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救世主的哥哥不好當 第131章

    「薩拉查，你不覺得你剛剛說的那句話很有歧義嗎？」巴澤爾滿頭黑線的回望對面的大相框。

    身為一千年前的「古人」，薩拉查還是很純潔的：「歧義？什麼歧義？」

    面對薩拉查疑惑略帶迷茫的目光，巴澤爾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帶壞小孩的罪惡感。「沒什麼，我們還是快點開始吧。」

    薩拉查奇怪的看了巴澤爾一會，「好吧，那我們開始吧。」

    巴澤爾把哈欠咽進肚子裡，打起精神開始進行下一鍋魔藥的製作。

    「巴澤爾，你有考慮過留下後代嗎？」突然，薩拉查說起了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怎麼突然問這個？」巴澤爾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薩拉查。

    「我的後裔沒有後代，因為他覺得自己不需要接班人。那你怎麼看待他們？我、我和g……有時候，後代不就像是背叛的證明嗎？」

    「你想說的是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開玩笑，他上輩子也是看過同人的人，這要歸功於他那個奇葩妹妹。

    「你怎麼知道？！」薩拉查瞪大眼睛，一副看到梅林的表情。

    「啊~我胡說的，沒想到是真的。」巴澤爾無辜的攤攤手。

    「……好吧好吧！」薩拉查瞪了巴澤爾一眼，「我不想的，我在認識他們之前就結婚了，難道我還要為了不確定的未來守身如玉嗎！可他居然……」

    話至此，巴澤爾已經把所有的事情腦補的差不多了：薩拉查在認識格蘭芬多前已經結了婚，但在後來的遊歷中兩人相識相愛，並一起創建了霍格沃茲，只是後來因為薩拉查的妻子有了身孕，薩拉查和格蘭芬多大吵一架後，拖家帶口離開了。

    「那不是你的錯，你知道，格蘭芬多做事總是不帶大腦。」巴澤爾同情的看著薩拉查——幸好他喜歡的是一個標準的斯萊特林。

    「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趕緊完成這一劑魔藥！」薩拉查傲嬌的一扭頭，消失在畫框裡，「等會我過來檢查！」

    這是……害羞了？

    還沒等巴澤爾反應過來，薩拉查又回到了畫框：「剛剛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如果你問我的看法的話，事實上，我已經有孩子了。」巴澤爾壞笑。

    「什麼？！你猜十三歲！」

    「如果你非要糾結我的年齡的話，我也沒辦法~」

    「你這個生活方式不健康的小子！」

    「事實上，所有斯萊特林的生活方式跟我差不多。」

    「怎麼可能！我從來都沒有……」

    好吧，鏡頭跳轉，我們來看看德國的初代黑魔王夫夫。

    此時的格林德沃莊園並不平靜，因為莊園的另一位主人最近心情很糟糕，經常會為了一些沒有道理的小事而發脾氣。

    例如今天——「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冷？！蓋勒特你是想凍死我嗎！！！」怒吼過後伴隨著一陣叮鈴咣啷的聲音。

    「又是怎麼回事？」書房裡的蓋勒特放下羽毛筆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抬頭詢問剛剛敲門進來的管家特雷。

    「少爺說莊園裡太冷了，同時表示今天的午餐太難吃。」特雷面無表情，其實是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來敘述了。

    「冷？怎麼回事？」蓋勒特皺眉，「莊園的溫度魔法陣出問題了？還有家養小精靈，他們今天是怎麼做的飯！」因為一個半月前的某件意外，所以蓋勒特對冠冕格外的縱容。

    「恕我多嘴，主人，」特雷有些躊躇的說，「少爺……會不會是……有了？」

    「有了？有什麼了？」一百多歲的初代魔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對於自家主人的遲鈍特雷也是默了：「……我的意思是，少主是不是快要出生了？」

