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紀若姐姐嗎?」
女孩手捧兩杯奶茶,小心翼翼靠近長椅上低著頭,神色落寞的紀若。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近自己的偶像,女孩內心的侷促跟忐忑,不是一般人能體會的。
乍然聽到陌生人喚自己的名字,紀若有些意外。
她抬起臉蛋,帽子下被墨鏡遮擋住的臉頰看不完全,但從她精緻挺翹的下半張臉,不難看出這是一個美人。「你好。」紀若心情還很低落,語氣略帶沉悶。
但這並不妨礙女孩對她的崇拜。
女孩心怦怦跳,真的是她的偶像紀若!「我,我可以坐這裡嗎?」女孩握著奶茶杯子的手太過用力,導致一次性奶茶杯都變了形。
「當然可以。」紀若收起臉上落寞之色,朝長椅另一端移了移。「謝謝。」女孩坐到紀若身旁,她將手中冷飲遞到紀若面前,忐忑說:「請你喝奶茶!」
紀若盯著奶茶,有些晃神。
「紀若姐姐?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見紀若對著奶茶杯發怔,又聯想到顧諾賢在網上發的那條動態,女孩心想,紀若一定是受到了什麼打擊。
紀若心頭一痛,伸出纖纖玉手接過奶茶,沒有多說什麼。「謝謝你。」紀若吸了一口奶昔,冰冰涼涼的口感,將夏日炎熱驅趕走。此時能有一個陌生人陪伴著她,她心裡有了些奇異的溫暖。
她實在是沒勇氣在這個時候面對顧諾賢,可一個人獨處又太寂寞。
有個人陪,多好。
「不用謝的。」女孩嘴裡咬著吸管,大大吸了一口。陽光下,少女白皙可人的臉蛋上露出暈紅,紀若側目看著女孩容顏,心裡很羨慕。這樣年紀多好,可以沒心沒肺的笑,也可以肆無忌憚的哭。
「喜歡了你那麼久,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真人。我真的好激動哦!」女孩一臉激動未退去,她側頭看紀若,才發現紀若又在發呆。女孩一愣,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
紀若柳眉微微蹙起,她張了張嘴,猶豫著該不該跟她傾訴。
對一個陌生女孩傾訴,身為公眾人物,是很忌諱的。
「不想說可以不說,吶,如果你難受,我可以唱只歌給你聽,好不好?」看出紀若的謹慎跟猶豫,女孩咧嘴一笑,燦爛的笑容,乾淨的像一汪水,沁人心脾。紀若心頭一動,應道:「好。你唱,我聽。」
女孩矜持一笑,她雙手捧著杯子,視線看向下方操場上奔跑的孩子,淺淺清唱:
初見便覺你似曾相識,怎知我們已相戀多年;
忘記你離開你的歲月總覺寂寞,我把自己封鎖在誰也找不到的世界;
今生何其有幸;
在錯過你後還能與你再次相遇;
我想從此以後,永遠留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若時光可以從來,我一定會在兒時的地方等你
…
這首歌,叫《一醉經年》。是紀若早期出道時,親自作曲作詞的歌曲。這首歌傳唱度不高,幾乎埋沒在一眾流行音樂裡面。作為紀若的鐵桿腦殘粉,女孩自然是知道。她不僅知道,她還會唱紀若所有的歌曲。
