糕的情況,他更是感到無力。
曲韻見狀更是大膽的上前幾步,溫聲細語的解釋著,「舒望肯定是因為照顧唐夫人太辛苦了,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我知道她不容易,所以景戈你一定要寬恕她的行為,不要因此而傷了感情。」
她笑得一臉坦然,更是給人一種落落大方的感覺,哪怕自己受了不少委屈,可終究還是心地善良的願意寬恕別人。
兩相對比之下,穆景戈心中的天秤逐漸偏向曲韻的這一方,更是對舒望感到有些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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