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在離開塞拉的這些年裡,巴利安的日子那真的是叫一個沒娘的孩子像根草。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說起來塞拉當初和xanxus交往也才半年多的時間,在這之前,巴利安一貫是秉承精英暗殺部隊的奢靡豪放之風。
住最華麗的城堡,吃最頂級的料理,開最豪華的跑車,使喚最聽話的小弟。
但後來和塞拉同居後,生活作風反倒相較簡樸了很多,最基本的,給xanxus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把面前的飯菜掀了。
光是浪費糧食這點,塞拉就會要他好看。
那斷時間的巴利安,居家乖巧得簡直不像一個黑手黨應有的生活節奏。
等塞拉買彩票一去不回後,一開始還有人憋著自尊賭氣說管家婆走了最好,被拘了大半年,早就受夠了,黑手黨八點就必須得回家這是哪個世界的殘酷法律?
先是有人提議趁機出去花天酒地,好找回往日瀟灑自由的好時光。
剛開始三天還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到了晚上八點也不用擔心有人打電話來催他們回家,也不用為了接個電話小心翼翼躲廁所里,以免外面喧鬧的聲音被那端聽到。
凌晨回家也不用擔心迎接他們的是揪耳指或者平底鍋,也不用在門口的地毯上蹭半天靴子才能進去。
更不會有人在他們累得要死的時候催著去洗了澡才能上床,倒頭就能睡。
可頭幾天一過,眾人就渾身不得勁了。
在外面玩的時候老時不時的看手機有沒有漏接的來點或者催促簡訊的不是一個兩個人,回家的時候已經習慣了把鞋底在門口蹭乾淨。
被子倒頭就睡的話,這些大男人不出三天床上就開始髒亂,即便可以讓屬下收拾,但新換上的床單被子始終沒那股讓人昏昏欲睡的被陽光充足曬過的味道。
還有吃的,早就習慣了回家就有熱氣騰騰大餐,或者根據當天天氣和心情,又或者誰的身體狀況和口味喜好端出的,完全契合自己身體狀態和口味念想的食物沒了。
不管是叫外賣還是自己做,甚至期間來來去去換了無數個頂級廚師,不得勁始終不得勁。
於是以斯庫瓦羅為首的巴利安認清了一個可恥的事實,他們雖說在外面還是野性未馴,嗜血嗜殺的狼。
可回到窩裡的時候早就被調教成了會自己叼著碗排排坐等飯吃的哈士奇。
不是沒有人提議過搬出那棟房子,可輪到收拾包袱的時候,誰動作都不利索。
即便已經過去好幾年,那讓人懷念的美味回憶起來的時候依舊縈繞在唇齒之間,可是卻變得遙不可及。
而這隻垃圾得一戳就死的金毛,居然若無其事的享受著他們懷念已久的東西。
所以黃瀨那句話一出,整個大廳內就瀰漫著一股名為嫉妒的低氣壓,讓人喘不過氣來。
饒是黃瀨再二,也都能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他剛剛好像歪打正著的又打出了一個暴擊的樣子。
端看這些人,光是站著就知道一個兩個都不好惹,聯繫到敢當眾殺人那樣囂張的行事作風,他今天真的能全身而退嗎?
不不不!總得先嘗試著努力一下的,他就這麼慫了,那接下來小塞拉怎麼辦?
萬一對方是個能夠談判的人呢?黃瀨心裡再次組織了一遍語言。
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那個為首的男人冷笑一聲,然後用看比垃圾還低級的物種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然後嘴唇輕啟,聲音低沉嘶啞道:「做掉他!」
完全是不能談判的類型啊!!!