    「少主？你的意思是萊安懷孕了？！」算算日子，好像差不多是該有妊娠反應了。

    「這只是我的猜測，您最好請專人落實一下。」特雷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

    「不用，我自己就行。」蓋勒特期待的感嘆了一會，繼續處理手中堆積如山的文件。

    可惜，初代魔王大人註定是無法得到答案了，因為由於一個半月前的某次事故，他現在只能睡客房，並且自家王妃拒絕他靠近一米以內。

    時間流逝，轉眼到了海格的鷹頭馬身有翼獸巴克比克的處決日，半巨人從早上開始就哭哭啼啼的。

    早餐過後，出了巴澤爾外的幾人聚到了一起。

    「梅林！誰能讓那個混血種的巨人閉嘴，他的哭嚎聲簡直像是打雷！」潘西用扇子遮住嘴，嫌棄的抱怨。

    「潘西，別這樣，海格並不是壞人！」心軟的赫敏勸慰著朋友。

    「得了吧赫敏！」哈利揮揮手，「如果這次那些格蘭芬多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可憐的就是他們的父母了！」

    赫敏還想說些什麼，但哈利確實沒有說錯，造成那麼多的學生重傷，只是殺死傷人的動物算是寬鬆的處罰了。雖然事情的發生也有那些格蘭芬多的錯，那難道能說「不好意思，這都是你們自找的，所以受傷了算你們活該」嗎？

    「你們都站在這裡做什麼？」巴澤爾驀地出現在所有人身後。

    「巴澤爾？最近很少見到你——你的臉色怎麼那麼差！」赫敏笑著回頭，然後被巴澤爾異常青白的臉色和濃重的黑眼圈嚇了一跳。

    巴澤爾神情恍惚了一下，然後淡定的轉移了話題：「沒什麼，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看出巴澤爾不太想說，德拉科接過了話茬，「在說那個半巨人，他為了他那頭醜陋的寵物哭嚎了一早上。」

    「啊……原來我剛剛聽見的是他的哭嚎聲？我還以為是打雷……」巴澤爾飄忽的掠過幾人，「德拉科，幫我給院長請個假，我要睡上三天……」就在二十分鐘前，薩拉查剛剛放過他——在他終於掌握了一大坨魔藥的熬製方法後。

    「哥哥不要緊吧？」哈利擔心的看著巴澤爾「飄飄欲仙」的背影。

    「巴澤爾最近在忙什麼？這半個學期他一直在缺課。」赫敏疑惑看向了斯萊特林的幾人，但遺憾的是，沒人知道答案。

    巴澤爾暈暈乎乎的吃完早餐一路從禮堂飄到寢室，然後顧不得幾天沒換的衣服，爬到床上倒頭就睡。再次醒來時，已經四天以後了。

    睡夠的巴澤爾從床上爬起來，脫掉了穿了好幾天的髒衣服，然後打開門準備直奔浴室。

    「哥哥！」一開門，就看到巴巴的等在小客廳里的哈利。

    看見哈利，巴澤爾略微有些詫異，「哈利？你怎麼在這？」

    「你已經睡了四天了！我怕你醒來會餓，沒課的時候就過來等你睡醒。」說著，把茶几上的保溫食盒打開，一樣一樣的取出了菜品。

    「這種事有家養小精靈……」巴澤爾有些好笑的坐下來，覺得哈利怎麼就這麼招人疼呢！

    說到這個，哈利有些沮喪的垂下頭：「你每天那麼辛苦，可是我什麼忙都幫不上……」一想起巴澤爾幾天前憔悴的臉，他就很心疼很愧疚。

    聞言，巴澤爾在狼吞虎咽的空隙抬頭笑道：「傻哈利，你怎麼沒有幫到我？就算有家養小精靈，準備飯菜還要一會呢，說不定就是那一會，你可憐的哥哥就要餓死了！」

    巴澤爾誇張的表演成功地逗笑了哈利。

    見哈利的情緒不再那麼低落，巴澤爾才放心的低頭繼續進食。

    哈利帶過來的食物占滿了整個茶几，巴澤爾一點不剩的全部吃掉了，速度之快看得哈利目瞪口呆：「哥哥……」你的胃還好嗎？

    「沒事，七分飽就夠了，太多了對身體不好。」巴澤爾會錯了意，擦擦嘴表示不用再加菜了。

    哈利默默把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好吧，畢竟哥哥現在是半個魔法生物了，食量胃容量什麼的就隨風而去吧……

