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thSmiles啟示錄 第12章 天使計劃
第二卷天使之淚
至從橙伊去世2個星期以後，我才從無盡的恐懼中慢慢恢復過來，但是時不時那個恐怖的場面還會出現在我的腦海里。直到現在我還會夢到自己的雙手沾滿了橙伊的鮮血，夢到她向我申出了雙手，嘴裡好像在說：「救救我德承，救救我……」
她身上都是鮮血，嘴角也在不停流血。
這就像一個魔咒一般折磨著我，那沾滿鮮血的雙手，嘴裡喊著的：「救救我，救救我……」
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我是一個懦夫，我是怎樣一個廢物一個無能為力的人……
到處漆黑一片，連天空都是血紅色的，遠處傳來了：「救救我，救救我德承，為什麼不替我報仇？……」這樣的話，然後是一個沾滿鮮血的手在向我靠近，之後是橙伊那張熟悉的臉，看的出她是要向我索命，這也正常，畢竟是我害死她的……
她一步步的向我靠近，我無論怎麼跑就是跑不出這個地方……
我猛然從夢中驚醒然後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轉過頭看了看窗外，現在已經天亮了，小鳥正在窗外嘰嘰喳喳的亂叫。
今天是橙伊去世2個星期的日子，今天也是我返校的日子。
關於橙伊的死因我至今都不知道，在這期間警察多次找到了我，但是當我說到「Deathsmiles」的時候，他們都是先是一愣。
這也難怪，在後來我調查了一下，後來才知道「Deathsmiles」是這個國家最大的黑社會組織，這個黑社會組織後面有很多資本家在資助他們，他們的勢力範圍涉及太多相關產業，如果警察貿然出動抓捕他們，到時候整個國家的經濟都會陷入危機，他們一定會在世界到處發生暴亂。
到時候受連累的不僅是這個國家的人，還有可能是整個世界，畢竟「Deathsmiles」的勢力遍及整個世界，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怪物，警察拿他們沒有辦法這也是正常，所以政府只會對「Deathsmiles」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採取姑息縱容的態度，政府才不會為幾個人的生死犧牲更大的利益。如果我要替橙伊報仇這談何容易，而且我連「Deathsmiles」在FY市的據點都不知道，連他們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天雅：「少爺起床了。」
天雅推開了門，「噢，少爺已經起床了。」
「嗯。」
「少爺今天要去上學沒事吧？」
「沒事的。」
「～噢～，少爺我把衣服放這，等會自己穿好衣服下來吃早飯。」
「嗯。」
我穿好了衣服走下了樓梯，吃完了早飯，然後拿起了書包，當我拉開門的那一刻，身後傳來「德承路上要小心，不舒服打電話，我會去接你。」
我往後撇了她一眼，「不用了，如果不舒服，我會叫天雅的。」
媽媽：「那也行，記得打電話。」我走出了家門，對於媽媽，啊不對，對於這個女人對我的一切示好都感到噁心，我的內心一直都對她有所牴觸。
又是那個熟悉的拐角，可是橙伊已經去世了，曾經那個熟悉的拐角，每天，橙伊都會出現在拐角的路燈旁邊等我，然後她抱著我的手臂一起去學校，可是現在她已經不在了，那個熟悉的拐角還在。
想到這裡我的眼淚不禁從眼眶裡流了出來，然後眼淚順著臉頰緩緩的流到我的嘴角……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到底犯了什麼罪？……」
我沿著幸福大街加快了去學校的腳步，我想逃離那個熟悉的拐角，因為那個拐角記錄了我和橙伊太多的美好記憶，現在看見它只會讓我難過。終於看見學校的大門了，可是當我走進校門的那一刻，我感覺到所以人都用異樣的眼神望著我對我充滿了敵意，有的男生更是對我恨之入骨咬牙切齒，這也沒有辦法誰讓我間接害死了校花，橙伊的「後援團」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終於經過漫長的走廊，我走進了教室，但是當我打開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我不感轉過臉去看他們的眼神，我總感覺到他們一定都不歡迎我的到來。
終於「汪德承你還有臉來啊，你害死了我的校花，你這個殺人兇手……」這句話從門外傳來，是別的班的一個男生的聲音。
我不敢轉過臉去面對他，不管怎樣橙伊確實是因我而死。
我抱緊了頭把頭緊緊的的貼在桌面上，「對不起，對不起……」
我的眼淚也止不住往下流，「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對不起……」
我把頭抱的更緊了，此時此刻我的頭好痛，真的非常的痛，好像要炸了一般，那個恐怖的畫面又在我的腦海里出現了，沾滿鮮血的雙手，流血的嘴角，她在向我索命。
看到汪德承痛苦的情況，同學們都嚇了一跳，他們也沒有再說什麼。
