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原書劇情已經進行到戴森逐漸對五爺動了真感情,卻發現五爺還是暗中保著段習一條命,於是忠犬進入了黑化倒計時,段習也進入了狗帶倒計時。
原書中這兩個主角包括這監獄裡的一些配角,都是不好對付的存在。要想完成這次任務,除了在這監獄裡熬過四年,就是提早做好越獄的準備。毫無疑問,儘管第二個選擇有很大風險,但相比四年無時無刻面臨缺手斷腿的威脅,許至還是選擇後者。
許至一直是一個行動力很強的男人,養好傷後,他就開始利用各種時間不動聲色的觀察這座監獄的布局。
經過多方查探和收集信息,許至對這座監獄有了一個初步了解。
這是一座建在海外孤島上的監獄,外圍有一層高壓電網,內部分為前後兩個區域,前方是囚徒們的活動區,包括監房、操場、食堂、沖涼房等設施。後方區域則是獄警宿舍、審訊室以及醫務室。島四周設有不少崗哨,配有槍支的獄警輪流駐守,一旦發現有囚犯走出規定範圍,就會開槍擊斃。
綜上所述,這裡絕不是一座普通監獄,越獄成功的可能性也幾乎等同於零。
許至仔細的回想了一遍劇情,發現裡邊大多是描寫主角曲折的心路歷程和激烈的床上運動,對於這座監獄的背景,和戴森究竟是怎麼越獄成功,就連傅初五為什麼會進這所監獄,都是比較隱晦的幾筆帶過。
不過,書中也提到了一個重要人物——王泓毅。戴森就是因為與他進行了合作,才越獄成功。
王泓毅……許至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
許至養傷的這段時間,由於戴森還在黑化初期糾結自己的感情,所以還沒朝他出手,平時欺負段習最狠的強哥最近因為犯了事被關了禁閉,其他人雖然看不起段習,也多是嘴頭侮辱幾句,偶爾幾個人手癢想拿他泄泄火,也被許至回敬了過去。
就這樣磕磕絆絆,身上的傷終於好的差不多了,許至也鬆了一口氣,不然再遇到被圍毆的情況,即使他上輩子特意練過一些散打招式,這瘦弱的身子也施展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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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下午囚犯們都要在獄警的監督下來回搬運石塊,消耗大量體力,在食堂的晚飯時間過後,沖涼房會按時開放,讓囚犯們好好沖個澡,把身上一天的汗臭衝去一些。
不過,對於一些人來說,在沖涼房的這段時間,是他們一天當中最亢奮的時候,對於另一些人來說,則是災難。
許至這段時間為了避開高峰期,每次都是踩點去食堂,慢悠悠的吃完後才去沖涼房,那時候,那裡的人已經走了一批,也不用和別人擠一個隔間了。
一走進沖涼房,一股夾雜著幾絲異味的水汽撲面而來,耳邊是男人們嬉笑聲,間或傳來幾聲慘叫,許至目不斜視的穿過去,找到角落一個無人的隔間,剛準備擰開花灑,忽然聽到不遠處一聲帶著哭音的慘叫。
「……唔……啊!不要!」
這個聲音聽起來還帶著少年人的稚嫩,有些耳熟,許至忽然眉頭一皺,邁開長腿就往這聲音的方向走去。
就在斜對面的一個狹窄的隔間裡,兩個高壯的男人把一個看起來只有十□□歲的少年圍困在裡面,其中一個把少年抱起來放到身上,腰部兇狠的動作著,另一個則背對著外面,手扶著腿間那東西正準備塞到塞到少年不住哀叫的嘴裡。
少年見狀,死死閉緊嘴,男人不高興了,一個巴掌呼過去,說道:「你小子老實點,把爺伺候舒坦了,你以後日子也好過。」見少年只是含著淚水搖頭,男人有些火了,一隻手強硬的掰開他的嘴,又道:「你別是還想著段習那廢物吧?他——」
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聽背後忽然響起一道冷得掉渣的聲音。
「你說誰是廢物。」
這聲音如同淬了寒冰,讓人忽的升起一股涼意,男人一個激靈,胯-下精神抖擻的老二差點都軟了下去,另一個手臂上滿是刺青的男人看見來人後,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動作更在快速兇猛起來,少年也就是鄧一迪看見段習突然出現,臉漲得通紅,正想說什麼,卻因為身後的動作只能死死咬住牙,不讓羞恥的聲音漏出來。
「嘿,說曹操曹操到啊,段小白臉兒這是沒有了五爺的滿足,寂寞的到哥哥們這來找安慰了?你看看小迪,可是爽的很呢。」前方的男人轉過身,一邊說話,一邊用黏膩的視線來回掃著面前這具裸-露著的修長白皙的身體。
因為這些天的修養,許至這具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體格也重新堅實了起來,再加上這怎麼也曬不黑的皮膚,霧氣朦朧中,確實帶給人充滿男性魅力的美的享受。
男人不由得吞吞口水,心想,難怪五爺忍了這小子這麼久,這身段,這臉蛋,簡直是尤物啊……
