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白桁槿才放輕了力道。
貼在她的耳邊,不輕不重的發出一聲警告:「再說一個字,我馬上吻你,嗯?」
這個,混蛋!
安許諾抬頭,惱怒的瞪他。
白家幾個人過來的時候,都心虛的不敢去看安許諾了。
生怕她生氣。
安許諾冷著臉,被白桁槿帶了出去。
……
臥室內。
她坐在床上,用力的扯著戒指。
結果悲劇的發現這個戒指比上一個還要難弄下來。
白桁槿洗了澡出來,渾身大大咧咧的只圍了一條浴巾,水滴沿著他身體的輪廓,滴到了地上。
看到安許諾正在跟戒指較勁,他咳了一聲,提醒:「沒用的,這個是拿不掉的。」
安許諾:「……」
她回頭,臉色陰沉,繼續較勁。
還真是不聽勸呢。
白桁槿忍不住失笑,他坐在了床上,手指撩開她的髮絲:「別弄了,你真的拿不掉的。」
「我不會嫁給你的、」安許諾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絕對不會嫁給你的!」
真戴了戒指,真的當場宣誓了,那又怎樣。
不嫁他,就是不會嫁給他。
無論他做什麼,別人怎麼逼迫她,她都不會嫁的!
「白桁槿,你要是有本事,再舉辦一次婚禮,我就有本事,再攪亂一次。」
把玉鐲子抽了出來,丟在了被子上:「這個還給你們,我不要。」
她要是知道,今晚會這麼被坑,她一定,無論說什麼,她也不會出席的。
安許諾看著他,認真的開口:「大不了白桁槿,我的手指,我自己再斷一次。」
總之,只要不嫁給他,怎麼做,都是好的、
「婚期已經定下來了。」白桁槿像是沒聽見她說什麼似的,大手揉著她毛茸茸的小腦袋,說:「就在這個月末,還有好多的時間可以準備。」
安許諾抓開他的手:「我不會嫁的!」
「我很期待那一天。」
「……」完全的。不是同一段對話。
安許諾咬牙。
整個人都被氣的有些喘了。
「你可以試試,儘管試試,看我到底會不會嫁給你!」居然連同白爺爺他們一起坑她?嫁給他,怎麼可能。
她安許諾很惜命的。
白桁槿大概是覺得她生氣的樣子可愛,再加上,今晚喝了一些酒,情不自禁之下,他就忍不住吻她了。
安許諾渾身都如同過了電一般,迅速的推開他。
結果剛碰到他的胳膊,就聽見他不悅的一聲警告:「別亂動,小心孩子。」
「再說了我要來真的,你怎麼反抗都沒有用。」
「……走開!」安許諾用力的攥著拳頭,眼神瞬間變得恐怖了起來:「別碰我!」
白桁槿從善如流的鬆開手:「好。」
上一次,沒有孩子,她隨便怎麼鬧,就怎麼鬧。
這一次,不一樣了。
她有孩子。
總要顧慮下孩子。
所以,她不會鬧的太過火。
白桁槿失笑。
他可真夠卑鄙的啊。
就連他自己也有這種覺悟了。
……
婚禮照常。
可是,新娘子比上一次還要不配合、
這次不僅是婚紗,就連設計師都被掃地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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