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建立成功……
出乎尤拉意料,畫面里出現的竟然不是瑪爾基奧導師,而是plant的西格爾.克萊因議長。
這措手不及的一幕搞得尤拉菊花一緊,下意識的一頂……
很快就感覺大腿被一陣猛掐以示報復,尤拉忍不住呲了呲牙。
「怎麼了?這怪異的表情,看到我感到很驚訝嗎?」
克萊因議長問道。
「確實有些驚訝,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只有我和瑪爾基奧導師知道的通訊頻道。」尤拉麵容一陣嚴肅的說道,同時順手輕撫曙光之花的金髮以示安撫。
「有些事情想要向你確認一下,瑪爾基奧導師就給了你的聯繫方式。」克萊因議長和善一笑,「不必緊張,這只是私下裡的非正式對話,用的也是我書房裡的私人電腦,沒有任何安保部門在監聽,瑪爾基奧導師就在我旁邊,他可以為我作證。」
「確實如此,而且議長要確認的事情,我個人也想知道答案。」議長一旁瑪爾基奧導師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尤拉心裡咯噔一下有了一絲絲不好的預感,他深吸一口氣問道:「那麼議長您有什麼事要確認?」
「那我就單刀直入的問了,為什麼派人弄壞我的太空梭。」克萊因議長笑眯眯的問道,說實話如果不是認為尤拉此舉並無惡意,從結果來看也確實救了自己一命,根本不可能這麼和諧的與尤拉進行對話。
當然其中瑪爾基奧導師也起了一部分的作用,畢竟他和瑪爾基奧也算老相識了,而且議長知道尤拉一定程度上被瑪爾基奧視為自身和平理想的接班人。
巨蛇之尾的人被抓住了?
雖然隱約猜到了,但是聽到克萊因議長的這個問題是尤拉還是嚇了一跳,然後激動的再次一挺身…………
失誤失誤,尤拉感覺自己大腿都快被掐麻了。
屏幕那頭的克萊因議長再次看到尤拉怪異的表情,笑著說道:「放心,你的人沒有出賣了,不過plant的安保人員也不是吃素的,你和那個傭兵團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難查到。」
事已至此,尤拉也沒什麼好緊張的了,而且對方不像是來興師問罪,他開口說道:「相信議長可能也知道,我現在在海利奧波里斯擔任議員一職。」
「確實,不單是奧布,應該也算地球史上最年輕的議員了。」克萊因議長點點頭。
「前段時間藍色波斯菊在海利奧波里斯製造了一起恐怖襲擊事件,在強硬的處理了被抓獲的恐怖分子後,和藍色波斯菊交惡的我出於各方面的考慮對它進行了情報刺探。」說到這裡尤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意外得知藍色波斯菊似乎打算在月面會議時進行恐怖襲擊活動。」
「由於不能確定情報的真實性,我抱著以防萬一的想法用這種方式阻止了議長前往哥白尼,萬幸議長您確實平安無事。」
「可惜終究沒能阻止藍色波斯菊的陰謀,派往哥白尼的人員沒想到對方會採取那樣喪心病狂的手段。」
「果然,哥白尼的慘劇也是藍色波斯菊幹的好事,之前的評議會也是一樣。」克萊因議長氣憤的錘了一下桌子,「可惡的阿茲拉艾魯,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們調整者趕盡殺絕嗎?」
頓了頓後,克萊因議長似乎覺得不解氣,又破口大罵已經死於哥白尼的理事國首腦們,「理事國那群利益薰心的傢伙也是咎由自取,竟然和藍色波斯菊這種豺狼為舞,最終為自己的貪婪付出了代價。」
看來這段時間克萊因議長身上承擔的壓力非常巨大,以至於有些失態。
「只是這個代價未免太沉重了,地球落入藍色波斯菊那群狂熱者之手,戰爭的氣息已經充斥著整個宇宙。」尤拉接口說道。
「是啊,戰爭已經來臨了。」克萊因議長嘆了口氣,2月11號也就是昨天,地球軍向plant宣戰,並且開始大規模的調動宇宙艦隊,這也是克萊因議長感到壓力之大的原因。
克萊因沒有質問尤拉為什麼不早點把這麼重要的情報說出來,畢竟他理解尤拉也有自己的立場,身為奧布議員的尤拉如果在這件事裡糾葛太深很有可能為奧布招致災難。
能夠做到這樣,說明他已經為和平進了他最大的努力了,而且他確實算得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那麼,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你的人,我會放了,瑪爾基奧導師會負責把人交給你。」克萊因議長有些疲憊的說道。
見克萊因議長有意結束通話,尤拉連忙喊道:「請等一下,克萊因議長!」
「怎麼了?」
「事實上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尤拉說道:「無論今後戰爭如何走勢,懇請議長能夠承若不會損壞地球上任何一座軌道電梯,哪怕這做軌道電梯從屬於與plant敵對的國家。作為回報,我這裡有一條非常重要的情報告訴您。」
「說來聽聽。」克萊因議長不置可否,無緣無故他不會答應這種荒唐的理由。
「還請議長您千萬對這條情報的來源保密。」尤拉沒有立刻就說,而是臉色慎重的要求道。
似乎尤拉的這份慎重感染到了議長,他沉吟片刻後答應了,「我以人格擔保,而且這裡沒有任何錄音工具,這次通訊也沒有收到監聽,你完全可以放心。」
「地球軍艦隊或許將於二月十四號那天對plant改造的農業衛星尤里烏斯七號進行攻擊。」尤拉說道:「具體的攻擊時間不明,但是有消息說一枚核彈被屬於藍色波斯菊的軍官偷偷運上了空母羅斯福號。」
「那群混蛋!怎麼敢……怎麼敢做出這種事情!」
聽到這條消息,克萊因議長徹底的失態了,連忙問道:「這條情報是真的嗎?」
「很遺憾,我無法保證情報的真實性和準確性,同樣我也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提供。」尤拉搖了搖頭,「現有的情報已經是我能力的極限了。」
尤拉不能說的太過明確直白,這是他下意識的一種自我保護。
克萊因議長好半響才平復下來,「我明白了,我會讓人確認的。至於你的條件我只能保證會盡力為你爭取,當然前提是你的情報是正確的……不對!應該希望你的情報是錯的才對……」
「可惡!藍色波斯菊那群瘋子!」
見議長情緒有些失控,尤拉識趣的關閉了通訊。
能做的他已經做了,為了那麼多人的性命他其實已經越線了,剩下的只能是聽天由命,他還不至於聖母婊到為了那些人犧牲一切,守護奧布才是他最重要的任務。
這樣安慰自己,但是那種無能為力的不甘心還是像螞蟻一樣啃食著他的內心,讓他平添兩份暴戾。
粗暴的按住曙光之花的頭,強迫著她一陣快速的起伏,尤拉把怒火發泄在了她的臉上。
「對不起,艾麗卡……」
等從那種情緒里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尤拉心疼不已,忙不迭得道歉並遞上手紙。
曙光之花搖搖頭表示自己不介意,她接過手紙清理乾淨後見尤拉依然滿臉愧疚,寬容的安慰道:「沒關係的哦,尤拉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哦。」
剛才尤拉和克萊因議長的通訊她全部都聽在耳朵里。
核彈……多麼沉重的一個單詞。
她可以想像尤拉這段時間心理上遭受著什麼樣的壓力,這樣一想她又怎麼可能因為尤拉小小的放肆而有懷有怨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5s 3.735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