黃瀨雖然也被小黑子小綠間小青峰這麼鄙視過,但接下來的話絕對不可能是這麼恐怖的內容啊。
就見此話一出,另外幾個人便蠢蠢欲動。
那個銀髮長毛左手的劍一下子彈了出來,一個頭髮遮眼戴著王冠的少年三把飛刀在手,笑著露出森森的牙齒,還有一個鬍子大叔默默的抽出兩把尖銳的雨傘。
所有人看著他的眼神都實實在在的在打量往哪裡開刀的好。
黃瀨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感受到生命的威脅,正想著今天恐怕真的要涼,就聽到一個稚嫩的嬰兒聲音——
「嘛!boss被凍了八年腦子不清楚,你們不要陪著一起犯傻啊蠢貨們。」瑪蒙道:「敢這麼幹塞拉絕對會把我們打得稀爛,糊在牆上分都分不出來誰是誰。」
眾人身體一抖,遙想起了當初被抓包那天晚上,在彭格列總部的牢房裡那一頓打。
就如同小孩兒因為某件事被家長修理過後,下意識條件反射一樣。
隨即左看右看趁周圍的人沒注意的時候,默默的收起了武器,意圖將裝逼的尷尬降至最低。
xanxus見狀,要不是後面跟沢田家光的兒子那一行雜碎還有事要做,而到時候手下沒人什麼都得他這個boss親自上太過掉份的話,真就一槍一個轟爆這些垃圾的頭了。
他表情一黑,氣勢一冷:「怎麼?有膽子違抗老子的命令了嗎?垃圾們!不聽話的狗有多少給我死多少。」
一般老大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然是前面不管刀山火海,當小弟的也得蹚過去。
可就跟以前眾人回家晚了互相推諉誰去敲門一樣,這種時候boss威嚴是沒有半點作用的。
斯庫瓦羅冷笑道:「真敢說啊混蛋boss,有本事你一槍轟爆這蠢貨的腦袋,我們絕不阻止。不過話我可說在前頭。」
「當初事情敗露後,我們那一頓打可是生生的受過去了的,你那頓還欠著呢。既然你已經從冰里出來了,反正現在有什麼事自然是你首當其衝在前面頂著,我們怕什麼怕?」
xanxus聞言一僵,於是黃瀨親眼看著這個滿臉傷疤氣勢渾厚,仿佛毀滅一切在所不惜的男人喉結動了動,做了個艱難的疑似吞咽的動作。
這傢伙,好像在害怕?
xanxus眼神一轉就看見金毛垃圾那雙蜜色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神情里滿是恍然大悟。
他惱羞成怒,抬手就是一槍轟過去,帶著火焰的子彈擦著黃瀨的臉側呼嘯而過,直接打穿了他身後的牆。
「等等!頭髮燒到了怎麼辦?小塞拉最喜歡摸的,一直誇我手感很好的頭髮,燒壞了你賠嗎?」
「呵呵呵呵……」貝爾壞掉一樣笑了幾聲,指著黃瀨:「吶!真的不能殺嗎?要不先剁掉兩根手指也行。」
「不,雖然我了解你的心情,同樣是金髮又同樣是被摸頭一黨,可你完全沒必要嫉妒這個傢伙,沒準塞拉就是懷念你頭髮的觸感才和這蠢貨在一起的呢?」瑪蒙道:「否則完全沒辦法解釋她為什麼會找蠢成這樣的。」
「你們毫無緣由的人身攻擊也就算了,但拿這個說事我可沒辦法沉默下去呢。」黃瀨不滿道:「我的髮型沒有任何問題,小塞拉喜歡摸絕對是因為喜愛。」
「可相比小鬼頭髮遮眼的樣子,以她愛好整理的個性肯定是試圖把劉海撩起來。性質不一樣的,別自我意識太盛啊。」
貝爾一怔,被黃瀨歪打正著的戳中了關鍵,其他人一想,以前塞拉好像天天都試圖和貝爾的劉海做鬥爭來著。
一瞬間好像真的找不到理由來反駁這蠢貨的樣子。
只見貝爾整個人的氣場以肉眼看見的速度萎靡下來,即使厚厚的劉海遮住了,不用看都能知道他現在一定是空茫的眼神。
斯庫瓦羅見這金毛一根頭髮絲沒掉,自己這邊反倒被幹掉了一人,不耐煩道:「夠了!跟一個蠢貨說這麼多有的沒的。」
「塞拉說過什麼來著?別跟傻逼對上,因為他會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同樣的程度,然後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你。」
說著來到黃瀨面前,居高臨下直視他道:「單刀直入的說吧,蠢貨!這不是商量,也不是交涉,只是給你下的絕對通牒而已。」
「立馬給老子從那傢伙身邊滾,我們的女人不是你個辣雞能染指的。我知道你這種輕浮的金毛往往喜歡抱著僥倖,呵!你大可以試試看,違背我們的後果能不能承擔。」
這要是一般人,被這麼窮凶極惡的黑手黨沒有半點商量餘地的威脅,早就陷入了矛盾抉擇的兩難境地了。
可二貨的著眼點顯然不能以常理來論。
只見黃瀨皺了皺眉,然後抬頭,疑惑道:「吶!我一直想問一個問題。」
斯庫瓦羅冷笑:「怎麼?想跟我們理論霸道不講理那套?」
