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吱吱唔唔的不敢回答,知道她是羞澀難以啟齒,害羞的樣子十分的可愛,臉蛋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抖著,嘴緊抿成一條線,頓時讓他起了逗她的想法。 et
「怎麼,沒滿足嗎,沒事,我們繼續,直到你滿足為止。」他咬字咬得非常的曖昧,澄亮的黑眸噙著玩味,話間,當真低下頭要吻她的紅唇。
於錦急忙撇開頭羞澀求饒:「不,不要,滿足了。」
司馬景丞也只是想逗逗她而已,知道昨晚把她折騰得差不多了,只是在她的紅唇親了一口放開了她。
於錦感覺到身的重量消失了,她暗鬆了一口氣,只是這氣還沒松完,突然身體騰空而起,人已經被他抱在懷裡了。
「你,你要做什麼?」
「洗鴛鴦浴。」
門被重重的關,很快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於錦被放進了浴缸里,緊接著,一個高大的身軀也鑽了進來,幸好浴缸夠大,完全可以容得了兩個人的空間。
水一下溢滿,嘩啦啦的從浴缸流到地。
兩個人這樣坦誠相見的共洗一個浴缸,於錦見他一也不遮掩羞紅了臉,想要逃開,只是才剛站起來,疼痛從身傳來,她立刻癱倒下去,一雙大手及時接住了她,下一秒倒進一個懷抱里。
司馬景丞注意到她扭曲著一張臉,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擰緊了眉,「怎麼了,很疼嗎?」
於錦委屈的嘟起了紅唇,「我都已經流血受傷了,你還繼續捅我,對了,我都沒看見你身藏刀,你是用什麼武器的?」
「。。。」司馬景丞一頭黑線,這個女人絕對是他見過最單純的。
「想知道?」他挑眉反問。
「恩。」於錦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猛著頭。
司馬景丞拿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某處,「是它,最好的利器。」
於錦感覺到手一團火熱,低下頭看到自己的手正握著男人的那個。
臉瞬間染了一層紅霞,這東西明明都不鋒利怎麼能將她捅得受傷流血呢?
她覺得很好,忍不住撥了兩下。
「吸。」身下的男子倒吸了一口冷氣,下一秒,一聲憤怒的咆哮在耳邊響起,「該死,你又調戲我?」
「啊。」於錦尖叫一聲,身體已經被壓在下面。
浴室的溫度漸漸升高,嘩啦啦的水聲停止,只剩下女人的嬌吟聲和男人的嘶吼聲。
當於錦扶著牆壁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雙腿直打哆嗦,每走一步仿佛都在忍受著折磨,再看正在穿衣服的男人,仿佛什麼事也沒有,動作優雅、氣質高貴,仿佛剛才浴室里的那頭野獸根本不是他。
麻蛋,明明奮鬥的是他,為什麼累成狗的卻是她。
司馬景丞穿好衣服轉過身的時候看到扶著牆壁,身只圍了一條浴巾的於錦一臉的憤怒,那眼神似乎要將他千刀萬剮般,知道她是累慘了。
勾唇一笑,大步向她走了過去,一把打橫抱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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