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來長得人高馬大,蘇南又被於夢纏住,哪裡是他的對手,被狠狠揍了幾下,身掛了彩。 et
男人泄憤後,才吐了一口唾沫停下拳頭,居高臨下的嘲諷。
「自己的女人不看好,讓她出來勾引別人,八成是短精煉無法滿足她,不如直接讓她跟了我算了。」
「哈哈...」身邊響起一陣猥瑣的鬨笑聲。
「你...」蘇南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紅白交替明顯,這時,於夢的手又攀他的脖子,仰頭吻住他的唇。
蘇南受不了於夢的挑逗,體內邪火亂竄,擔心會當眾做出丟臉的事來,急忙抱著她快步離開酒吧。
於錦是被男人的對話吸引了注意力,回頭看到於夢竟然抱著一個陌生男人,再看她迷離的表情,一個念頭立刻躍入腦海里,柳眉微挑,於夢被下藥了?
這個想法一出現,她不自覺的轉頭看向老公,在空對老公沉靜的目光,她立刻明白,是老公動的手腳?
老公聽到她們的對話,所以才會對於夢動手?
司馬景丞對她的視線,如古井般幽深的黑瞳波瀾不驚,只是衝著她淡淡一笑,算是默認。
這個壞傢伙!於錦暗笑,沒想到老公竟然這麼的壞,嗯,這應該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誰讓蘇南那嘴那麼賤。
歐陽炫四人也將那邊的騷動看在眼裡,再看向景丞的視線充滿了有趣。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眼了,因為別人了他老婆一句不是,他直接拿別人開涮,果然是夠護短的。
以前有句話,寧可得罪歐陽炫,絕不得罪林婉玉,現在又多了一句話,寧可得罪司馬景丞,也絕不能得罪於錦。
得罪前者最多是半生不死,得罪後者是生不如死。
好戲結束,眾人無趣的散開了,跳舞的繼續跳舞,喝酒的繼續喝酒。
沒有了倒胃口的人,於錦的心情也好了起來,繼續跳著舞。
剛才揍人的男人視線落在於錦身,用手肘撞了撞身邊同伴的手臂,向他擠了一個眼暗示,「那個女的不錯,晚嘗嘗?」
他同伴立刻被於錦的美麗吸引了,貪婪的吞了吞口水,「怎麼搞定?」
「你呢?」男人眨了眨眼,笑得一臉的猥瑣。
兩個男人邪惡一笑走進舞池,推開人群慢慢靠近於錦。
於錦跳得很嗨沒有發現有人不懷好意的靠近,反倒是一直盯著她的司馬景丞發現了,冷眸微眯,身的寒意瞬間迸裂,他緩緩站起身邁開修長的雙腿,朝著舞池走去。
他經過的地方,空氣瞬間驟降了好幾度,旁邊的人打了一個寒顫看著他,被他身強大的氣場震懾住了,然而舞池裡不知道危險來臨的兩個男人停在於錦一步遠的距離。
燈光交錯的角落裡,官凌昊骨節分明的大手捧著高腳杯,涼薄的視線落在那兩個男人身,薄唇微啟,「看來有人要倒霉了。」
「只能怪他們不長眼睛,不是所有女人都能碰,特別是漂亮的女人。」歐陽炫眯起淡漠的雙眸,性感的唇畔噙著一絲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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