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布,瑪爾基奧臨時宅邸。
瑪爾基奧導師沒有立刻回答尤拉的問題,他沉吟了一陣後反問道:「為什麼會對seed感興趣呢?要知道這只是我在理論上的猜測,至今還沒有找到實際的證據證明這一論點。」
「但是導師您應該不可能只是盲目的提出一個論點吧?」尤拉立刻接口道,「是否您有見到過實際的例子。」
關於seed尤拉有自己的猜測,他一直認為seed世界裡擁有seed能力的人應該不止劇情所知的五個人。
只不過動漫的劇情沒有把其他擁有seed的人表達出來罷了,不然的話導師又是怎麼判斷出基拉是擁有seed的人?
「說起來我確實知道一些例子。」瑪爾基奧示意尤拉放輕鬆些,「不過仍然無法證明什麼。」
「你也知道我所說的seed是指高度進化要素遺傳因子,其作用在人體上的表現根據研究應該是情緒的大起大落之後,短時間內能力的大幅度上升。」
說話間,導師又親手給尤拉把茶杯滿上,明明看不見卻精準的找到了他茶杯的位置。
原本因為等待對方回答而有些神經緊張的尤拉喝了口紅茶緩和了下自己的情緒,談論到seed後,他不自覺的有些激動了起來,因為在原作的劇情里seed能力真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東西。
它可以讓駕駛員在短時間裡戰鬥能力大幅度上升,而且隨著使用次數的增加,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使用者對能力的運用越加得心應手,持續時間也逐漸增加。
其結果就是該機師會成為射程所及之處便成為戰場上敵人不可侵犯之所的超級ace。
而且seed所體現的絕對不只是戰鬥能力上的提升這一點,應該還有類似心靈感應的能力,明明沒有任何的通訊記錄,卻有著意識上的交流,原著里的數起場景都表現出了這一點。
如果……
我們假設如果……
現在離開戰還有時間……
自己通過支持導師的研究而擁有一定程度量產擁有seed機師的能力……
光是想想,他都覺得腦髓在震撼……
用體力察覺尤拉的呼吸平衡了下來,瑪爾基奧導師繼續說道:「目前觀測到的幾起例子,不關是調整者還是自然人都有可能出現這種能力,但是具體要怎麼辨別到現在我還沒有什麼有效的手段,只能通過一些恰巧記錄下來的影像來判斷。」
「而且這具有極大的不確定性,學術界一直認為這不過是一種特殊環境下的潛能激發。」
「但是導師您不是這樣認為的對嗎?」
「確實,我一直認為seed才是決定人類進化方向的重要東西。」瑪爾基奧導師說道:「plant的調整者們一直在宣揚自己才是新人類,代表了人類進化的方向。但是在我看來還差得很遠,首先就是調整者之間生育率的問題,一個必須通過強制婚姻法來勉強維持族群人口的種族實在很難算的上是他們自己所宣揚的那麼優秀。這一點plant中的部分有識之士也明確的認識到了。」
「而自然人在仇恨和極度調整者的情緒引導下,始終抗拒著進化而原地踏步。」
「越發互相仇恨的兩個種族明明都是人類,為什麼要因為一些小小的爭執而停下前進的步伐?」
「如果seed得到證明的話,這種自然人和調整者都可能擁有的東西一定對現在這個互相對立的世界有所幫助。」
瑪爾基奧所說的一番話確實很發人深省,尤拉僅僅只是羨慕seed所帶來的戰力提升而已,但是對方已經在seed中看到了無限的可能性——人類的進化。
這種站在整個人類族群看待問題的角度確實讓人的視野豁然開朗,和平與進化,宇宙是廣闊的,人類不可能是唯一的智慧生物。
人類需要團結,更好的有效利用現有的資源來一步一步前進。
不過心血來潮的尤拉很快的就按捺下了那種澎湃,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現在的自己該考慮的東西,也不是自己有能力解決的。
現在他所需要的僅僅只是seed所帶來的戰鬥能力強化這一特性,其他的都是空中樓閣。
他希望能夠從瑪爾基奧導師這裡得到一些關於擁有seed能力之人的識別方法或者激發方式。
接下來的談話尤拉採取了幾種方式旁敲側擊的問起了這方面的內容,但是得到的回答卻是讓人遺憾的,瑪爾基奧也沒有很有效的方法,或者說雙方的關係還不夠親密,他不願意這麼簡單的交給尤拉。
原本他還打算引薦下不明不白旁聽了半天的飛鳥兄妹,但是現在他不得不放棄這個打算。
結束了談話後,帶著遺憾,尤拉和飛鳥兄妹向瑪爾基奧導師告辭了。
路上他特別叮囑了飛鳥兄妹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對任何人說起,雖然飛鳥兄妹對於今天的事情是一頭霧水,但是出於對尤拉的信任還是點點頭表示答應了,作為代價就是尤拉又答應了要帶飛鳥兄妹參觀一些地方。
等尤拉一行三人離開後,巴瑞.何返回客廳里,這位的隨從冷冽的朝瑪爾基奧問道:「又是一個覬覦您關於seed研究的野心家嗎?就好像您之前在plant遇見的那個狐狸眼的年輕人一樣?」
聽了隨從的話後,瑪爾基奧導師無奈苦笑,「你又偷聽了嗎?」
隨從辯解道:「只是為了保護您的安全而被迫聽到的。」
「用這種冷冽的語氣說俏皮話可不合適。」打趣了自己的隨從一句後,瑪爾基奧繼續說道:「確實是個野心家呢。」
「不過還算有趣,如此年紀輕輕的自然人卻取得了很多調整者也不一定能夠獲得的成就。那天參觀天之御柱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吧,那份設計是足夠影響世界格局的東西。」
「而且之後我還特意讓人留意了一下這個少年的事跡,他似乎還是奧布最近一些新兵器的設計者,並親身參與了對抗赤道聯合的戰鬥。」
「我很難想像是什麼樣的野心推動著一個這種年紀的少年干出這些事情來。」
面對導師的描述,巴瑞.何沉默了,這個少年似乎不是自己想像中那種狂妄無知的野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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