紀若是真沒猜到女孩會唱這首歌,一時間竟也有些驚訝。
在偶像面前唱偶像的歌,多少有些班門弄斧的味道。女孩聲音有少女特有的飛揚,她開始還放不開歌喉,後來唱到歌曲*處,才徹底放輕鬆。
女孩歌唱幾乎沒有技巧,但勝在感情真摯,紀若聽著她的歌聲,心情順暢了不少。
歌聲停止,女孩紅著臉問紀若:「我唱的很難聽,是吧?」
「不,很好聽。」
「謝謝你願意陪我,還親自唱歌給我聽。」
女孩不好意思摸摸發紅的臉蛋,才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但是,一切挫折磨難都是會過去的。紀若姐姐,你要記得,無論何時,騎士團永遠都會守候在你身邊。」
女孩的話,在紀若心裡種下溫暖的火種。
「紀若姐姐,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在這裡的嗎?」女孩見紀若沒那麼難受,才故作神秘朝她眨眼睛。紀若一愣,聰穎的腦袋高速運轉起來,想到了什麼,她心裡又泛起苦意。
是他吧。
「顧先生在微博上讓我們幫忙尋找你,他應該很擔心你。紀若姐姐,有那樣深愛你的顧先生,我想,再大的困難,他都會陪著你度過吧!」女孩看著紀若戴著墨鏡的眼,輕輕說。
心裡的猜測從女孩口中得到肯定,紀若心裡又酸又澀。顧諾賢,你這麼好,我該如何回報你。
女孩轉動手裡的奶茶杯子,一臉嚮往,「真希望我未來,也能遇見一個真心待我的良人。」紀若朝女孩笑笑,很認真說:「會的,或早或晚,每個女孩都會遇到非她不可的良人。你這麼善良可愛,上天定會善待你。」
「嗯!」女孩用力點點頭,手中奶茶快要喝完的時候,女孩突然站起身來。「我該走了。」她朝紀若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顧先生來了。」女孩說完,風風火火跑了。
紀若來不及作反應,下意識眺目看向操場。
那人一身黑衣,風塵僕僕而來。
陽光與微風同行,顧諾賢腳步匆匆而迅疾,那張矜貴俊臉噙著焦急,一身優雅風度,在陽光下支離破碎。看著男人略急的步伐,紀若心如針尖在扎。
似是察覺到紀若的目光,他抬起頭,如隼冷眸直逼她,目光少了七分焦急,多了幾分心疼。
顧諾賢嘴唇蠕動了幾秒鐘,生生止住了腳步。
紀若緩緩站起身,想邁腿走向他,雙腿卻跟灌了鉛一樣沉重,移動不得半分。
顧諾賢好像嘆了口氣,然後,他再次抬起雙腿急速走向她。越過塑膠操場,雙腳踏著層層階梯,他終於來到了她的身邊。他站在紀若身前,紀若屏住呼吸,聽到了顧諾賢體內澎湃的心跳。
「顧諾賢…」紀若訥訥喚他,聲音滿是低落。
顧諾賢眯眼看著她,確定她沒有做傻事,懸著的一顆心才真正放下。他抬起大手,五指張開,似要打她一巴掌,以此來讓她認識到她這次突鬧失蹤,有多讓人擔心。但最終,他的手還是沒有揮下。
手掌貼在紀若腦袋上,顧諾賢沉靜似水的眸子睨著她略白的臉蛋,才道:「多大點事,不還有我呢!」
多大點事,不還有我呢!
紀若心臟聚起酸意,她眼睛也跟著發脹,淚珠子就那麼順著臉頰落下。顧諾賢,這麼嚴重的事情,你怎麼能表現的如此風輕雲淡了?
