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要命了,再看她一臉笑眯眯的表情,突然懷疑她是不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et
一般人被刀架著脖子肯定是嚇得尿褲子,連站得站不穩,唯獨這個女人不但一也不害怕,反而笑得很開心。
司馬景丞蹙起眉頭,看著笑靨如花的女人,這個笨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還是她真的這麼相信他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救她?
曹格臉一陣青一陣白,青白交替明顯,他自以為帥氣的新髮型竟然被一個女人嘲笑成菜花頭,這讓他的自戀感瞬間崩塌,丟盡了面子。
打擊讓他變得憤怒,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完全忘了那女人的重要性,目眥盡裂的衝著挾持著於錦的手下命令道:「給我殺了那女人。」
曹格的手下自然是聽曹格的,得到了命令,他手一用力,刀切向於錦的脖子,這是一把長長的西瓜刀,一刀下去肯定會沒命的。
所有人都驚呆了,眼看著一條活生生的人命要沒了。
「於錦。」司馬景丞心一咯噔,顧不兩人現在是隱婚的關係,喊著她的名字衝去要奪刀,只是他所在的位置距離於錦有一段距離,哪怕他速度再快,畢竟快不過架在脖子的刀子,那刀子已經開始動了起來。
「啊,好痛。」這時一陣痛呼聲響起,哐當一聲,西瓜刀落在地,拿刀的男子突然倒在地打滾,扭曲著一張臉,額頭冷汗直流。
眾人又是一呆,怎麼要殺人的是他,人沒殺死,反而自己倒在地哀嚎呢?
於錦勾唇笑了笑,藏在袖子底下捏成蘭花指的手放鬆了下來。
司馬景丞倏地停下腳步看著地哀嚎的男人蹙了蹙眉,幽暗的黑眸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心裡提著的大石落了下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曹夜看著手下在這關鍵時候竟然倒地不起,怒罵道:「你他媽見鬼啦,讓你殺人,你到要死要活的。」
「老大,我,我肚子好痛。」話時,男人的臉變得猙獰無。
「你他媽真沒用。」曹夜怒斥著,再看於錦笑得燦爛,掄起拳頭要衝來,只是他人還沒靠近於錦,倏地一個嬌健的身體從對面竄了過來,一拳砸在他的臉,將他砸得後退了幾步,他還沒看清打他的人是誰,聽到「咔嚓」一聲,骨頭移位的聲音。
手臂的力道消失,身體一軟瞬間癱坐在地,手臂的疼痛排山倒海般襲來,臉色蒼白如紙,額頭冷汗涔涔,這時他才看清打他的人竟然是司馬景丞。
男人迎著陽光而站,身姿筆挺欣長,臉仍是一貫的冷漠,那對幽暗的黑眸如無底洞,他那樣安靜的站著,靜得讓人以為剛才打人的根本不是他。
曹夜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這個看起來如花瓶一般的男人身手竟然如此了得,怎麼可能?
司馬景丞給人的感覺真的是一個花瓶,因為長得太帥了,皮膚白皙,修養高貴,像是從生長在溫室里的花朵,誰能想到這朵花朵竟然會變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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