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悠悠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輕輕動了一下,身體酸疼得仿佛昨晚又是被折騰一晚。
難受,老公真是可惡,每晚都這麼折騰她,也不怕她會猝死。她在心裡嘀咕著,緩緩掀開眼皮,突然的亮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她下意識的又閉眼睛,等適應過來時,再次睜開眼,印入眼時的是一個陌生的天花板。
怪,這裡是哪裡,她怎麼會在這裡,她記得昨晚跟老公,咦,不對,她記得她昨晚是在酒店裡,正要給老公打電話,然後身體很不舒服,好像有個男人想要接近她,被她踹飛了,再然後,她好像看到一個男人,再後面的事她沒有印象了。
「你醒了。」突然一個磁性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可差點把於錦嚇死。
她猛的轉過頭,看到一個男人坐在床邊,當她看清那個男人的樣子時,蹭的一下從床跳起身,卻因為全身酸疼差點又摔了回去,保持警惕的往後退,「穆,穆連森,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說呢?」穆連森也是累嗆了,卻見她一醒來是這幅敵視的模樣,很是不爽。
於錦看著他,這才發現他衣衫不整,頭髮稍顯凌亂,快速掃了一眼房間,這裡應該是酒店,她怎麼會和穆連森在這種地方,而且...她低下頭,看到她身的衣服凌亂不堪,衣松松跨跨的,一眼看到面的痕跡,這痕跡是新留下來的,不是老公每晚留下的吻痕,而且她全身酸痛,像每天和老公做那種事後一樣,結合這麼多現象,一個念頭躍入腦海里。
她,她和他真的發生了那種事?孤男寡女、衣衫不整的出現在同一張床,想讓人相信什麼事都沒發生都覺得不可能。
她雙手抱胸,往後挪去,厲聲質問,「渾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也許是她的敵視讓他很不爽的原因,穆連森明知道她誤會了,卻故意不解釋,反而說得曖昧,讓她誤會。「做該做的事。」
哼,他為了幫她解體內的藥性,可是被折騰慘了,在一個迷人的女人面前頂著一個硬物卻不能,反而還要將不停折騰的女人死死按住,她不累,他都快累死了,早知道會是這樣,他直接了她算了。
「轟」一聲巨雷在頭頂炸響,將她炸得目瞪口呆,她只是猜想,但當他親口承認的時候,她還是震驚不已,怎麼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竟然和這個討厭的傢伙做了那種事。
他想試探她是不是魚精做出那麼多欺負她的事來,她可以忍,但是現在卻竟然直接跟她了床,這件事她怎麼也接受不了。
「渾蛋,人渣,你不是人,你,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那種事。」她憤怒的咆哮。
她和其他的男人發生了那種事,老公一定會嫌棄她吧,一定會不要她吧。
呵,他不是人?不是人的應該是她吧,這隻笨魚精,被一個人類下藥成功了不說,竟然還會以為他真的對她做了什麼,「我對你做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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