    「對了哈利，那個格蘭芬多怎麼樣了？」吃飽喝足，巴澤爾打算休息一會再洗澡，正好讓哈利給他講講最近霍格沃茲的情況。

    「格蘭芬多？哪個格蘭芬……哦！那個腦子不對勁的女生啊！」哈利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最近她和韋斯萊陷入了熱戀。」

    巴澤爾猛地抬頭，好像重新認識一樣打量著哈利。

    「怎……麼？」哈利被巴澤爾灼熱的眼神嚇了一跳，「我做過分了嗎！？可是哥哥不是說……對不起！我……」以為自己做錯了事情，哈利都快嚇哭了。

    「哈利……」巴澤爾站坐到了哈利身邊，按住他一陣揉搓，「啊哈！我說什麼來著？做的真不錯！」

    「我、我沒有闖禍？」被揉的滿臉通紅的哈利呆呆的問，眼裡還有剛剛差點掉出來的淚花。

    「哈哈，就算你闖了禍，那又怎麼樣？」巴澤爾不在意的繼續揉捏哈利軟綿綿的臉頰，「記住，天塌下來還有你哥呢！」

    說這句話時，巴澤爾嘴角含笑，眼中滿是運籌帷幄的自信，臉上寫滿了對哈利的寵溺。

    哦……哥哥真是太帥了！哈利雙手捧臉，眼中閃著星星——這麼優秀的人居然是我哥哥……如果不是我哥哥的話我絕對要倒追一百年啊一百年！追到手為止！

    想到這裡，哈利眼中閃過可惜的神色，但馬上就被嘚瑟代替了——艾瑪，這麼優秀的人居然是我哥哥！我上輩子絕對走大運了！嚶嚶嚶……葛格威武！兄控一萬年不動搖！！

    （上面都是些什麼鬼？！）

    而此時的校長室中，萊姆斯正和鄧布利多進行著談話。

    「萊姆斯……我希望你能理解……」鄧布利多的語氣帶著些無奈和疲憊，顯然類似的談話不是第一次進行。

    「我理解，鄧布利多校長。」萊姆斯微笑，「但我也希望您能理解我。」

    同樣的話鄧布利多在這一學期已經聽過很多遍，但這次他必須要勸服他——鳳凰社已經陷入存亡危機了：經費不足，沒有固定地點按時集會交換情報，越來越多的人享受平靜安逸的日子……「萊姆斯，我們都知道rt沒有死……」

    聽到rt的名字時，萊姆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萊姆斯的反應並沒有逃過鄧布利多的眼睛，他鏡片後的藍眼睛閃了閃，繼續勸道：「他遲早都會回來，我們必須要坐好準備，為了那些無辜的人……」

    「所以即使犧牲了巴澤爾和哈利也無所謂是嗎？」萊姆斯打斷了鄧布利多的話，有些憤怒的說道：「他們只是孩子而已！您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放過他們？！是，也許大部分斯萊特林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但您不能因為他們進了斯萊特林就不在乎他們的死活讓他們去送死！」

    「我的孩子，我不是……」平民出生的鄧布利多其實並沒有太好的口才，之所以有那麼多人跟隨他，一是因為他是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中唯一有勇氣、有能力出面反抗的人，另一個原因跟隨他的基本上都是倔強認死理的格蘭芬多和沒有太多心眼踏實肯乾的赫奇帕奇。

