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拜託了公孫策為楊家將寫一份血淚交加的文章後,於小魚便拉著裴慕顏和白玉堂,在展昭疑惑的目光中回到了食為天。一上到二樓,幾個人就看到了坐在大堂中,正悠然自得的喝著小酒、扇著小風的賈赦。
&舅舅?」於小魚放開白玉堂和裴慕顏,迎了上去:「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不開個包間呢?」
&了有一會兒,」賈赦笑眯眯的將銀子拋到桌子上:「也吃得差不多了,我這就走了。」
於小魚眨眨眼睛:「大舅舅不會是特意跑到我這裡來吃一頓飯的吧?」
&賈赦歪著腦袋,挑著眉毛:「不行?」
&敢說不行?」於小魚趕緊陪笑道:「大舅舅來,別說一頓了,就是十頓也行!」
賈赦心滿意足的點點頭:「我就喜歡聽你這丫頭說話。」
看著賈赦一副酒足飯飽的模樣,於小魚眨了眨眼睛,暗暗猜測:難道賈赦真的只是過來吃一頓飯而已?這個時間點也太湊巧了吧?
&說,」在擦身而過的時候,賈赦突然在於小魚的耳邊低聲說道:「龐太師最近有一個寵妾,是來自西夏的。」
於小魚驚喜的看著賈赦:「真的?」
賈赦回過頭,一臉無辜的眨眨眼睛:「什麼?」
&是說,」於小魚看著賈赦,笑著眨了眨眼睛:「請大舅舅幫我多照顧一下林妹妹?」
&小丫頭,」賈赦想起林黛玉嬌滴滴的模樣,皺著一張老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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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看著於小魚似笑非笑的表情,無奈的點了點頭:「就知道欺負我老人家;放心好了,那丫頭是不會被人欺負的。」
&就麻煩大舅舅了。」
賈赦前腳剛剛離開,後腳展昭就來了。
&大人?」於小魚看著展昭,不解的道:「你怎麼過來了?不是在包大人那裡嗎?」
&不放心你,」展昭笑著說道:「就過來看看。」
&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啊?」於小魚不解的道:「我不過是找慕顏和白耗子有事罷了。」
展昭笑了笑,一副「我知道你在打著什麼鬼主意」的模樣;而於小魚在這種目光中敗下陣來,只能在白玉堂和裴慕顏不懷好意的笑容中,低聲的說道:「好吧,我承認,我要跟他們兩個商量怎麼幫楊家。」
&想到辦法了?」展昭驚喜的看著於小魚:「是什麼辦法?我不認為一篇文章能幫到楊家多少。」
&貓,」白玉堂笑道:「你過來是不是想向我們幾個學習的?」
裴慕顏笑了笑,說道:「小魚,需要我做什麼,你就直說吧!」
看著於小魚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展昭笑了笑,低聲說道:「放心好了,沒有人偷聽。」
&了,」白玉堂好奇的問道:「剛剛榮國府的那個老紈絝到底跟你說什麼了?」
&實,」於小魚神秘的笑了笑:「對付老螃蟹很容易,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是說,」展昭看著於小魚,不解的問道:「龐太師謀反?這不可能。他一生的榮華富貴,都系在皇上的身上,謀反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
&是說栽贓啊,」於小魚懶洋洋的說道:「展大人。那老螃蟹說楊家謀反,不就是純屬胡謅嗎?」
展昭皺眉看著於小魚,心中思索著於小魚這個主意的可行性。
&心吧,」於小魚拍了拍展昭的胳膊:「這件事,就交給我、慕顏和白耗子好了。」
展昭抿著嘴角,低聲的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得到了一個消息,」於小魚向前湊了湊,含笑說道:「老螃蟹最近有一個十分得寵的侍妾,是個西夏人。」
&的意思是說,」裴慕顏輕聲說道:「我們誣陷龐太師跟西夏人勾結?」
&好能製造也一些證據來,」於小魚眯著眼睛,說道:「比如,弄張假的羊皮書,上面有他出賣大宋軍事情報的證據、或者希望與西夏王平分天下的約定之類……」
&心,」於小魚拍了拍展昭的手,說道:「這東西我們只是去糊弄老螃蟹的,不會真的交給皇上;因此不會出現你所想的那種情況的。」
展昭剛想點頭,於小魚便淡定的拋出了第二個主意:「對了,我聽說老螃蟹有個女兒,今年十四,長得美艷不可方物,比宮裡的那個還要漂亮?」
&你都打聽到了?」白玉堂好奇的問道:「你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啊?」
&螃蟹有幾個女兒有什麼問題?」裴慕顏也不明白於小魚的意思:「難道你還要綁架她嗎?要是這樣的話,我覺得綁兒子比綁女兒更有用。」
&四?」展昭看著於小魚,低聲問道:「你是那個意思嗎?」
於小魚吃驚的看著展昭,沒想到,他竟然會猜出自己的想法。
&麼什麼?」白玉堂睜著一雙大眼睛:「你們兩個打什麼啞謎?十四又怎麼了?」
裴慕顏皺著眉頭看向於小魚和展昭:「十四……十四,難道……」
