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帶著懲罰性,霸道又強勢的攻占著她的紅唇,一遍又一遍的掠奪著。 et
司馬景丞本來只是想懲罰她,卻沒想到她的唇是那樣的柔軟,像甜甜的棉花糖讓他食髓知味,忍不住的一再想要品嘗,並,想要更深入的占有。
靈巧的舌頭撬開她緊閉的牙關,成功侵入她的芳腔,挑逗著她的舌頭,交織纏綿著,動作略顯青澀。
於錦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反應,只覺得一股妙的情愫流向四肢,危險又美好,她都忍不住要沉迷在這美妙的感覺。
面對這種陌生的突發狀況,她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反應,只能任由他無度的索取著,直到快不能呼吸。
明明她是魚精,所以哪怕在水裡,她也完全可以適應,可是這一刻她卻像是溺水的魚,失去了呼吸。
司馬景丞腳下一蹬,帶著她一起伏出水面,同時也依依不捨的從她的唇退開,但是摟著她腰的手卻沒有放開的打算。
於錦將臉貼在他潮濕的胸前襯衫,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動作有多曖昧。
差一,她要窒息而死了。
司馬景丞呼吸急促,卻眯起了帶著濃濃的雙眸,如果不是此刻泡在水裡,他此刻已經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衝動。
這個笨女人,連接吻都不懂嗎?難道之前都是蘇南主動的,像他這樣?
一想到這麼甜美的唇瓣被蘇南那個混蛋染指過,心裡的怒火突突的燒起來。
該死的,他的女人也敢碰。
司馬景丞從來沒有這一刻更憤怒過,憤怒得想要殺人,全身都充滿了殺氣。
「以後,你只能習慣我的身體。」他眯起危險的鳳眸,霸道又強勢的宣布。
於錦聽到他的話,從他懷裡抬起頭,看著他鐵青的臉色,無辜的眨巴著雙眼,張嘴想要辯解什麼,最後嘴一嘟,心不甘情不願的哦了一聲,表情十分委屈。
她的臉還帶著水珠,被他吻過的唇瓣紅腫、鮮艷欲滴,像是妖艷的玫瑰花帶著致命的誘惑,讓他忍不住想要再細細品嘗。
腹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熱再次襲卷而來,燃燒著他的理智。
「該死。」他低咒了一聲,急忙鬆開手,一下子鑽到水裡游到池邊,動作利落的了岸,連件也顧不拿,轉身快步走進別墅,衝進房間的浴室里,打開花灑,讓冰冷的水澆在他火熱的身。
於錦看著消失在別墅門裡的身影,疑惑不解。
這個男人究竟怎麼了,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現在又突然推開她走。
究竟在搞什麼鬼?
經過剛才那一鬧,於錦完全沒有再游的心情,爬岸拿著他的東西走到門外。
想開門進去,才發現他又將門鎖了,無奈下,她只能再次繞到屋後,將東西從打開的窗戶扔了進去,雙手撐在窗沿,動作利落的跳進屋裡,進房間換衣服去了。
因為別墅門是指紋鎖的,她打不開,所以她剛才也是直接從窗戶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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