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店員拿著包裝好的禮盒出來,恰巧看到了這一幕,不禁愣住了。老天爺,長相那麼清冷的男人居然會笑,還笑得那麼迷死人不償命。
哎,蒼天啊,大地啊!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好男人都有主了呢?
看著女店員變化無常的表情,冷鋒微微蹙眉,不過面對這種情形他似乎也是習以為常。
「包好了嗎?我趕時間。」冷鋒富有磁性的聲音打斷了女店員無限的遐想。
「哦,這個給您。歡迎下次光臨。」女店員一邊將袋子遞給冷鋒,一邊職業式的頷首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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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鋒驅車回到別墅的時候,正好是晚飯的時間。
鎖了車門,剛走進院子,就聽見客廳里傳出一陣悠揚悅耳的鋼琴聲。仔細一聽,彈的是一曲老歌《長江之歌》,這還不算什麼,誇張的是居然依稀聽見有人在伴唱:「我們讚美長江,你是無窮的源泉;我們依戀長江,你有母親的情懷……」
冷鋒不由得停住了腳步,誰啊?年代這麼久遠的老歌都會唱。
幾步走到客廳門口,往裡張望,冷鋒不由得愣住了。這是怎樣的一副畫面啊?
他心愛的女人正坐在鋼琴邊彈奏,優美的旋律在她的指尖流淌,雖然頭上纏著紗布,卻絲毫不影響她的優雅氣質。
最離譜的是:傭人張媽居然站在鋼琴邊有模有樣的伴唱,唱到動情處還將手臂伸向遠方。
張媽在冷家做了二十多年的女傭,一直謹守主僕禮儀。葉筱筱雖說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但也算是貴賓了。一向忠於職守的張媽,居然在工作時間和家裡的客人一起彈琴唱歌,也是醉了!
傭人和貴賓這兩個人的組合,怎麼看著有點,有點……美的讓人無法直視。
自從母親去世後,家裡就一直是冷冷清清的。何曾有過這麼和諧的畫面。
冷鋒就這麼微揚著嘴角,駐足觀看。
葉筱筱用餘光瞥見門口站著一個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對視了一下,她心裡頓時一熱,只愣了一下便恢復了平靜。悄悄朝冷鋒使了個眼色,繼續彈琴。
冷鋒會意,微笑著點點頭。
由於琴聲並未中斷,張媽背對著大門,根本沒有注意到此時少爺已經踏入了客廳。
無奈有些人天生就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場,即便是背對著那個人,也會感到背後涼颼颼的。
張媽抬頭看葉筱筱的表情,非常自然陶醉。但是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為毛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
張媽冷不丁的回頭一看,呆如木雞,半晌才結結巴巴道:「大,大少爺,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張媽,沒想到你還有這天賦啊?不錯不錯,唱的真不錯!」冷鋒笑道,一邊鼓起掌來。
張媽羞的老臉通紅:「少爺,您別取笑老太婆我了。」
葉筱筱站起來,走到冷鋒身邊,道:「張媽是唱的挺好的,絕對的女高音,這麼難的歌都hold住。」
張媽更加不好意思起來:「葉小姐,您就別逗我了。我就是聽您彈琴彈那麼好,一時興起給您伴個唱,獻醜了。」說完看了看滿臉笑容的冷鋒,鬆了口氣。
本來她還擔心自己不務正業偷懶休息被少爺抓包後挨批呢。沒想到今天少爺心情那麼好。
冷鋒看了看葉筱筱,回頭問張媽:「今天筱筱有沒有到處亂跑?」
「絕對沒有,少爺,這個您出門的時候特地交代的。葉小姐連客廳的門都沒出過。一直睡了一下午,現在才起來彈彈琴放鬆放鬆。」張媽一本正經的說,其實她也沒說謊,只是在事實的基礎上稍稍的誇大了一點兒。
「恩,很好。」冷鋒滿意的點點頭。
葉筱筱偷偷的朝張媽擠了擠眼睛,表示感謝。張媽會意的笑了笑。
她看了看並肩站著的兩人,真是男才女貌,說:「少爺,葉小姐,我去讓他們準備準備,這就開飯。」
「嗯。」冷鋒點點頭。
張媽退下,去廚房幫忙了。
「張媽唱的真不錯。」葉筱筱說。
冷鋒伸出手輕輕攬住她,道:「你真有本事,居然讓張媽開金口。張媽年輕的時候唱過戲,小時候我和冷宇經常吵著讓她唱給我們聽,她都不願意。」
葉筱筱笑道:「是嗎?那我可真是榮幸。」轉頭撒嬌似得用一根手指在他的胸前戳了戳,道:「我彈琴的時候,你又不和我伴唱。」
冷鋒失笑道:「好,下次我幫你伴唱。」
葉筱筱像個孩子似的笑了:「這可你是說的哦,不許賴皮。」
「一定。」
「你身後藏著什麼?」葉筱筱朝冷鋒的一直背在身後的手看去。
「這個送給你。」冷鋒將身後的手提袋遞給筱筱。
「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
葉筱筱從袋子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iphone手機?這個好貴的,你又亂花錢。」
「你那個手機就算不摔壞,我也打算幫你扔了。」
看著他一臉的嫌棄,葉筱筱腮幫子一鼓:「我的手機怎麼啦?」
「你是我的助理,和我一起出去應酬,你的穿著和用的東西,都代表了公司的門面。你拿著幾百塊的手機和六千塊的手機見客戶,效果能一樣嗎?」
「哦。」她贊同的點點頭。難怪有錢人都喜歡裝點門面,原來也不是完全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更多的時候還是為了更深層次的目的。
晚飯後,冷鋒乘著葉筱筱去洗澡的間隙,把她摔壞的舊手機上的卡換到了新的果六上。
剛買的戒指得藏起來,冷鋒將戒指外面的包裝拆掉,只留下一個絲絨的精緻小盒子。他打開盒子,拿起戒指看了看。想著她白皙修長的芊芊玉手戴起來一定光彩奪目。想到這裡,他心底升起一股暖暖的情愫。
叩叩叩!