    「如果……那個人真的沒死，我願意拔出魔杖去戰鬥，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刻。但是！我不會讓詹姆斯的孩子受到任何危險！他們也是我的孩子！」萊姆斯確實是一個格蘭芬多，但這次，他認的死理恰恰是鄧布利多最不希望的那個。「失陪了！」說完，他站起身就走，在打開門的時候，他頓了頓，「鄧布利多校長，從今天起我正式辭去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職位，布萊克家現在比較困難，我要回去幫助西里斯了。」說完，徑自走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鄧布利多在校長室里靜靜的坐了半晌，扯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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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校宣布正式放假後，學生們都像解放的小鳥一樣湧向霍格沃茲特快，期待著自己的暑期生活。當然也有例外，又一波七年級的學生畢業了，他們戀戀不捨的回望著巍峨的霍格沃茲城堡，仿佛要把她的每個細節印入腦海。

    布萊克家的車廂，巴澤爾一個人坐在裡面翻看著一本有關攻擊性魔法的咒語書，空閒的右手無意識的轉動著右手大拇指上斯萊特林的家族戒指。這是他最近養成的一個小習慣——在兩個月前薩拉查的畫像徹底失去魔法效力後。

    由於薩拉查的離開，巴澤爾一直情緒不佳，所以在他提出要自己一個人待著時，其他人都理解的給他騰出了空間。

    巴澤爾默記著咒語，不知不覺的，霍格沃茲特快已經到站了。

    「哈利！巴澤爾！」早早等在站台上的西里斯對外依舊是個穿著得體舉止優雅的貴族，這次同他在一起的還有通過壁爐早早回家的萊姆斯，兩人友善的向自家教子的朋友們一一打過招呼，然後帶著哈利和巴澤爾離開了國王十字車站。

    車站外依舊停著聖誕節來接他們的高級轎車，四人上了車，西里斯立馬獻寶似的拿出一份文件交給巴澤爾：「巴澤爾！你看！我有好好跟馬爾福學習！」

    巴澤爾接過文件翻看，原來是上個季度的收支報表。

    「很不錯。」巴澤爾大概瀏覽了一下，收支平衡還小賺了一筆。他語氣平淡的誇獎道：「繼續努力。」

    「……嗯。」西里斯苦惱了——巴澤爾近幾個月不明原因的心情不好他在與哈利的通信中多少知道，但是沒想到情況居然這麼不樂觀。本來想著把上個季度的收支報表拿出來巴澤爾會為他的進步感到高興，沒想到也是這麼不冷不熱的態度。

    車裡的氣氛漸漸凝固下來，萊姆斯趕緊打圓場活躍氣氛：「對了，假期有世界魁地奇比賽，我和大腳板已經預定了票，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對於巴澤爾的不正常，一直在霍格沃茲任教的他比西里斯更加清楚。

    「太好了！」哈利激動地歡呼，他自己就是找球手，對魁地奇的熱愛可想而知。

    「我……不太想去。」巴澤爾的一句話，讓車廂里氣氛直接進入冰點。

    「為什麼！」哈利第一個不願意了，「哥哥我早就想問了，你最近怎麼了？有什麼心事說出來我們可以一起解決啊！」看著巴澤爾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急的不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說啊！」

    「乖，我沒事，你們去玩就好，我想一個人待著。」巴澤爾安慰的揉揉哈利的腦袋，然後幻影移行了。

    「討厭！居然逃走！！」哈利氣憤的咬牙。

    不過巴澤爾一向獨立，大家倒也沒有特別擔心他。

    等到哈利三人回到布萊克老宅，才發現盧修斯已經等了很久了。

    「巴……波特呢？」發現進門的只有三個人，盧修斯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巴澤爾跑了，不知道去哪了。」西里斯難得的沒有把炸毛當打招呼。