「噔～」上課的鈴聲打響了，老師在講台上講課，汪德承望著前面的講台，可是他望的不是老師，而是前排柳橙伊的座位，雖然柳橙伊去世了，但是她的座位還在。
我痴痴的望著橙伊的座位，腦海還是她認真的聽老師講課，她的秀髮耷拉在背後，望著她妖嬈的背影，看著她甜美的微笑。
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緣故而害死了她。
「噔～，同學們現在是放學的時間，請同學們帶好隨身物品儘早回家……」
終於放學的鈴聲打響了，在這一天內我沒有和任何人說話，就連一向都保持中立的班長也沒有睬我。
我走出了校門走在回家的路上，「對了，橙伊你今天想吃什麼?我請……」
我轉過頭來看見橙伊已經不在身邊，旁邊只有空蕩蕩的一片。
每次放學我都會和橙伊到街上買吃的，可是現在她都已經不在了，竟然還以為她在我的身邊，想到這裡心裡真不是滋味。
關於她的記憶，她的微笑，她的樣子，她的一切，我都想通通儘快忘掉，可是越發想要忘掉記憶卻越是清晰。
她在對我笑，而且笑的是那麼甜美，一個17歲女孩天真無邪甜美的笑容，「這個笑容將由我守護。」曾經我就是這樣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可是現在不僅沒有守護好這個笑容，連本人都沒有守護好，我真是一個窩囊廢，我一定要變成一個強者，不然到時候一定又會被欺負，連身邊人都保護不好……「站住。」
突然面前出現了幾個穿西裝的人，把我嚇了一跳。
我：「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老大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
「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們老大一定是找錯了?」我認真的解釋到。「哼，叫你走你就走費什麼話。」看來這就是衝著我來的，不跟他們走是不可能了。
他們推著我來到了一個小巷，在小巷的盡頭站著一個男人，他背對著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看出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人。
「為什麼要找我？」
我的內心開始不安起來，他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Boss您要找的人已經帶來了。」
「嗯。」
那個男人轉過了身體，當看到他的臉的時候我差點沒有嚇死。
「諸葛健平他怎麼會在這兒?他找我幹嘛？」類似於這樣的疑問在我腦海里快速閃過。
諸葛健平：「汪德承你這個混蛋，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嗎？」
「不知道。」
「哼哼哼……很好，給我打往死里打，使勁打……」
「是。」
一個拳頭向我的臉上打來，拳頭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臉上，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可是那幾個人還是沒有停手，他們繼續毆打我，我把手臂擋在臉上面咬牙堅持著，經過十幾分鐘的毆打，那幾個人打累了。
終於他們停下了，我為了抵擋他們的攻擊也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我無力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啊～啊～」一聲尖銳的嘶喊聲劃破了少許的寧靜，「啊～我的手，啊～」不知道什麼時候諸葛健平走了過來，他一隻腳踩在汪德承的手指上，而且還在不停的用勁晃動著，一聲聲慘叫聲劃破天空。
汪德承的另一隻手被那幾個人緊緊的按在地上，這一隻手被諸葛健平踩在地上。
「啊～啊～」汪德承痛苦的聲音都快喊啞了，可是諸葛健平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汪德承脖子上的筋都一根根蹦了出來，他的眼淚也止不住往下滴。
「啊～啊～」汪德承喊的聲嘶句咧，可是諸葛健平並沒有停止，而是看著汪德承痛苦的表情露出奸笑。
「嗯哈哈哈……怎麼樣汪德承?」
汪德承：「殺～啊～了你，啊～」諸葛健平：「哈哈，殺了我?怎麼殺我?」
汪德承痛哭的眼淚還在流著，「啊喝啊～殺了你……我的手。」
諸葛健平將腳移到了汪德承的臉上，汪德承的臉被諸葛健平緊緊的踩在地面上動彈不得。
諸葛健平：「都是因為你害死了橙伊，現在又害我不得不投更多的錢，以後不准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諸葛健平說完一腳踢在了汪德承的太陽穴上，然後他走了。
「喝。」汪德承的頭上開始流血，他的視線漸漸被鮮血所覆蓋，眼前開始出現血紅色，就像柳橙伊死時的那個情形。