作為殺手集團,受人怨恨是肯定的,斯庫瓦羅他們聽過的控訴詛咒早就數不勝數,他都不用猜就知道這沒見過世間真正黑暗的金毛要跟他扯哪一套。
誰知黃瀨卻搖搖頭:「不是,我就是想問,小塞拉之前到底是和誰交往的?」
「是坐在椅子上那個吧?可為什麼每次反應最強烈的反而是你?之前在廣場也是一樣,你的行為和反應,還有看著我那嫉妒的眼神,已經超出了作為部下同仇敵愾的範疇了吧?簡直就像自己的戀人被搶走一樣呢。」
「所以我聽小塞拉說她交往的對象是你的老大而不是你的時候,我都嚇一跳呢。」
「啊對了,你有沒有注意自己的措辭,『我們的女人』而不是『我們老大的女人』,難道在你眼裡,小塞拉是你們共有的?」
說著黃瀨被自己這個猜測惡寒壞了:「不不不,果然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放任你們這樣無視倫理的傢伙,我絕對不會受你們威脅的。」
在黃瀨這一席話之後,空氣中瀰漫的是令人窒息的沉默,然後緩緩滋生著尷尬。
他們死死地盯著金毛,試圖找到這傢伙一副蠢樣卻心思陰暗善於挑撥離間的證據。
卻看到那雙蜜色的眼眸還是一副清澈無霾,看著他們反倒一臉防備和鄙視,仿佛自己又發現了罪惡黑手黨的又一骯髒的作風。
可見這傢伙是認真的。
然後眾人的視線又投向了斯庫瓦羅,誰知這傢伙卻一臉被雷劈過一樣的表情。
仿佛有什麼東西坍塌重組,然後形成了讓他恍然大悟的認知。
只見這傢伙突然臉一紅,隨即眼神躲閃,讓人一派火大。
xanxus這下終於不淡定了,他突然站起來,抽手抓住那張巨大的豪華椅子就是一扔,直接把那垃圾鮫砸翻在地上。
他走上前去,踩著椅子以及被椅子壓在下面的斯庫瓦羅,掏出槍對準他的腦袋。
表情恐怖道:「垃圾,你現在就可以去死了。」
要說在xanxus被凍住這些年,作為二把手的斯庫瓦羅一手挑起巴利安的大梁。
雖說這個表內俱污的集團一貫號稱沒什麼同伴愛可言,但真到血濺當場的地步時,眾人還是做出了和平時的發言相反的反應的。
七手八腳的把老大攔了下來,又挖出被椅子埋了的斯庫瓦羅。
結果己方又撲街一個,那個金毛還是毫髮無損。
xanxus從冰里出來,既得接受老婆已經跑了的殘酷事實,好不容易找到人又受到了對方已經有了新歡的暴擊。
這還不算,連特麼自己的垃圾小弟,在他眼裡好抱著不自知的念頭,本來就脾氣不好因為老婆沒有越發孤拐的他,現在哪裡還冷靜得下來。
他也不顧跟一個普通垃圾直接對話掉不掉份,直接一把抓住金毛的腦袋。
想到他剛剛說塞拉喜歡摸他頭髮,xanxus就有種乾脆把他的毛揪禿的衝動。
不知道是不是靠的太近感染力二貨氣場,亦或者兵不刃血連續幹掉貝爾和斯庫瓦羅之後,這裡就已經不知不覺見被二貨掌控了節奏。
將要出口的威脅恐嚇,轉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幼稚的想要一較高下的糾紛。
xanxus冷笑道:「你覺得你很了解她對吧?老子失去了她八年,不是你這種輕浮的垃圾能理解的,為了重新得到她,我可以做出任何事,而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黃瀨打斷:「等等!是我理解錯了嗎?」
「剛剛你的部下們好像張口閉口都是你被冰封了八年,最近才出來?」
瑪蒙是首先預感到不妙的,可列維這個護boss的卻缺心眼的率先開了口:「那又怎麼樣?」
黃瀨道:「這樣算的話,實際上你在這期間是沒有意識和作為的吧?你雖然和小塞拉分開了八年,但這期間你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最近這段時間啊,而且這才過沒多久就又得到小塞拉的消息。」
「真正飽受離別之苦的是那個銀髮小哥還有其他人吧?你不是最輕鬆那個嗎?為什麼你有臉擺出最委屈的架勢?」
眾人一致看向xanxus,率先發出聲音的是貝爾。
他陰測測道:「對啊!挨打的是我們,這麼長時間惦記著的也是我們,boss才出來不久就又有了那傢伙的消息,最占便宜的就是你了,啊~,呀唄!越想越覺得不甘心啊。」
「憑什麼只有boss一個人這麼輕鬆?」
「對啊!我們好不容易化開冰把他救出來,知道塞拉離開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我們撒火,為什麼他敢這麼理直氣壯?」
「這麼一想,boss在這種事上面老是喜歡躲在後面一個人撿便宜呢,就跟以前回家他從來都是指使我們去敲門一樣,真的半點boss的擔當都沒有。」
「嗚啊~,原來他是這樣的人嗎?那為什麼你們會追隨他?」
嗯?
