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喝完放下高腳杯的時候看到司馬景丞緊盯著自己,表情僵硬,她低頭看了看高腳杯,又抬頭看了看他,輕蹙眉頭疑惑不解,「怎麼了,有問題嗎?」
「這是紅酒不是可樂。 et」他眉心跳了兩下,揉了揉太陽穴,好心的提醒。
「我知道啊,有問題嗎?」於錦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問題出在哪裡,她知道這是紅酒,可是有什麼問題嗎,紅酒不是用來喝的嗎?
「這酒的後勁很大。」司馬景丞簡單的解釋。
「哦,那又怎麼樣?」雖然不明白他這麼多究竟想什麼,但是以她千年的修行還會怕了一杯的紅酒嗎?
看著她面不改色的臉,好像很牛逼的樣子,他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在極力的忍耐著。
和這個笨女人講話真心累,他還能什麼。「沒怎麼樣。」
確實沒怎麼樣,只是會醉而已。
服務員想笑,但是職業素養又讓她憋著,看這女孩完全不懂的樣子,八成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怎麼配得司馬景丞這麼高貴的人。
她又為於錦倒了半杯酒。
於錦沒再喝酒,而是摸了摸肚子,好像從昨晚到現在都還有吃過飯。
人類真麻煩,一天三餐,可苦了她這個千年魚精。
看著滿桌的菜餚,不知道裡面會有什麼好吃的,她忍不住吞起口水,抬眸看著對面的司馬景丞,委屈的問:「可以開飯了嗎,我肚子好餓。」
「當然。」司馬景丞淡淡應著,朝服務員揮了揮手。
服務員急忙走了過來,一邊掀開餐盤蓋,一邊報出菜名。
「這是蒜香骨。」
挺好吃的樣子,於錦忍不住流口水。
「這是紅燒鵝掌。」
這盤也不錯。
「這是高湯竹笙花膠。」
這盤也好好吃,她已經嘴饞了。
「這是辣汁鯉魚。」
當服務員的聲音落下後,餐盤蓋被揭了起來,於錦看到了一條魚靜靜的躺在餐盤裡,雙眼暴凸,身已經皮開肉綻,淋紅紅的辣椒汁,看去異常的恐怖。
「啊。」看到同類的下場這樣的悽慘,她突然大叫了一聲,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不斷冒出冷汗,縮著身子不停的顫抖著。
這一聲尖叫嚇壞了服務員,差抖落了手裡的餐盤盒,也讓司馬景丞皺起了眉頭,看著她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心頭一沉,他一下踢開了身後的餐椅,快步走到她身邊,抓著她的肩膀,在感覺到手下她的身體顫抖得厲害,眸光一斂,該死的,發生什麼事,她怎麼嚇成這樣。
心頭莫名一緊,他突然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急切的追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魚,魚,我不要看到魚,都撤走。」於錦緊緊抓住他的西裝,哆哆嗦嗦的著,牙齒都在打顫。
魚?聽到她竟然為一盤魚害怕,司馬景丞嘴角抽了抽,她這是讓魚咬過,還是讓魚咬過,還是讓魚咬過?
一個這麼大的人,竟然怕一條魚,出去都會讓人笑掉大牙,可是他並沒有嘲笑她,因為心情沉重得一也笑不起來,看著她似乎真的很害怕的樣子,眉頭微蹙,沉聲命令,「將魚都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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