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抓住他的手,「喂喂,夠了,我有手會自己洗。」
司馬景丞將她的小手抓到自己的身,「你的手是用來幫我洗的,這樣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累你妹呀,什麼時候見你累過了。於錦在心裡咆哮,突然邪惡的眸光一閃,用力摳著他的皮膚,恨不得揭下一層皮來。
「啊,老婆,你這是在揭人皮嗎?」男人慘叫一聲。
「怎麼會呢,洗澡而已。」說著,她又是用力一擰,頓時發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出來。
男人牙一咬,直接將她壓在浴缸,咬牙切齒道,「老婆,你太狠心了,不好好教訓你,你要守寡了。」
「啊。」於錦感覺一陣暈眩,尖叫一聲,等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壓在身下,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了小腹,腦海一嗡,渾蛋,果然是想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等等,回床再來。」
「先來再回床慢慢來。」
於錦:「…」
這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不休的夜晚。
「那回床我要在面。」
「現在先滿足了我再說。」說著,男人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
「唔 ... 」所有的抗議聲最後全部變成破碎的曖昧聲。
渾蛋,等他滿足了,天都亮了。
很快女人被他綿長的深吻征服了,成了待宰的羔羊,水到渠成,男人將自己送了進去。
「嗯。」嬌吟聲成了這個世界唯一的聲音。
隨著男人動作而盪起的水柔柔軟軟的縈繞著皮膚流動著,猶如在按摩般很是舒服,於錦感覺像在坐船似的,整個浴缸都在震動。
好舒服,原來坐船並不是一定會頭暈,恩,偶爾開幾次小船也是不錯的。
一翻風雨後,於錦才漸漸恢復了意識,這才發現兩人不知何時已經從浴缸里出來,轉戰到了地,而她此刻像一隻八爪魚一樣貼在他的身。
男人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球,這樣的姿勢承載了她所有的重量,又要動,自然耗費了不小的力氣。
女人用手幫他擦著汗,挑了挑眉,「很累?」
「不累,還可以再來幾次。」他說話的時候,都帶著微微的喘。
「。。。」
這個傢伙,真不老實。
「你早晚會縱 - 欲過度而死。」
男人點點頭,一本正經道,「如果能死在老婆的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於錦:「。。。」
她不想跟他說話了,這個渾蛋!
洗了澡,司馬景丞未著寸縷的抱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回到了床。
於錦直接將他推倒在床,坐在他的身,占了主動權。
「今天我一定要在面。」她霸道的宣誓。
男人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可以,隨你怎麼來。」
他到想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以他對她的了解,算真讓她在面,她也折騰不出什麼花樣來,到時候她還是負責享受的那個,而他是負責出力的那個。
於錦看著男人得意的笑容,像是明白他在想什麼,眼睛一睜,氣勢洶洶的吼道,「別瞧不起人,我今天一定要翻身做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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