白玉堂「騰」的站了起來:「你們什麼意思?到底說是不說?」
展昭趕緊拉著白玉堂坐下:「五弟,你先坐下來。」
&吧,」白玉堂悻悻的坐了下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帝去世才十五年,」展昭壓低了聲音對白玉堂說道:「因此,那個孩子若是十四歲的話,那麼她的母親懷她的時間,就應該是在國喪期間。」
白玉堂這才明白於小魚的意思,卻還是一頭的霧水:「那又怎麼了?照你們這麼說,那幾年還不能有孩子出生了嗎?」
&姓當然只需要持服百日就夠了,」展昭輕聲的說道:「可是,龐家卻是為官的,需要為先皇守喪一年。所以,這件事就是龐太師的把柄。小魚,不如……」
&管齊下,」於小魚笑著接過展昭的話:「哪一個都不放過,誰知道哪塊雲彩下雨呢!」
&嘞,」白玉堂笑著一拍手:「羊皮書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五爺保證,讓那老螃蟹連哭都沒地兒哭去。」
&去看看天波府怎麼樣了;」展昭輕輕點了點頭:「裴大小姐,麻煩你一會兒把小魚送回去,拜託了。」
直到展昭和白玉堂都離開了酒樓,裴慕顏才看著於小魚,輕聲說道:「小魚,你是否還有別的打算?你之前說的那兩條,雖然都可以威脅到龐太師,可是卻不足以令龐太師放過楊家,萬一他非要拼一把呢?」
&我者,慕顏也;」於小魚嬉皮笑臉的道:「你說我怎麼不是男的呢?我要是男的,就沖你這麼了解我的小模樣,我一定娶了你!」
&得好,」裴慕顏笑著眨眨眼睛:「我要是男的,就一定把你從展昭手裡搶過來。好了,說吧,你到底還打著什麼鬼主意呢?」
&件事還真的得找你幫忙了,」於小魚向裴慕顏的方向靠了靠,將聲音壓得極低:「你可千萬不能讓展大人知道這件事。」
&說吧,」裴慕顏點點頭,鄭重的承諾道:「我一定不告訴展昭。」
&知道嗎?」於小魚靠趴在裴慕顏的耳邊,輕聲說道:「皇上到現在可還是一個孩子都沒有呢!」
&跟龐太師有什麼關係?」裴慕顏十分的不解:「又不是龐太師讓他沒有孩子的。」
&個嘛,」於小魚陰險的笑了笑:「一會兒你幫我刻幾個木頭娃娃。」
&瘋了,」裴慕顏震驚的看著於小魚,一副完全難以置信的模樣:「這是誅九族的重罪。不行,你不能這麼做,我不同意。」
&心吧,我又不傻,」於小魚毫不在乎的說道:「怎麼可能把自己給賣了呢?別忘了,那老螃蟹的女兒可在宮裡呢?」
看著裴慕顏一副「那有什麼關係」的樣子看著自己,於小魚抿抿嘴角,直接向裴慕顏交了實底兒:「我只是打算弄幾個不□□分的、又比較得寵的,比如王美人、韓貴人等的木偶,哦,對了,還有原來的皇后;放心,到時候,就說是我無意中從龐貴妃那裡拿到的,你看到時候老螃蟹怕不怕?」
&魚,」裴慕顏緊緊拉著於小魚的手:「這件事太危險了,你不能這麼做。你聽我說,就算是你為了幫你那個表妹,為了幫天波府,可是也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的……」
&這不是實在沒辦法嗎?」於小魚無奈的道:「說實話,前面的那兩件事,就像你說的,老螃蟹未必會怕;甚至他很有可能想辦法就推脫了:比如弄死那個西夏侍妾,再將所有的事情推到她的身上;或者乾脆狠一點,連臉都不要了,就說那個十四歲的女孩,並不是他的種,他是為了臉面,才不得已對外裝出那個是自己女兒的模樣;可是這巫蠱之術呢,他卻不得不吃下啞巴虧。放心,他絕對不敢聲張的。最重要的是,龐貴妃是老螃蟹元配嫡女,老螃蟹的嫡妻又沒了,因此老螃蟹連跟龐貴妃串供的機會都沒有。」
裴慕顏看著於小魚,一臉嚴肅的問道:「你是不是一定要這麼做?」
於小魚想了想,才堅定的點了點頭:「大宋不能沒有楊家將;如果皇上真的不得已因為此事而處置了楊家將,那麼寒的會是所有將士的心……」
裴慕顏想了很久,卻還是拿不定主意:「你容我想一想,我明天給你答案。」
&於小魚順手寫了幾個生辰八字遞給裴慕顏:「我明天一早就進宮,去龐貴妃那裡找賈元春……」
&都已經計算好了?」裴慕顏看著於小魚,不解的問道:「這件事,你算計多久了?」
&是剛剛啊;」於小魚笑了笑:「我也是才想到的,賈元春在龐貴妃的宮裡當女官。正好,榮國府的人不是總希望我去看她嘛,我就去看看她好了。」
&可知道,」裴慕顏一臉嚴肅的說道:「你這樣做,就等於是把賈元春放在了風口浪尖上,龐太師很有可能會遷怒到她的身上,也許會對她不利。」
&元春可是王夫人的親生女兒,」於小魚輕聲說道:「再加上從小在老太太身邊長大,什麼手段沒見過?你真當她在龐貴妃身邊這些年是白混的。再說了,我不是說了嗎,這種事,那老螃蟹只能吃下啞巴虧,總之,他是萬萬不敢聲張的。」
裴慕顏經過再三的考慮,最終偷偷的刻了幾個木頭人,又將於小魚交給自己的生辰八字貼在了木頭人的身上。。
裴慕顏的心中清楚,以於小魚的性格,即使自己不肯幫她,她也會自己想辦法做這件事的;與其讓於小魚誤打誤撞的做,還不如她直接幫忙呢;而且,裴慕顏不能否認的是,於小魚的這個辦法確實是絕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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