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敢欺負他的老婆?很好,有種!
司馬景丞走了過來,摟著她的細腰,輕輕了一下她的鼻樑,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老婆,如果你從商的話,一定也是個奸商。 et」
於錦也不管他是在罵她奸,還是誇讚她聰明,直接過濾成順耳的,「老公這是在誇獎我呢?誇獎我呢?還是誇獎我呢?。」
男人無語,挑了挑眉,「我還有得選擇嗎?」
第一件事解決了,自然要解決第二件事,她朝著櫃檯內的傅冰晴勾了勾手指,「現在,跪著道歉吧。」
傅冰晴聽著她的話,原本行將木的身體瞬間像是重新注滿了力量,從辦公椅一躍而起,大有一種從棺材裡跳出來的感覺,憤怒得整個人都要燒著了,七竅生煙。
讓她當著眾人的面給於錦那個低賤的人下跪,以後她還怎麼在這裡工作下去,肯定會被人笑話,天生高人一等的自尊感讓她無法接受這種羞辱的事,她緊拽著雙拳,腳像是生根了一樣,挪不動半分。
咬牙切齒的咆哮,「於錦,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於錦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挑著眉重複呢喃著她的話,彎起柳眉笑得嫵媚而燦爛,然而這樣美麗的笑容看去卻有種陰測測的感覺,笑了約莫半分鐘,她眨了一下眼,笑容瞬間消失,滿滿的是諷刺,「當初在大學的時候,你欺負我的時候不過分嗎?」
原本一幅漫不經心樣子的司馬景丞在聽到她譏諷的話時,眸光一斂,菲薄的唇角細不可察的緊繃起來,如墨般濃稠的黑眸漸漸瀰漫一層霧霾。
他之前以為她們是認識的,卻沒想到原來是大學同學,更沒想到老婆在大學的時候竟然一直被這個女人欺負著。
對了,齊洋之前的於錦膽,懦弱又自卑,經常被於夢欺負,和如今的於錦簡直判若兩人,看來齊洋的並非是假的。
只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會讓一個人的性格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危險的冷眸微微眯起,滲出寒芒,隔著一個鏡片如刀刃般直直看著傅冰晴,如果眼光有形,此刻早劍氣橫飛。
哼,敢欺負他的老婆?很好,有種!
傅冰晴想要開口話,卻注意到突然落到自己身的視線,猶如一把利刃架在她的脖子,頓時將她到嘴的話全部堵在嘴裡,後背一僵,垂在身側的手都抖起來。
好,好可怕的眼神,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的眼神可以像刀這般鋒利而尖銳過。
華逸玩味的勾了勾唇,單手輕輕撫摸過茶杯的杯沿,一雙黑眸浮現著意味深長的笑意,他的視線在司馬景丞身流連了一會兒,才移到傅冰晴身,適時開口,「傅呀,不忍者亂大謀,一個下跪,跟一生的榮華富貴起來哪個重要?」
傅冰晴再笨也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現在的於錦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於錦,身後有高高在的司馬景丞給她撐腰,一個不高興,她父親頭的烏紗帽要被摘了。
孰輕孰重她當然知道,只是真的讓她下跪,她千萬個不願意,緊緊拽著雙拳,艱難的邁出腳步從櫃檯裡面出來,明明不遠的距離,被她走得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在人不甘願的情況下,距離總會被無限制的拉長。
雲夢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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