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變得壓抑,沉默了好一會兒,司馬景丞緩結啟了啟唇瓣,低低喃喃,「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et」
在柳園的時候,她明明被刀架在脖子,可是她依舊笑顰如花,那樣的情形下本該恐慌害怕的她依然很淡定從容的,那不是她假裝出來的,因為他在她的眼底看不到半分的懼意。
他實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會在死亡面前如此的淡定從容,他自認換作他,他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腦海不自覺的又想起漁夫的話,長頭髮,高高瘦瘦的,皮膚很白,看著應該很漂亮。
林婉玉看了看沉默的幾人,又看了看被糾纏不放的於錦,她的心思沒他們想得那麼多,她只知道於錦似乎遇到麻煩了,「那個,景丞,我們這樣看著,於錦沒問題吧?」
「放心吧,她會自己解決的。」如果她沒辦法解決他再幫她解決。當然後面這句話司馬景丞沒有出口。
於夢根本不打算這樣放過於錦,她料定她一定是跟那個老男人一起來的,所以今天一定要當著蘇南的面揪出那個老男人。
「姐姐,你一個人嗎,怎麼沒看到你朋友?」她拉住於錦的衣服阻止她跳舞。
於錦無法只能停了下來,皺眉看她,語氣不善,「我是不是一個人關你什麼事,你很煩,不要打擾我跳舞?」
「不是,我只是擔心姐姐一個人在酒吧如果被人下藥了怎麼辦?」於夢不死心,裝出一幅擔心的樣子。
「只要你不下藥,肯定沒人會下藥的。」於錦對她實在沒有好脾氣,像牛皮糖一樣粘著不放,見縫鑽。
於夢一聽,眼眶倏地一紅,眼淚在眼裡打轉,好像全世界都欺負她的樣子,她垂下眼帘委屈哭訴,「姐姐怎麼會這樣認為呢,我是你妹妹。」
旁邊跳舞的人都已經停下來看她們,見於夢這麼為姐姐好,而做姐姐的反而冷眼相向,紛紛指責於錦。
「這女人真可惡,她妹妹在擔心她,她反而指責妹妹會下藥,真沒見過這種惡毒的姐姐。」
「是,看她妹妹柔弱的樣子,平時應該沒少受到她的虐待吧。」
「八成是沒人喜歡,所以心理扭曲了吧。」
於錦好好的一個心情被於夢給毀了,也沒心情再跳下去,轉身往舞池外走去。
於夢還抓著她的手臂,見她要走,尖叫了一聲,身體故意被她托倒在地,「啊。」
「夢夢。」蘇南的視線一直放在於夢身,見她摔倒在地,急忙沖了去。
於錦停下腳步,不用回頭也知道於夢又在耍什麼花招,是她抓著自己的手臂,難道自己還能摔倒她,不是為了裝柔弱博同情,這技倆真是沒有一的創意。
「夢夢,你沒事吧?」蘇南心翼翼的扶起於夢,查看她身的傷。
「我沒事,南。」於夢嬌嬌弱弱的靠在蘇南的懷裡,眼眶紅紅的,表情委屈。
「於錦,你不要欺人太甚,夢夢關心你,你卻故意推倒她,」蘇南目眥盡裂的看著於錦,眼裡是濃濃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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