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伸長脖子,從菜單後面拿眼偷偷打量對面的司馬景丞,見他垂著眼帘,認真的翻看著菜單,舉手投足間都帶著高貴,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修長又纖細,女人的還好看,真是令人唾涎三尺。 et
等等,打住,於錦,你這個色女。
司馬景丞似乎是注意到她偷窺的視線,抬眸看她,嚇得於錦急忙縮回頭裝出認真看菜單的樣子。
他勾唇邪魅一笑,突然合菜單,長臂一伸奪走她手的菜單放在自己面前。
「欸,我還沒呢?」見菜單被拿走,沒了遮羞的工具,於錦圓睜著雙眼瞪著他,眼裡寫滿了抗議。
看這個笨女人肉疼的表情,只怕等到酒樓下班,她還沒出一道菜來。
「我來好了。」司馬景丞笑了笑,骨節分明的大手將菜單一起遞給服務員,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命令:「將你們酒樓的十二道招牌菜全部來,還要最好的紅酒。」
「好的,兩位請稍等。」服務員笑眯眯的拿著菜單離開了。
十二道菜,兩個人,他是豬嗎,這麼能吃?
不對,一道菜要萬,十二道菜,再加紅酒,得要十幾萬,有錢真是任性。
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會不會得太多了?」於錦肉疼的問,想到等下付賬拿不出錢的時候,她忍不住又縮了縮脖子。
「不會,吃不完你可以打包帶回去。」司馬景丞身體往後靠去,慵懶的靠著餐椅看她,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鋪著昂貴桌布的餐桌敲著,發出有節奏的扣擊聲。
於錦歪著腦袋想了想,覺得好像很有道理,吃不完打包回去,她還可以當宵夜,真是好主意。
「老公你真好。」她興奮的誇他,因為太幸福了而忘記了剛才的肉疼。
司馬景丞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敲著桌面的手頓住了,微驚的看著她,一種妙的情愫划過四肢。
這個女人叫他老公。
雖然他們是夫妻,但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主動這樣稱呼他,而且叫得似乎很順口,又很好聽。
所以他想再聽她叫一遍。
他勾起唇,淡淡的笑著,揚了揚眉反問:「你叫我什麼?」
「老公。」於錦以為他是沒聽清,又叫了一聲。
她的聲音柔柔的,從她嘴裡叫出這兩個字特別有感覺,再悅耳的歌曲也及不她這一聲稱呼來得好聽。
「老婆真乖。」他潛意識的誇獎道,話剛出口聽到自己無意識對她的稱呼,耳根微微一紅,竟有些慌亂。
這個稱呼對他來本是很遙遠的一件事,更甚至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喊出這兩個字,可是當他真的喊出口了,卻發現似乎沒有想像的艱難,甚至還滿好聽,滿順口的。
「老公,你臉紅了。」於錦沖他眨了眨眼,壞笑的調侃。
這個高高在的大物人,竟然在一天之內兩次臉紅,她這是走的什麼運?
司馬景丞尷尬的輕咳了兩聲,低低的反駁:「這是燈光打的。」
「哦。」好爛的藉口,於錦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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