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了一下眉,眸底含笑,「噁心?老婆都不知道吃了我多少口水。」
「閉嘴,在吃飯的時候不能說這種噁心的話。」女人低低抗議。
小女人欠調教,竟然嫌棄他的口水噁心,每次接吻的時候都沒有見她嫌棄過,「老婆覺得我的口水噁心嗎?來,多吻幾次會習慣的。」
「餵...唔...」她話說了一半,男人已經將她轉了一個身,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了下去,封住她所有的語言。
他故意伸了舌頭與她的舌頭糾纏著,讓她習慣他的口水,她一邊抗拒著他,一邊將他的舌頭往外頂,卻被他死死纏住,好像打架般,直到女人累得受不了,想推又推不開他,只能任由他奪取她的芳汁。
「老婆,現在還會覺得我的口水噁心嗎?」充滿威脅的嗓音,如果她敢回答會,她可以想像接下來又是一個漫長的時間。
「不會,老公的口水最香最甜了。」
「真的嗎,既然老婆這麼喜歡的話,我們再來一次好了。」
低頭含住她的小嘴,又進行一翻口水測試。
於錦:「。。。」
騙子,渾蛋,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這飯還沒吃,她被吃了三次,女人表示很冤,他究竟是來吃飯的,還是來吃她的?
她掙扎著從他的身跳下來,繞過桌子遠遠的坐到了另一邊,與他怒目相對,「夠了,渾蛋,你再吃下去飽了,這一桌的飯菜給誰吃。」
她離開後,之前被擋住的某個地方已經慘不忍睹了,司馬景丞真想直接將這個女人地正法了,看著她像躲瘟神一樣遠遠躲著他,頓時哭笑不得,「老婆坐那麼遠,我怎麼餵你?」
「不用,我自己吃。」開什麼玩笑,他這樣的餵法,她肚子還沒吃飽,已經先被他吃干抹淨,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司馬景丞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想法,擔心這個小女人會暴走,也不再故意逗她,畢竟逗她,難受的可是自己,除非他真想直接在這個餐廳里辦了她。
吃了一半,男人抬頭,看到女人吃得很歡的樣子,說是煮給他吃的,結果吃最多的人是她,扶了扶額,突然想到什麼,他放下筷子,「老婆,你是不是有什麼禮物要送給我?」
「禮物?沒有啊。」女人吃得正歡,聽到他的話頭也不抬的回答。
「真的沒有嗎?」他又問了一遍,他明明都看到那個盒子了,如果不是給他的,難不成她還想送給別的男人?
她敢!
於錦想了一下,突然捕捉到某個記憶,對了,她回來的時候將買的鑽戒放在抽屜里了,而那個抽屜剛好是放醫藥箱的,所以剛才老公已經看到那個盒子了?
他知道盒子裡面的是戒指嗎?
「我,不是,那個鑽戒的充話費送的。」她一緊張,直接將底牌都供了出來,大有此地無疑三百兩。
說完,她才驚覺自己這是不打自招,拉了拉腦袋。
「充話費送鑽戒?有這麼好的事,老婆哪裡沖的,告訴我,我也去充。」男人直接笑了出來,眉眼都笑彎了,這個笨女人,還能不能再可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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