看著默默落淚的紀若,顧諾賢心裡堵得悶疼。修長手指取下紀若臉上的墨鏡,他長臂摟住紀若腰肢,將紀若帶往自己懷中。「就允許你哭這一次,放肆哭吧,哭完了,一切都會好起來。」
頭頂傳來顧諾賢冷冷又帶溫情的聲音,紀若放任自己靠在他懷裡。「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顧諾賢垂下眼眸,看著她黑色秀髮,輕輕應道:「…嗯。」
「你怎麼不告訴我?」更過分的是,還騙她說他不想要孩子。
「因為我捨得不看你哭。」
「那你就瞞著我?」
「嗯。」
「不怕我怪你?」
「怕。」
「既然怕,為何不告訴我?」紀若固執的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顧諾賢坐到長椅上,將紀若打橫抱在雙腿之上。他喉嚨哽了哽,才道:「即便是知道實情你要怪我,那我也認了。」他拍著她的肩膀,像安慰小孩子一樣。「我的若若啊,你永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見到你的眼淚。」
那比用刀子在他心裡割,還要難受。
紀若死死揪著顧諾賢的衣襟,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不怕疼不怕死的你,竟然會怕我的眼淚?」
「嗯,我是個人,自然也有害怕的東西。」
紀若抹了把臉,說道:「那我不哭了。」她仰臉看著顧諾賢,眼眶雖還紅著,但眼裡已經沒了淚水。顧諾賢低頭看著她的如花似玉的臉蛋,忍不住勾起唇角。
「看來我白擔心了一場。」他的紀若,果然是個堅強的女孩。
紀若唔了一聲,想要從他懷裡起來。顧諾賢死死扣著她的腰,不鬆手。
「放手。」
「不放。」
紀若掃了眼操場上的小朋友,小聲說:「這裡是幼兒園,你想帶壞小朋友?」
「呵呵…」顧諾賢輕輕笑,突然站起身,他左手仍然扣著紀若,不放她下地。顧諾賢腕力極大,單手竟也能抓住她,不讓她落下。顧諾賢另一隻手繞過身後,托著紀若的臀部,他將紀若身體往上一抖,紀若被拋向上空,穩穩落到他後背之上。
「顧諾賢!」紀若惱羞成怒,這算怎麼回事!
顧諾賢低頭淺笑,說道:「抱著我,我背你回去。」
「一直背我走回家?」
「嗯。」
「我可以拒絕嗎?」他不要臉,可她要。
顧諾賢沉聲回了句:「你拒絕試試!」紀若從他話里聽出了挑釁的意思。
識相的抱住他的脖子,男人步伐穩沉,他的背,看似淡薄,卻很有安全感。她將腦袋貼在顧諾賢后背,逐漸溫順下來。紀若體重差不多有一百斤,顧諾賢背著她,顯得極為輕鬆自在。
在一眾孩童的鬨笑聲中,兩人朝幼兒園外走去。
二十年前同一片校園外內,籟雅若總是那個昂首挺胸走在前面的人,而顧諾賢,則像個小跟班跟在她身後。二十年後,他終於長大了,現在,他成了她的依靠。
二十年前的夢想成真,這一刻,顧諾賢感到十分滿足。
不會懷孕又怎樣?
無後又怎樣?
他只要她!只要她在自己身邊,什麼都顯得無關輕重了。
*
夜君然全副武裝趕到機場,他坐在車內,杜晨親自下車去機場接艾倫。
他在車內等了十幾分鐘,偶然側頭,就見杜晨跟一個金髮藍眼的帥氣少年走出機場大廳。少年穿著白色體恤,灰色牛仔褲,肩上挎著一個單肩包,正單手攀著杜晨的肩膀,兩人有說有笑。