    盧修斯想了想，覺得巴澤爾能去的地方也只有斯萊特林城堡了，於是有禮的告別離開了。

    回到馬爾福莊園，再從他自己的私人壁爐飛路去了斯萊特林城堡（一直連著），問了問城堡里的小精靈，巴澤爾果然在這。

    跟著引路的小精靈，盧修斯來到巨大的藏書室里，巴澤爾正抱著一本厚厚的大部頭髮呆，連盧修斯來了都沒發現。

    「偉大的斯萊特林繼承人閣下，是什麼讓您像一個無助的小羊一樣躲在這裡？」直到盧修斯走拉長了調子打趣巴澤爾，他才被驚醒。

    「盧修斯？你怎麼來了？」最近好像沒什麼公事……私事的話，一般都是他去找盧修斯。

    盧修斯被問的老臉一紅——難道要說因為從德拉科那聽說他心情一直不好，因為擔心所以巴巴的趕來了？

    想了又想，鑑於巴澤爾的狀態已經糟糕到用眼睛就能看出來，盧修斯決定坦白：「嗯……我聽德拉科說，你最近不太好……」

    巴澤爾聽了，一直處於低谷的情緒奇異的有所上升。曾經他的心理醫生說過，如果心情不好一定要發泄出來，或暴力或哭泣或找人或物傾訴。以前的邵凱一直是用拳擊和散打發泄的，而現在的巴澤爾，突然想要試試傾訴這個途徑。

    「……薩拉查離開了。」只有短短一句話，卻讓盧修斯什麼都明白了。

    「有你這麼優秀的繼承人，斯萊特林閣下一定走的很放心。」盧修斯沒怎麼安慰過人，但此時他不得不這麼做，他很早以前就發現了，巴澤爾看似不羈，其實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他和斯萊特林的相處方式他看在眼裡，斯萊特林對他來說，亦父亦師亦友，在這個對巴澤爾而言沒有長輩的世界中，斯萊特林恐怕充當了大部分父親的角色，是巴澤爾可以寄託心靈的人。這麼一個人離開了，對巴澤爾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謝謝。」巴澤爾扔下手中的大部頭，向後直接仰躺在了地板上，「我知道遲早有這麼一天，但我不明白這一天會來的那麼快……拉文克勞的畫像近三年才失去魔法效力，可是為什麼斯萊特林的……」

    「拉文克勞是四巨頭裡最博學的一位，也許她在製作畫像的時候用了自己的特殊手段？」盧修斯顧不上禮儀，席地坐在了巴澤爾身邊。「別難過了，你現在要做的是完成斯萊特林閣下的心愿，而不是在這裡像個小姑娘似的自怨自艾。我都有些懷疑答應跟你交往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唔！」話還沒說完，就被巴澤爾吻住了。

    過了好一會，兩人才分開，盧修斯撫著自己紅腫的嘴唇睨了依舊躺在地上的巴澤爾，「現在滿意了？波特先生！」

    「謝謝招待，親愛的~」巴澤爾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朝盧修斯拋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

    無視了巴澤爾的媚眼，盧修斯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對了，魁地奇比賽，你會去嗎？」

    「唔……去吧。」這次比賽會有食死徒出現，如果可以巴澤爾根本不想去冒險，可是哈利絕對會去，德拉科也絕對會跟去，更別說盧修斯的一部分聲音要接著這次比賽商洽——不去也得去。

    「那很不錯，相信布萊克先生買的是貴賓席票。」說完，瀟灑的離開了。

    被盧修斯點醒的巴澤爾也爬了起來，覺得自己之前的悲傷難忍根本就是莫名其妙，想到哈利這兩天擔心的不得了，巴澤爾覺得還是會布萊克老宅吧，一個人待在斯萊特林城堡怪冷清的。

    巴澤爾回到布萊克家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西里斯還默默的覺得盧修斯的效率真不錯，無論巴澤爾有什麼問題他都能解決。這個認知導致之後只要是跟巴澤爾有關的問題他都去找盧修斯，在後來兩人結婚時還曾以為都是因為自己才讓這對年齡差距甚大的情侶走到了一起，差點跑到詹姆斯.波特的墓前以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