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如火如荼的報導:
「……《情人的保鏢》經過月涵親自面試兩百多位人高馬大的英俊男子,終於甄選出一位新人——lay。」
lay將是男主角。他飾演一名保鏢,與玉女紅星配戲。他是最幸運的新人,能被「漂亮寶貝」相中。
lay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體重六十千克,具有冷酷的笑容,月涵宣稱他是男人中的男人。她笑稱道:她與她將來丈夫的條件,相當符合……
預料,《情人的保鏢》將會再創票房……
報導中並沒有lay的照片。
王湯姆的宣傳計劃是,要讓社會大眾充滿好奇,lay必須保持神秘。對於利用媒體來炒熱事件,王湯姆自有一套。
連lay這藝名,也是王湯姆以張藝興的英文名故弄玄虛。
張家最古靈精怪的小妹——張藝雨,在看到報導後的第一個反應是——「lay?」她跌回床上。「這不是大哥的英文名字嗎?好巧喔!」她撇撇嘴,感傷的想。「偏偏只是同名不同人,大哥那死樣子,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唉!」她嘆了口氣。「如果月涵能做我的嫂子,那我死也無憾了。」
她腦海里浮現起張藝興與月涵站在一起的情景……
月涵身著紅格背心連身裙,配上六公分高的紅色細跟鞋。張藝興則是一身黑色裝扮,
兩人皆戴副黑色墨鏡。
張藝興駕著轎車,偕同月涵到拍戲片場。
一路上,月涵笑稱道:「我們是「黑紅」搭檔——絕配。」
「為什麼你會裝扮一身的紅?」他狐疑。「不過,穿在你身上,一樣光芒四射。」
乘著紅燈亮起,他依戀的親吻月涵。
「我是新娘子嘛!」她嬌滴滴道。「全身紅,表示喜氣洋洋。」她將頭往後仰,深深吸氣。「真想大聲告訴所有的人——」她又叫又吼。「我——結——婚——了。」隨即臥倒在張藝興的大腿上,格格直笑不停。
張藝興也感染了月涵的喜悅。「我愛你,真高興能與你一起拍戲。」
「當然。」她話中帶話。「古今中外,也唯有我月涵能把「鐵人」綁住,完完全全地征服他。」
她洋洋自得的狂笑聲,逼得張藝興把車子停在一旁。「好啊!你竟敢嘲笑老公,看我怎麼修理你!」他又愛又恨地對著月涵的胳肢窩拼命搔癢,以掩飾自己的「羞澀」。
好不容易才到了拍片現場。
在場的人,一時被這對俊男美女吸住了目光,他們的風采,直教人迷惑。
尤其,月涵一改以往冷若冰霜的表情,而掛著一抹幸福迷人的笑意,逢人即謙恭問好,這倒使在場者大感受寵若驚。
而張藝興大義凜然的冷傲模樣,令在場的女士們,無不露出愛慕的神色。偏偏,這食古不化的男人,目光自始至終只停留在一個人身上——月涵。
拍戲很順利地進行。
叫人讚嘆的是,lay與月涵似乎有過人的默契,鏡頭鮮少有ng的情況,眾人更預測新人lay將因此片一炮而紅,成為各大影藝公司爭相拉攏的最佳男主角。
連導演要求有愛意的表現,lay也輕而易舉就達成,他冷酷的臉龐加上深情的雙眸注視,致使流言不斷傳出:他們兩人是不是正在熱戀中?張藝興與月涵倒是不以為意,他們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時光,逮到親吻的「機會」,必是相擁,一「吻」ok!連工作人員看得都怦然心跳,頻頻讚賞。
「他們演的有夠逼真!」
角落中,一個佝僂滿面瘡疤的老清潔工,卻是憎恨的注視著這一切。
「好,第三十四場,開麥拉!」導演「卡」一聲。
這一場,是lay買個大pizza走進門,月涵剛淋完浴,秀髮濕漉漉的,身著一件白色睡袍,神態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擺在茶几上的香檳,在昏黃的燈光下亮著彩影。
lay打開pizza盒蓋,體貼地為月涵遞上一塊,月涵接過手,含情帶媚地輕咬一口。
倏地,她的嘴角溢出鮮血。
「月涵!」張藝興驚叫一聲,馬上撲向前來。「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快叫醫護人員。」場記下令。
「是誰?是誰?」導演大吼。「誰在pizza內放碎玻璃?是誰這麼毒辣?」導演用筷子撿出好幾塊碎玻璃。「這pizza是誰買的?」他決心調查一切。
「月涵。」張藝興好心慌,他回首問醫務人員。「她要不要緊?」
「沒啥大礙。」醫務人員道。「幸好沒割破舌頭,不過,還是照一下x光,以確定
有沒有傷及口腔及內側。」
導演看大牌紅星受傷了,相當過意不去。「月,你回去好好休息,等傷好了,我們再繼續拍。」他立刻宣布。「停——工!」
張藝興扶著月涵,讓她可以很自然地靠緊他的肩膀。「我送你去醫院。」性急的他,習慣性地扛抱起月涵,將她安置在車上,急速駕車離去。
大家面面相覷,心中有著相同的問號。
月涵在醫院休息了三天,證實一點事都沒有,張藝興才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寶貝,你嚇死我了。」他心疼地環住她說。「你可千萬要平平安安的。」
「我知道。」她臉色還有些蒼白,舌頭因塗藥,藥味有些嗆鼻,但她還是熱切地親吻張藝興。「百忙之中,能偷得這三日的休閒,也沒什麼不好啊!」她反安慰著他。
「用這種方法得到我倆獨處的時間?」他習慣性地。「我真服了你。」他摟著她,以職業性的靈敏度道。「我希望這只是純粹的惡作劇,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有人將會對你不利。」他神色憂戚。「你怕嗎?」
「怕什麼?」她淘氣一笑。「只要有你在我身旁,我何懼之有?」她亦莊亦諧道。
「你不覺得真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我當初為了與你重逢而欺騙你,說有人要加害於我,現在居然真的碰上了,真是始料未及啊!」
張藝興擔心個半死,月涵卻像一點事也沒有,毫不掛懷。「月涵——」也真氣她的毫
無警覺心,萬一……
月涵以嘴堵住他的怒意,正經八百道:「藝興!一刻都不要離開我,只要我們冷靜地面對,一定會度過危機的,你說是嗎?」
「是——寶貝。」他肌肉鬆弛下來,感觸良多地說。「幸好!你的腦子還算清醒,」
他輕捏她嬌俏的鼻翼,再把她攬得緊緊的。「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我會盡我全力來護衛著你的安全。」
月涵卻突如其來地把話題扯得老遠。「張藝興,你知道嗎?你生氣的時候,耳根子會一起動,我剛就看到了……」
張藝興實在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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