許至握緊拳,冷冷道:「滾。」
男人嘿嘿一笑,「本來還不想動你,既然你自己送上門,那——」
一記重拳毫無預料的擊中男人的右半邊臉,力道大的讓他踉蹌著退後了幾步,捂著已經腫起來的臉,男人掛著的□□一秒變猙獰,他捏了捏拳,怒道:「好啊,你小子不知——」
然而許至可沒有聽他念開場白的興趣,一把扣住他拽出隔間,飛起一腳就把人踹飛了出去,男人一下被狠狠撞到牆上,發出「砰」的一聲,感覺骨頭都仿佛被震碎了,他呆呆的望著那個仿佛變了個人,身手狠厲的男人,小兄弟徹底軟了。
周圍的人聽到動靜朝這邊看,就看到沒多久,刺青男也被段習揍得鼻青臉腫扔了出來,捂著下面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一雙渾濁的眼裡滿是驚懼。
最後,許至在各色眼光的目送下打橫抱著鄧一迪大步走出了沖涼間。
所有有幸看到這一幕的人紛紛感受到一股龐大的威壓,一邊在心底提醒自己以後別招惹這人,一邊感覺自己的小兄弟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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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送走一臉意味深長的值班獄警,許至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了會呆,正準備閉上眼睡覺,一個人忽然走到他床邊,也不說話,就默默地看著他。
許至翻了個身,眉毛微挑,談談問道:「有事?」
鄧一迪聽到他說話,一雙圓眼控制不住的泛起淚花,想起今天下午的事,心裡既羞憤又隱隱有些甜蜜,他胡亂擦擦眼,聲音有些顫抖:「習哥,今天,謝謝你。」
許至嗯了一聲,抬起手揉了揉他那頭捲毛,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聲音卻透著些許溫柔:「去睡吧。」
「習哥,我,我以後可以跟著你嗎?」
看著眼前少年忐忑而期待的大眼睛,許至頓了頓,最終微微點頭。
鄧一迪立刻摸著頭不住傻笑起來。
直到躺在床上,他都沉浸在幸福中,習哥救了我!習哥摸我的頭了!習哥答應讓我跟著了!習哥打架好帥!習哥的聲音簡直蘇爆了!還有……習哥身材真的好棒!
想著想著,就連身上的疼痛他都忽略了,滿腦子都是對未來幸福的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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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上午的勞動過後,許至按時來到食堂,身後跟著屁顛屁顛的鄧一迪。
有了小弟(小迪之後,他都不用親自排隊領飯了,小迪拿著他的編號牌,主動去幫他排隊了。
中飯是簡單的一菜一湯,來的早的還能領到一個蘋果,小迪今天運氣爆棚,正好拿到了最後兩個蘋果,喜滋滋的遞給許至,一臉求表揚。
這還是許至在這裡第一次吃上水果,給了小迪一個讚許的眼神,又把其中一個放到他碗裡,就開始不緊不慢的用餐。
小迪:老大好貼心!感動!
本來是比較愉快的用餐,一個人的忽然出現卻打破了這氣氛。
許至看著小迪被人惡意噴的一臉的飯菜和滾到地上的蘋果,緩緩把目光移向旁邊張狂大笑的光頭強,一雙墨色的眸子裡逐漸醞起風暴。
「滾。」
光頭男沒聽見,自顧自笑道:「哈哈,你強哥我才走了幾天?你小子這小日子過得不錯嘛,怎麼樣,把他臉上的菜舔乾淨,大爺這次就放了你。」
「最後一遍,現在滾。」
光頭強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往常他這樣欺負段習,周圍早就該圍著一圈人笑了,現在卻都只是老老實實的坐著,看都不看這邊一眼。
然而還沒等他想明白,許至忽然閃電般抓住他放在鄧一迪肩膀上的手按在桌上,雙指捏住他的中指就是一折,「咔」的一聲,痛的光頭男叫著想抽回手,卻發現對方力氣大得驚人。
又是「咔」的一聲,他的小指骨頭也碎了。
光頭強廢了老大力抽出手,抬起腳就想往他肚子上招呼,結果對方比他動作更快,抬高腿一個瀟灑的橫踢正中他的臉,讓他捂著臉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光頭痛得要死,一時間連連求饒:「我滾,我這就滾……」然後轉身就想跑。
「等等。」
光頭強僵住。
「聽不懂人話嗎?我說的是『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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