杜晨幫他拎著包,兩個人一個成熟精英范,一個帥氣張揚,一路走來,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夜君然沉默看著他那行走的荷爾蒙弟弟,有些無奈。
搖下車窗,他伸出分明五指,朝艾倫招招手。
「嘿!哥,好久不見!快,擁抱一個!」艾倫一鑽進車,就跟一隻哈巴狗似的,緊緊摟著夜君然上半身不放。雙臂跟胸膛被艾倫摟在懷裡,夜君然滿眼無奈。
「夠了,一身汗味,聞著就難受。」夜君然漠然眸子裡染上親切柔情,好幾個月不見艾倫,他也是思念的。艾倫嘿嘿一笑,從他身上慢吞吞起開,才大大咧咧坐到一旁。
「去我家還是酒店住?」
艾倫眨眨眼,藍湛雙眸散發出奇異色彩。「酒店吧!住你家裡多不自在!」他是個嚮往自由的人,c國美女夜店多,每晚豐富的夜生活在向他招手,他可不願錯過。
明白這弟弟腦子裡又在想些污穢不堪的限制級畫面,夜君然人不住握拳敲了敲他的腦袋。「艾倫,你該收收心了。」
「no!花花世界多精彩,我才不要過得跟你一樣,清湯寡水,為了個女人到現在還沒開過葷!」知道自己哥哥對安怡情那點小心思,艾倫對此不屑一顧。
他從來都不是專情的人,享受自由,享受*,那才是人生。
夜君然眯眯眼,哼了哼,「小心你這話打臉,丹尼斯叔叔年輕時也是一隻花花浪蝶,後來遇到了我媽咪,不也是悔不當初?」夜君然拿餘光瞅艾倫,「你最好是祈禱這輩子都不會愛上某個人,否則,有你苦頭吃。」
艾倫無所謂聳聳肩,哥哥這話,他讓其左耳進右耳出。
「好幾年不來c國,真想念那群人!約上言溪哥哥跟諾諾哥,還有怡情姐姐,今晚我們一起吃個飯吧!」艾倫說完,才補了句:「聽說諾諾哥結婚了,這樣,把嫂子也叫上吧!」艾倫說完,眯著眼睛,靠著車椅假寐。
夜君然無奈搖搖頭,才挨個挨個發簡訊通知。
*
華燈初上,一家法國餐廳靠邊處的包廂內,坐滿了好幾個年輕俊傑。
顧諾賢跟紀若坐在一起,對面坐著夜君然跟艾倫。顧言溪一個人坐在側位,手裡不停把玩著手機,頭也不抬。
艾倫瞧見顧言溪這副模樣,有些好奇。「言溪,你玩什麼了?這麼專注!」艾倫突然一把搶過言溪的手機,一看,先是一愣,接著哎喲哎喲叫了起來。「—*!言溪,你這是在追人嗎?」
顧言溪瞪他,作勢要奪回手機。
艾倫朝夜君然身後跑去,大大咧咧念出手機上的簡訊:
——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我在酒吧,喝醉了!
——睡不著,失眠了…
——今天我掉了一根頭髮,我是不是開始老了?
——吃飯了嗎?
——你怎麼不回簡訊?難道這個號碼是假的?
艾倫陰陽怪氣念完所有簡訊,這才去看備註名,備註名叫——那個人。「耶?那個人?」艾倫沖一臉惱怒的顧言溪搖搖手機,賊兮兮問道:「言溪,『那個人』是誰?是你的幸運女神嗎?」
顧諾賢跟紀若,以及夜君然三人人同時側頭看向顧言溪,眼裡都有驚訝之色。他們的妖孽弟弟,真的對在追某個女孩?
被好幾雙眼睛炯炯有神看著,顧言溪精緻漂亮的臉上,多了怒氣。「艾倫,馬上將手機還給我,否則…」顧言溪眼裡在噴火,他是真的怒了。
閔秀莊給了他一個假號碼,這本就讓他心裡窩火,現在被艾倫一頓嘲笑,他就更惱怒了。
艾倫不怕死朝他眨眨眼,反問一句:「否則你怎樣?」
艾倫話剛落,一個銀色叉子刺破空氣,朝著他眼睛飛快射去。艾倫眼瞳急速收縮,來不及閃躲,夜君然飛快伸出手拉住艾倫的手臂,將他朝自己身旁帶,這才險險避過銀叉子的攻擊。
砰!
