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芙實在是個非常會說話的人,特別懂得積說話技巧。
丁木蓮找他幫忙,她知道這個時候,她若是真的在岳鵬程面前幫她說話,害的是自己。
丁木蓮和丁錦葵都不知道這其中厲害,但是她知道是什麼原因。
她不會自己去找死,但是她又要在丁錦葵和丁木蓮面前保持自己的威望,讓他們倆聽從她的,於是便冠冕堂皇的說了這麼一堆。
聽起來真的是一個母親的良苦用心,好似全心全意都是在為孩子著想。
而且,還時分圓滑的幫岳鵬程解釋了,而且這個解釋聽起來還真的像那麼回事。
丁芙心知她已經不肯能在岳鵬程心裡恢復原來的位置,但,她不能放棄,她現在得和岳鵬程綁在一起。
但是……實際上呢?
實際她這話的意思就是——你他媽趕緊去自首吧,老娘是不會幫你的,現在自保還來不及誰還管你?
丁木蓮哭的更厲害,岳鵬程臉色稍稍緩和一點,心中暗道:看來,這個丁芙還是有點眼色的,至少還懂得幫他說話。
丁木蓮痛哭流涕:「對不起,我讓你們失望了,讀不起……可我真的不想……」
丁錦葵道:「木蓮,你不要太失望了,這最多是一些違禁藥,並不是毒品,所以處罰不嚴厲,到時候你就說,這些藥是治療你精神疾病的,咬死了不承認就好。」
丁木蓮睜大眼睛:「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走吧,不要再打擾爸媽休息了。」
丁錦葵拉著丁木蓮離開去了警察局。
他臨走前看一眼丁芙和岳鵬程,將心裡的疑惑壓在心底。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讓養父養母似乎快反目了?
房間裡只剩下丁芙和岳鵬程,她心裡想著怎麼跟岳鵬程說話。
岳鵬程是個自私自負又要面子的男人,絕對不能跟他硬碰硬,要捧著他,將他捧成神,讓他覺得,他是這世上最厲害的,地球離了他都不能轉。
丁芙感覺到岳鵬程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兇惡,不敢在多等,趕緊調整好狀態,仰起頭,眼中閃著淚花,看她的眼神非常的仰慕,像是將他當做為一的信仰那種,以前她這樣看岳鵬程的時候從來無往不利。
丁芙聲音發顫道:「鵬程,你怎麼樣了?還好嗎?受了這樣大的罪,一定很疼吧?」
丁芙不知道這樣做會怎麼樣,但是她只能盡力去試試。
以前丁芙隨便一凝眉,岳鵬程都心疼,她如今依舊很美,看到她那雙仰慕的眼睛,岳鵬程有片刻失神,但也只是有片刻而已。
很快的,看見她臉上的婊?子兩個字,岳鵬程的臉頃刻又冷下來。
這個賤貨,以為,他還能像以前那樣對她百依百順嗎?做夢去吧。
被其他男人玩爛的髒玩意兒,還擺出一副冰清玉潔的嘴臉,給誰看,她臉上那兩個字就算以後被洗掉了,也洗不乾淨她身上的骯髒。
岳鵬程冷笑一聲:「我是疼,不過沒關係,你爽了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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