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聽風笑道:「其實這事兒本來也沒那麼嚴重,只是……葉大公子口味有些太重,已經涉及刑事了,判刑……怕是少不了,葉老先生還是先忙這些比較好,畢竟親生兒子的事還是最重要!」
岳夫人抬手給岳聽風一下:「這種場合不要什麼都說,葉先生正傷心的時候,你瞎說什麼。」
一轉有,岳夫人關切道:「不過,葉先生你也不要太傷心,聽說那天令公子是抬著出的酒店,這可憐喲,現在怎麼樣了?身體有沒有好呀?」
「你說,那種藥怎麼能吃太多呢,吃多了是要傷根本的,萬一這以後,影響著正常生活了,多不好是不是?畢竟……令公子,還沒孩子呢,要真是有個好歹,豈不是都絕後了,多慘啊!要真那樣,你說,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葉建功臉上的肌肉一直在抽搐,他心裡現在最不能被碰的就是兒子不能人道,以後斷子絕孫的事。
可岳聽風岳夫人這倆人,哪兒疼往哪兒戳,實在是讓他這心頭的火怎麼都消不下去。
好好的定力也被去了七八成,葉建功強忍著怒氣,道:「犬子這件事,令整個葉家蒙羞,但,他終究是我兒子,有些事,我至今不明,今天恰好碰到了燕小姐,那便問燕小姐一件事,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前兩日,燕小姐和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在會所里發生了些爭執,不知道我那兒子怎麼得罪了燕小姐?」
「難道,就因為他說了一句……燕小姐和游二先生關係**?就慘遭暴打?倘若燕小姐是清白的,何必跟他一般計較,難道是心虛……」
反正他說來說去就一個意思:你跟游二有一腿,你心虛,你打我兒子。
燕青絲自己笑了起來,這葉建功,明顯是準備好了來找茬的。
「葉先生這話真好笑,我清白的難道就可以被他肆意地會,別以為仗著自己年紀大,就可以倚老老的碰瓷兒,打他怎麼了,那天沒折他一條胳膊,還是給葉韶光面子,我要要早知道,他老子爹見到我不說道歉,還這麼理直氣壯的誹謗我,我那天就該將他給直接卸了,說不定,還能省了他晚上跑出去鬼混招||妓,現在也不用躺在醫院裡。」
葉建功氣的哆嗦:「你……」
岳夫人冷臉打斷他:「葉先生,我平日看你挺正派一個人,怎麼一張嘴說話就好像喝了馬桶里的水一樣,你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兒子這麼欺負過我兒媳婦,這事兒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你還以為我們岳家好欺負呢?」
岳聽風擰了一下岳聽風:「你也是的,你媳婦都被欺負了,你也不說話……」
岳聽風涼涼一笑:「媽,一會兒我去醫院看看……葉家大公子!這冤有頭債有主的,我既然知道了,總不能這麼放過。」
葉建功咬牙切齒,「哼,你們岳家仗勢欺人,這件事我不會算完。」
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人是我打的,怎麼不來找我啊!」
——
燕土豪:臥槽,十月媽,你為毛放他出來,為毛讓他搶我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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