眾人討論中一下子插進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回頭一看那個蠢金毛居然加入了話題。
好歹大伙兒還保留著最後一分理智,不知道是誰率先一腳踢翻了黃瀨的椅子,將整個人也踢倒在地。
這個話題才算暫且止住,否則巴利安現在立時瓦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xanxus:「……」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現在要想將節奏回到一開始由他們的主動狀態已經是不可能了。
端看沉默下來,不知道誰腦抽相出的話題就可見一斑。
列維道:「boss,你不能輸給這傢伙,大嫂心中最重要的人肯定還是你的,快證明給這傢伙看啊。」
眾人頓時被打開了一條新的思路:「對,這種輕浮的小白臉,絕對只是玩玩而已。」
隨即斯庫瓦羅想到:「對了,昨天我看到了塞拉脖子上還戴著混蛋boss送的鑽石項鍊,都這麼多年了,肯定沒有忘懷。」
「真的?」xanxus眼睛一亮,隨即嘴角難掩弧度。
正一臉得意的得勝之姿看向金毛,卻見對方不屑的撇撇嘴:「呵!區區項鍊,你怕是不知道她腳踝上那個k字母紋身就是我的名字首寫吧?我身上同樣的地方也有個s哦。」
眾人一僵,隨即就見xanxus不管不顧的掏出槍對著金毛就要射擊,也不管後方是不是還有塞拉的積威了。
他滿臉扭曲的嫉妒與噁心道:「老子居然還親過那紋身無數次。」
誰知黃瀨一聽也炸了:「你親——你對她做了什麼黑手黨不但憑藉權勢恐嚇威脅人做女朋友,居然還強迫她嗎?」
「強迫個屁!老子和她是你情我願,她可迷戀老子的身體了。」說著xanxus惡意一笑:「嚯?老子知道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你這種小白臉她根本就吃不下吧?在享用過老子這種頂級大餐之後。」
「要不要參觀一下我的衣櫃,那時候各種校服球衣我還留著呢,她說過我在球場上流汗的樣子讓她最把持不住,這屬於青春的情趣和浪漫你經歷過嗎?」黃瀨在對自己魅力的質疑這塊不淡定了——
「即便偶爾嘗試點重口味的東西,但果然是主流的審美才能走到最後,所以你是被甩的那個。」
眼見著話題越來越往重口的地方跑,xanxus已經被氣得快要攔不住。
細心的瑪蒙突然注意到一件事:「等等,你和塞拉的紋身怎麼會還再boss之前?」
眾人一愣,就聽他繼續道:「還有校服球衣,那是初高中的事吧?以你現在的年齡那都是快十年前了。」
「為什麼你不拿現在的舉例,反而翻那麼久遠的歷史?」
「額!這,這是因為——」
黃瀨沒料到太得意忘形的結果就是冷不丁被戳穿,開始心虛的眼神閃躲。
眾人一見,這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頓時圍上去就是一頓揍——
「艹!,原來也是個前任,半斤八兩的玩意兒在這裡虛張聲勢充正宮氣場。」
「咱們居然都被這種蠢貨騙了,啊!!!這是奇恥大辱,能宰了他嗎?」
「都說了不行,況且又不是正牌,幹嘛冒著徹底惹怒塞拉的風險,完全不划算。」
但是想到被這金毛耍得團團轉,不,是強行被拉低智商,還讓他連廢了兩個人。
要不是這傢伙自己多嘴,沒準巴利安現在的和諧凝聚力都搖搖欲墜了。
光是琢磨著就恨得牙痒痒。
眾人揍得正起勁,就聽房門被『砰』的一聲踹開。
被他們念叨已久的那個人就這裡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眾人機靈的推開,只余xanxus一個人還在黃瀨面前,並且一條腿抬起來正要踩對方身上。
塞拉一見黃瀨那渾身腳印的狼狽樣子,就知道這些混蛋已經在搞事欺負人了。
xanxus正看著那個一度以為永遠離開他的人,眼神有些恍惚。
就看到塞拉抬頭看向自己,嘴角咧出一個獰笑——
「呵!看來那頓打是不用遙遙無期的欠下去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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