他眼看著諸葛健平離開了自己的視線，他的思想開始變得遲鈍，眼前開始變得漸漸模糊。
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帶口罩的人，「你想報仇嗎？我可以幫助你。」
汪德承用最後的力氣喊出了「想。」
「好，接下來你什麼都不要做，好好休息一下，等你醒來就明白了。」就這樣汪德承虛弱到閉上了眼睛。
「啊，疼疼疼……」
我從被窩裡抽出了右手使勁的狂甩著，由於睡覺不老實所以壓到了受傷的手。
汪德承看著被諸葛健平踩壞的手不由發出「該死，都動不了了，即使是我害死了橙伊，他也下手太狠了吧。不知道為什麼他找我說什麼不要再接近她?她是誰？真是莫名其妙？我一定要找諸葛健平報仇，我要把所受的屈辱都還給他。」
「噔噔。」手機突然發來了信息。我打開了手機看到，今天晚上6點30有人在你家附近，你打這個電話會有人去接你，想要報仇從此成為強者，就一定要來，這是你唯一的機會。汪德承放下了手機，「對了，這是誰呢？確實在迷迷糊糊當中有一個帶口罩的人出現，我是怎麼回來的?」汪德承看了看鐘現在是5點45，看來還早。
「天雅，天雅。」
「嗨嗨來了。」
天雅推開了門，天雅：「少爺你醒了，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
「沒什麼?」
「少爺你的商怎麼辦？好像很嚴重。」
「天雅我是怎麼回來的?」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特警巡邏發現的你，然後把你送回來的。」
「嗯。」
「沒事吧少爺？」
我強忍著對天雅微微一笑然後回了一聲：「沒事。」
我忍著手上的劇痛站了起來，此時此刻我只想找到信息上所說的那個人。現在除了報仇我什麼都不想去做，這不僅是為了我自己報仇，也是為了橙伊報仇。
為了不在牽連更多的人，也為了天雅的安全，我對天雅說：「天雅你出去吧，等會我要出去。」
天雅：「可是少爺你的傷……」
我：「沒事，這點小傷，幾天就好，好了，你出去吧。」
天雅：「～嗯。」
等天雅出去之後，我打開了手機撥通了那個陌生的號碼。
陌生人：「考慮好了。」
我：「嗯。」
陌生人：「很好，在你家樓下有一輛黑色的車。」
我：「明白了。」
「噔噔。」
我掛斷了手機，然後走到窗台看見在樓下卻實停著一輛黑色轎車。我打開衣櫥驀然發現一件帶帽子的運動服，這是上次和橙伊一去去買點，可惜她沒有機會看我穿上這件衣服。現在我就要穿上這件衣服，今天我就要挺橙伊報仇。
我換上了那件永遠也不能讓我忘記她的衣服，今日我就要做橙伊的英雄。
我帶上了衣服上帽子，這樣他就看不出我的樣子了，這樣無論是對車裡的人還是對我都有好處。
就這樣我走下了樓，來到車前，還沒等我說任何話車門就打開了，我坐上了車。
通過後視鏡我看到那個司機帶著口罩，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這是要去哪兒？
而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這車一定是往南邊開的，也就是遠離市區，擁有最高科技和眾多科研機構的城南新區。我：「為什麼要幫我?」
「當然是因為你想要報仇，而我們可以幫你得到超能力，我們只是需要實驗體，這個實驗不會危機生命，你可以放心。」
通過聲音可以斷定她是一個女人，從這以後我再也沒有發出聲音，而她也沒有再問我任何問題。
就這樣車一直向南方的郊區開去，這裡也在城南新區的南邊。對於超能力這種事我也只能是呵呵，這怎麼可能我也不想去多想，我現在只想報仇。
終於在一所建築門前停下了，通過車窗看見門口站著兩個全副武裝持槍的警察。
果然這裡就像橙伊所說的那樣到處都是封閉的，而且路上都是關卡，這裡的保密措施做的非常到位，在南部有一座很高的信號發射塔，但是這不是普通的民用信號塔，而是信號干涉塔，這種塔發射信號把南部都包圍在內，連最先進的衛星都拍不到這裡的任何線索。那個女人：「跟我來。」
我下了車跟著女人來到了大門前，當我下車的那一刻竟然意外發現，在門口的牌子上寫著「未來人類研究室」。
「怎麼可能?剛開始我還不敢確信這就是橙伊所說的那個地方，那個天才所創造的地方。」
經過層層的搜身和無數掃描，終於總算可以進入大樓，她一路上沒有和我交待任何要注意的事，只是她直接把我帶到了實驗室。
在實驗室我什麼也沒有發現，只是在實驗室有許多台機器，類似於CT那樣的機器，通過玻璃看見許多人在玻璃窗外面，其中就有一位是被稱為「天才」的人，那就是羅焰，在那群人中只有他最好認，因為只要他最年輕，而且只有他是金燦燦的黃頭髮。
他和許多科學家正通過玻璃窗望著我，在別的實驗台上正躺著另一個人，只聽見羅焰通過話筒喊了一聲「開始實驗。」
然後那個女的也就是羅焰的助理讓我躺到實驗台上，我按照她的吩咐躺到了實驗台上，然後那個女助理把一個上面插滿電線的頭盔給我戴上。
從我戴上頭盔的那一刻起，我就像被催眠一樣，腦袋開始變得昏昏欲沉，連眼前的實物都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最後我聽到，羅焰的助理對羅焰說：「一切都準備好了博士，可以開始編號2184汪德承的實驗。」
