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仔細想了一下,因為距離隔得有遠,他只看了一個大概,「長頭髮,高高瘦瘦的,皮膚很白,看著應該很漂亮。 et」
聽著男人的描述,司馬景丞的腦海里立刻出現一個人的身影來,他冷眸一眯,淡漠的瞳眸又深又沉,這才多久沒見,他想老婆了?
不過這個男人描述得樣子還真跟老婆有些相像,其實這樣籠統的描述,相似的女人應該很多吧?
他甩了甩頭,將腦海的想法甩去,才抬眸看向男人,「那個湖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在北郊那裡,叫碧荷湖。」男人聲音沙啞的回答,末了,又叮囑:「帥哥,我勸你還是不要想去,會沒命的。」
司馬景丞並不將他的叮囑聽在耳里,去不去他自會決定。「嗯,我知道了,還有其他的嗎?」
男人被他一問,表情頓時尷尬下來,「還有是我們幾人吹牛皮的話。」
司馬景丞冷眸一眯,犀利的眸光緊盯著男人,知道再問不出什麼了。
腦海掠過於錦看到煮熟的魚時,嚇得臉色蒼白的畫面,冷眉一揚,「齊洋,把魚放生了。」
「是。」齊洋應了一聲,處理買魚的事。
司馬景丞回到車,認真想著男人的話,眸光越發深沉。
碧荷湖?女人跳湖自殺?魚精?
一個無稽之談的神話故事,竟然也能傳得這麼的真實。
這個世界怎麼可能存在魚精這種東西?
可是,穆連森不是笨蛋,怎麼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的事,而且還玩起失蹤?
莫非這件事情有什麼其他的隱情在裡面,而這個隱情是他來新城的目的?
他究竟知道了什麼事,又是為什麼而來,難道真的是為了那個傳的魚精而來?
還有那個跳湖自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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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景丞離開後,於錦便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去浴室洗漱完,她將一大份的早餐解決掉,挺著一個飽飽的肚子,頓時覺得精神好多了,下身的痛似乎也緩解了許多。
老公這個人雖然冷冰冰的,但其實人挺好的。
沒什麼事做,於錦又窩回被窩裡,一碰到床全身軟趴趴的一也不想動,真想這麼躺屍下去。
想起早發生的事,她的臉倏地紅了,一把拉過被單將頭包得嚴嚴實實的。
好羞人哦,她竟然和老公做了那麼多的姿勢,每一個姿勢都非常非常的曖昧,兩人彼此貼合著彼此,甚至是融為一體了。
越想臉越燙,被窩裡面的溫度越高,她都快悶出病來了。
突然想到什麼,她猛的掀開被單喘著大氣,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朝四周看了看,視線落在桌的手機,她抿了下唇,右手捏成蘭花指,朝著手機一,手機立刻飛到她的手裡。
她解開屏鎖,一下子看到幾個未接電話,電話是父親打來的,時間都是昨天晚,因為她昨天把手機調成靜音了,所以沒有聽到,算沒有調成靜音,她昨晚醉成那樣也是聽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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