叉子穩穩插進牆壁之間。
一時間,滿室靜默。
艾倫屏住呼吸,瞪著顧言溪,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言溪,道歉!」顧諾賢沉沉出聲,矜貴深邃的臉廓上,有著風雨欲來的寒冷。顧言溪撇撇嘴,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態了。「艾倫,。」
顧言溪朝艾倫點點頭,眼裡有了些歉意。
艾倫呆呆眨眨眼,這才僵硬回了句:「i…i——。」艾倫被嚇得說出母語。「艾倫,手機還給言溪。」夜君然瞪了眼艾倫,剛才若不是他手快,艾倫這會兒眼睛估計都被言溪弄瞎了一隻。
艾倫回過神來,趕緊將手中燙手山芋遞還給顧言溪。
顧言溪接過手機,佯裝隨意收到口袋裡,包廂內的氣氛,這才放鬆下來。顧諾賢若有所思看了眼自己的弟弟,心裡留了份心。
…
「都幾點了,怡情怎麼還不來?」
還是紀若淡定,她今天已經經歷過一次更大的打擊,剛才這一幕,太小兒科了。經過紀若的提醒,一眾人這才想起還有個人沒到。夜君然低頭看了眼手腕,手錶鐘點指向七點。
掃了眼窗外逐漸昏暗下來的天色,夜君然心裡有些沉。
「我出去打個電話。」
他起身走出包廂外,穿過走廊,閃身進了廁所。夜君然掏出手機給安怡情撥電話,電話響了七八聲也沒有人接聽。夜君然古井無波的眸子,染開一層擔憂。
不死心又打了一次,這一次,乾脆連電話都打不通了。
「不對勁…」
夜君然又給安家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安怡情母親蒼蒹葭。「君然?什麼事?」蒼蒹葭聲音冷冷,有些意外。
「蒼姨,怡情出門了嗎?」
蒼蒹葭看了眼牆上鐘錶,應道:「不是說你們要一起聚餐嗎?怡情都出門一個多鐘頭了,怎麼,她還沒到?」
心下一沉,夜君然握著手機的手有些抖。「蒼姨,怡情恐怕出事了!」
「君然,什麼意思?」
「怡情還沒到餐廳,我打了電話,開始打通沒有人接聽,現在她的手機也打不通了。蒼姨,我擔心怡情出事了!」夜君然心裡一陣慌亂,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蒼蒹葭也是一愣,「先掛了,我打電話通知希堯!」
「…好。」
掛斷電話,夜君然渾身都冰涼了。
…
他回到包廂時,顧言溪跟艾倫又和好了。兩個人挨在一起坐,艾倫一個勁的講葷段子,顧言溪沒有接嘴,卻也笑的肩膀直聳。聽到開門聲,顧諾賢抬頭看向夜君然。
「怡情還要多久到?」
夜君然嘴巴動了動,滿嘴苦澀。
「她…」他深呼吸一口氣,才響起他冰冷的聲音:「怡情,出事了!」
艾倫的聲音跟顧言溪的笑聲同時止住,顧諾賢站起身,臉上有些錯愕神色。「你確定?」
「電話開始還能打通,卻沒有人接聽。我打第二通電話,她的手機突然關機了。」夜君然走到桌子旁坐下,額頭都在冒冷汗,「我打電話給蒼姨,蒼姨說怡情早在一個多鐘頭前就出發了,諾諾哥,怡情出事了。」
最後這話,夜君然用的是肯定語氣。
顧諾賢皺起眉頭,跟夜君然對視一眼,都有些茫然。「誰會對她出手?」誰敢在c市,公然挑戰炎門的威嚴?
紀若握住顧諾賢的手,「別擔心,從安家開車來餐廳,路過的都是繁華道路,殺手不可能在大街之上堂而皇之的殺人。那人能碰到她手機,這就說明怡情已經落到了他的手上。他費盡周章帶走怡情,不可能輕易殺了她,這樣看來,怡情應該還活著。只要她還活著,我們就還有希望。」
「對。」顧諾賢認同紀若的觀點。
「爹地跟安叔叔現在肯定已經在尋找怡情的下落了,我們必須保持冷靜,不能亂了分寸。」顧諾賢眼神恢復鎮定。「我需要查看一下道路交通,給我一台電腦。」
艾倫打開隨身攜帶的單肩包,從裡面抽出一台電腦。「諾諾哥,給。」顧諾賢迅速開啟電腦,查清道路路線,開始入侵交通局監控。
艾倫看著夜君然沉默的臉,下意識喃喃一聲:「完了,我這倒霉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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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本章歌詞《一醉經年》是讀者任柔怡情寫給主角的歌詞。謝謝我的小賤人,愛你!在此感謝大家的月票跟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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