然後羅焰按下了開關，瞬間一股電流從我的大腦中穿過，這種感覺就像觸電一般，但是卻非常的痛，腦袋就像要被撕裂一樣疼，但是身體到處就是使不上勁，任憑電流的穿過，最終我疼的漸漸暈了過去。
最後我實在是記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只記得在記憶的最後幾秒聽到羅焰的談話中說：「怎麼又失敗了?但是這個很特別記住一定要留活的……」
「疼疼疼……」
我坐了起來手捂著腦袋咬牙堅持著，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袋特別的痛，就像要炸了一樣，雖然我的腦仁不大，但是像這樣折磨也是會死人的。「沒事吧少年?」
我：「唉噢～」嚇了我一跳，原來身邊還有一個人。
「少年你怎麼在這?」
我：「來獲得超能力報仇。」
「你還記得我嗎？」
我搖了搖頭說：「大叔你誰啊?」然後他笑了笑說：「我就是負責柳橙伊案件的警察，我叫雷諾，而且我們見過。」
我：「可是我們沒有見過啊?」
「當初你罵的那個特警。」
講到這裡汪德承好像明白了一點，當初就是面前的這個人命令收隊的。
「為什麼你會在這兒?這裡不是你這種少年應該待的地方。」
我：「橙伊死了，都是Deathsmiles的錯，我要替橙伊報仇。但是話說回來為什麼你會在這兒?這兒又是哪？」
「我一直都在調查柳橙伊的死亡案件，這件事很可能和「天使計劃」有關。至於這裡應該是後山，由於實驗的不成功，所有實驗體都會被丟棄到遠離城市的地方，有的人會死在這座山上，而有的人能走出去但是這裡的情況說了也沒有人信。因為這裡是政府所批准的，所以政府對於這件事一直保密。關鍵是如何逃出去，以後我會慢慢跟你講。」
我：「「天使計劃」是什麼?為什麼橙伊的案子會和這件事有關係？告訴我。」
「「天使計劃」是政府秘密實行的一個計劃，關於這個計劃我也在調查中，剛才我也是被當成實驗體呢，現在好不容易活了下來，這個計劃的倖存者太少了，而且分散在全國各地。對了，關於柳橙伊的案子我想給你看一些東西，雖然這個案子已經被停止了。」
我：「嗯什麼?」
我只看到他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然後打開了一段視頻。
視頻里竟然播放的是……
我從視頻里看到發生的地方竟然是橙伊當初居住的醫院，而且上面的時間竟然是2037年11月28日上午8點50分，屏幕上突然出現了幾個類似Deathsmiles的人，他們從攝像頭的面前經過。
過了幾十秒他們又出現在鏡頭面前，只不過他們手中抬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柳橙伊，從視頻中可以清晰的看出，橙伊不是自願而是被迫的，她連鞋都沒有穿，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麼當初柳橙伊跳樓時沒有穿鞋了，而臨走的時候其中的一個人還不忘在攝像頭面前發出奸笑的表情。
我：「橙伊不是自願跳樓，而是被殺害的，為什麼？為什麼我惹的他們，他們一定要從我的身邊奪走我最重要的人?為什麼？……」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應該想想現在如何逃出去。」
「為什麼？為什麼我犯的錯卻要橙伊來替我被?為什麼要害死橙伊?為什麼……」
「Deathsmiles我要殺了你們……」汪德承一聲撕心裂肺的怒號劃破了寧靜的大森林，樹上的小鳥都嚇的飛走了。
「Deathsmiles，Deathsmiles我要殺了你們……」
汪德承嘴裡不斷的重複著「Deathsmiles」的名字，不過不對勁的是，他的眼睛已經變成了紅色，而且身體已經開始在顫抖，好像身體已經不受控制。
「殺了你，殺了你……」
不知道什麼時候汪德承的超能力開始覺醒，雖然HPC值（註：HPC值為計量超能力大小的一種手段）不是很高，但是雷諾已經感受到汪德承的超能力帶來的氣場。
顯然汪德承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的牙齒在咬的「咯咯」作響，手指就像是不聽自己的使喚在不停的動著，此時此刻的他就像中了邪一般。
雷諾緊緊的抱住了汪德承的腰，不知道汪德承用了什麼超能力，他的速度已經達到了風吹的速度，不一會汪德承就跑出了大森林，雷諾也托汪德承的福逃出了大森林。
可是汪德承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瞬間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他也許是去尋找「Deathsmiles」了，雷諾意識到情況不對所以立刻向部隊趕去。「Deathsmiles，Deathsmiles殺了你，殺了你……」
汪德承向市區奔去，然後消失在黑暗中……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