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丞看著窗戶內的女人,安安靜靜的站著,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他已經麻木得不知道如何開口。
「笨蛋,傻瓜。」於錦心疼的低罵了兩聲,轉身折回大床,趴在柔軟的被套里。
這個該死的男人,以為這樣她會妥協、心軟嗎?
既然他已經有別的女人了,為什麼還要來招惹她,他這樣算是什麼意思?讓她回去繼續看他和別的女人恩愛嗎?
嘩啦啦,外面的大雨持續不停的傾倒著,於錦強迫自己不要去管他,可是一顆心全部放在外面,降下來的雨好像是打在她的身般,冷意滲入心肺。
她無法想像他站在這樣的大雨,淋了那麼久的雨,哪怕他的身體再好,也承受不了,心一點一點的軟了下來,所以強裝的堅決一點一點的崩潰。
終於,她再也忍不住,跑出了房門,找了一把雨傘開門出去。
打著傘衝進大雨,她快速跑到他面前,隔著三步遠的距離看著他,她憤怒的咆哮,「司馬景丞,你這是什麼意思,打算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我還是折磨你?」
司馬景丞想笑,但是臉部都僵硬了,動了好久才終於張開了嘴,卻只吐出兩個字,「老婆。」
看著他這個樣子,於錦的心鈍鈍的疼,「司馬景丞,你走吧,不要再來找我了,這樣下去真的沒有意思,我累了。」
「不,老婆。」男人搖了搖頭,伸手向她,「我不會讓你離開的,老婆。」
於錦往後一退,避開他伸過來的手,但是他的指尖還是輕輕擦過她的手臂,冷得讓她忍不住要打個哆嗦,該死的,他這是站了多久,怎麼冷成這個樣子。
「夠了,司馬景丞,你究竟想怎麼樣,既然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好好跟她在一起,不要再來糾纏我了。」她撇開頭,強忍著眼淚,眼眶卻泛紅。
他想要挪動腳步靠近她,卻發現雙腿都沒有了知覺,一如他的心,被這雨淋得麻木不仁,「老婆,我沒有別的女人,除了你,我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於錦見他事到如今還想騙她,憤怒的打斷他的話,「夠了,事到如今,你還想騙我,我都已經知道了,昨晚,在我遇難的時候,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白雪和喬佑延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事情不是那樣的,昨晚他們聽到的那個女人她是我的妹妹司馬芝岩。」
「你妹妹?」於錦愣住了。
「是,她是我妹妹,去a國念書三年了,昨晚剛回來,母親有事無法脫身去接她,讓我去接她,但是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如果知道,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去接她的。」
他到現在還後悔著,不該為了芝岩而拋下老婆不管,否則也不會發生這種事,算老婆沒有被非禮,但是這件事對她總是存在傷害的。
於錦是知道他有一個妹妹的,次在桃園的時候,她聽母親說過,也見過他和他妹妹的合照,母親說過他妹妹也快回來了,只是一直沒聽他提起過妹妹,她也忘了那件事,沒想到他昨晚是去接機,可是他為什麼不跟她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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