「少爺。」張媽敲門。
冷鋒收起戒指,站起來,隨手塞進桌上的公文包里,去開門。
張媽端著碗站在門口,道:「少爺,葉小姐的中藥熬好了。」
「給我。你去休息吧。」冷鋒從張媽手裡接過藥碗。
「是。」張媽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中藥是冷鋒特地讓人去配的,為了幫筱筱調理下身子。她頭上挨得那一棍,留了那麼多血,即便身體再好,也不能掉以輕心。
葉筱筱從浴室里洗完澡出來。她只隨意穿了寬鬆的浴袍,露出兩條白皙的長腿,長發鬆松的扎在頭頂。她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臉色紅潤,氣色也明顯好多了。
她用手指狠命的抓了抓頭髮,抱怨道:「我的頭髮已經好幾天沒洗了,再這樣下去我的頭快癢死了。」
「你的頭上有傷,怎麼能洗頭髮?萬一傷口碰到水,會感染的。」
「可是這麼久不洗頭,都臭了!」
「是嗎?我聞聞。」冷鋒說完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輕輕的放到床上,身子壓了上去,溫熱的氣息一下一下的噴在她白皙的臉上。
她頓時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用力推了推身上的人:「你不是說聞聞我的頭髮嗎?」
「嗯。」他應了一聲,輕輕撩起一束髮絲,湊到跟前聞了聞道:「很香。」
只是這麼個普通純潔的動作,可是配上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和男人磁性的嗓音,似乎沒有原本的那樣純潔了。她的一張小臉漸漸發燙,呼吸開始亂起來。
他把玩這她的頭髮,她覺得這樣的動作實在是太曖昧了,輕輕的推推壓在身上的人,說:「你放開我,我要起……」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大力的堵住。
「唔……」一開口,更方便某人吻的加深。
熱情的吻,燒的她渾身發燙,她覺得自己快要淪陷在他製造的感情漩渦里了。
他已經好幾天沒碰她了,情到深處,難免衝動。嘴唇還在肆意侵襲,大手已經開始利索的解她浴袍的帶子。大手所到之處,帶起她陣陣的顫慄。
這幾天她知道他一直在隱忍,最多只是親親抱抱,而且動作很輕柔。可是現在他似乎有點失控,想到自己頭上的傷還沒全好,肯定不能承受一波一波的衝擊。
「唔……冷鋒……」她好不容易擠出幾個字。
「嗯?怎麼啦?是不是傷口疼?」他停下動作,抬頭看著她頭上的紗布處。
「嗯。」她害羞的點點頭。
「對不起,是我太急了。」他抱歉的扯了扯嘴角,幫她把睡袍帶子紮好,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藥碗,端到床邊:「過來,喝中藥。」
「喝中藥?為什麼?」葉筱筱一聽喝中藥,就一個頭兩個大。她從小就害怕喝中藥,因為味道太苦,每次都是爸爸半哄半騙半威脅著才灌進去的。
「你流血太多,要好好調理調理。」
「我已經快好了,不需要了。」她慌忙搖著頭道。
「不行,必須喝,聽話。」冷鋒不由分說,端起藥碗,湊到她的嘴邊。
「不要,太苦了。」葉筱筱死命的捂著嘴巴。
「這碗藥是張媽特地幫你熬的,熬了好久,你再怎麼樣也不能浪費了她的一番苦心吧。快喝,藥都涼了。」冷鋒開始大打長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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