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晴,一個普通的名字,一個普通的女孩兒,卻承受著一般女生不應該承受的痛苦。
一場誤會中,安若晴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李泰民。
她的世界就像塌了一樣,沒有了頂樑柱。
此時的安若晴站在某醫院的樓頂上,站在最邊緣,平視著城市的風光。
「泰民吶,你一定很孤單吧?我來陪你好不好?」安若晴撫摸著手裡的戒指,自言自語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滴在蒼白的病服上。
乾裂的嘴唇早已經沒了血色,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生氣。
醫院大樓底下,一群人站在底下指手畫腳,議論紛紛。
安若晴黑色的長髮在空中搖擺著,打在安若晴的臉上。
安若晴像個玻璃娃娃,在寒冷的冬天,穿著薄薄的病服,光著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雙手雙腳凍得通紅,她卻像沒感覺到一樣,一動不動地立在那裡,像個雕塑,一個死了心的雕塑。
兩行眼淚,被風吹乾了,可是還有印記。
就像心裡的傷口,就算結了痂,但還是有傷疤。
安若晴口袋的手機已經震動了無數次,她也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可是就是不想接。
安若晴那瘦弱的身軀站在頂樓邊緣,搖搖晃晃的,好像被風一吹就要掉下去一般,讓那些路人們提心弔膽起來。
天空中淋淋灑灑地下起了小雨,駐足觀看的人們也漸漸散去,雨水打在安若晴的臉上,混著淚水,順著臉頰流下。
安若晴的雙腳已經漸漸麻木,沒有了知覺,也沒有了力氣。
「泰民吶,我快堅持不住了,怎麼辦?.........」安若晴仰起頭,看向天空,黑色的烏雲,蓋住了原本蔚藍的天空。
安若晴蹲下,取下手上的戒指,放在腳旁,戀戀不捨地看著那枚精緻的戒指。
曾經這枚戒指承擔的山盟海誓,如今已成一個往日的回憶。
安若晴緩緩站起,張開雙臂,閉上眼睛,身體往前傾去。
「若晴!」
...............
「張藝興你為什麼要拉住我!為什麼!......」安若晴泣不成聲地依偎著張藝興,雙手不停的敲打著張藝興結實的胸膛。
「我不能沒有你啊。」張藝興抱住安若晴,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安若晴披上。
「怎麼樣,還冷嗎?」張藝興緊緊抱住安若晴,生怕他一不小心,安若晴就會被別人搶走。
安若晴抱住張藝興,像個孩子一樣,不停的哭。
張藝興幫安若晴擦掉了眼淚,輕聲安慰道:「傻丫頭,都哭成花貓了。」
見安若晴還是沒有停止哭泣,張藝興說道:「行了行了,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安若晴的哭聲越來越小。
張藝興橫抱起安若晴:「別想不開,你要記住世界上還有張藝興陪著你。」
安若晴點了點頭,在張藝興的懷中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地方,沉沉地睡了過去。
張藝興看了一眼那枚戒指,讓自己的司機收好然後放在安若晴的床頭柜上。
張藝興把安若晴帶到他的家裡,張藝興的父母看見自己的兒子抱著安若晴,心裡很是驚訝,剛想說什麼,張藝興的一個眼神,夫婦倆便沒有說出口。
張藝興把安若晴輕輕地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悄悄地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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