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她可以動,寶蓓大著膽子,在白色的通道中走走停停,她不知道是什麼驅使她一直往前走,或許是長期以來的夢境讓她有了一探究竟的好奇心,也或許是腦子一熱。寶蓓已然分不清眼前的一切到底是夢,還是什麼。
哎喲,痛。
她禁不住用力的捏了下她的臉,差點掉下淚來,疼,真的很疼,疼痛令她清醒,這一次不是做夢,她沒有處在夢境中。
這都是因為小糯米糰子!張寶蓓突然之間一個想法,卻又是想不清楚小糯米糰子是誰?誰來告訴她,為什麼她夢中的場景會在「黑魔王」的書架上掉落下來的圓形小球中找到?沒有人回答她,而她也處於懵然的狀態中。
「哎。」那聲音從未有過的清晰,「你是誰?」張寶蓓大喊道,一雙眼四處環顧,「你是誰?」房間中迴蕩的只有她自己的聲音,張寶蓓快步上前查看。
變化陡然而生,不斷旋轉著的白光突然停了下來,就像是正在運作的機器咔擦一下,出現了故障,停止了運轉,張寶蓓還來不及穩住身體,就失去了意識。
「寶蓓。」有人在她的耳朵邊,喚著她的名字,急切中帶著溫柔,張寶蓓覺得她的頭有些疼,不由地動了動,再睜開眼的同時,又忍不住閉了閉。她的手在閉眼的同時向額頭摸了摸,「嘶」張寶蓓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這是從白色通道中,掉下來,摔到頭了?
」張寶蓓,別亂動,你受傷了。「寵溺中帶著無奈,這樣的語調讓張寶蓓不由地再次睜開雙眼,眨了幾下,終於從模糊中,看清了坐在她床前的男人。
眼睛很亮,單眼皮,眸子深邃,眉似劍,薄唇不點而紅,散發著張寶蓓說不清的魅力,和「黑魔王」是兩個不同的類型。
「你...」張寶蓓發出一個單音節,嗓子有點干,她動一動就有點疼,「傻孩子,這麼看著你父親幹嘛。」男人低沉的聲音,傳進張寶蓓的耳朵里,「醒來就不認識了嗎?」
男人自顧自的說道,似帶著寵溺,又似無情。
張寶蓓分不清,記得誰說過,唇薄的男人冷情,聽著男人的話,張寶蓓腦袋當機了,直直地盯著他。
她從小不知道父親是個什麼概念,她的小時候的記憶里,只有風景。一時,她不知她該作何反應。
男人輕輕地為她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目光中似乎含著笑,細看卻只剩下一片黑。
「再休息下吧。「男人微微動了下嘴唇,張寶蓓順著男人的手勢躺了下去,看著男人走出房間高大的背影,凝視著房間的四周,思維卻跑了很遠。
用手慢慢地摸了摸,張寶蓓總覺的哪點不正常,這不正常之處她又說不上來,總之,就是有些不對就是了。
慢慢地,張寶蓓閉上眼,又再度進入了睡眠。
「寶蓓~!寶蓓~!快醒醒。」在沙發上來回蹦跳的小糯米糰子急的不得了,用小手不斷地在張寶蓓的臉上,揉來揉去,「這西嵐沁這個怪女人,到底做了什麼?」
狂風,暴雪,陰霾地籠罩著散不去的上空,極惡之地,極惡之地,床上的張寶蓓,沙發上的張寶蓓身體都急促地顫抖起來,「小糯米。」張寶蓓一聲吼出來,「我在這裡,寶蓓。你終於醒過來了。」
張寶蓓身體還在顫抖,緊緊地把小糯米糰子抱在身前,滿頭,滿身的都是汗,看著屋內的陳設,這才一點一點放鬆下來。
淚滴在眼睛中打轉,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心有餘悸。
涵九,這個名字,在胸口打了一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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