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的設計師叫苦連天。
「少夫人把我最寶貝的剪刀給丟了。」
「她還在婚紗上塗鴉。」
「高跟鞋的鞋跟被她給掰斷了。」
在一旁處理公事的白桁槿頭也沒抬一下,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清水,喝了一口,才回答:「哦,繼續。」
重複上一次的噩夢。
這一次,也好不到哪裡去。
一個星期的時間,什麼都沒有搞定。
白桁槿算了下時間。
再這麼折騰下去,肯定趕不上婚禮的。
於是,他親自出馬了。
安許諾正拿著一把剪刀咔擦咔擦剪婚紗。
一旁的設計師都不敢開口的,只敢弱弱的問:「那個,少夫人,你覺得哪裡不對,需要修改的,可以跟我們說的,你這麼拿剪刀,太危險了。」
安許諾繼續埋頭,咔擦咔擦的剪婚紗。
剪好了之後,拿起梳妝桌上的那些首飾,全部都一股腦的丟在了地上。
看的那些設計師心一顫一顫的。
這,可都是真金白銀啊。
她居然丟的一點也不心疼。
「太子爺,你來了!!!」有眼尖的人,撇到了那個風華絕代的身影,頓時激動的投去一個求助眼神。
白桁槿走了進來,把剛才在路上順手買的小籠包子放在一旁、
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個手鍊:「不喜歡的話,就再換。」
他打了一個響指,立馬有人拿著首飾進來了,很快,又擺滿了一張的桌子。
一旁的設計師再次大開眼界了。
什麼叫有錢?請看白桁槿就知道了。
安許諾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她看著白桁槿,不屑的勾起了唇:「好,我穿。」
她隨手拿起一套婚紗,去了換衣間,再出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狠狠的震了一下。
心口上很清晰的兩個字。
婚紗大部分都是裹胸的,所以,大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
一時間,屋內的幾個人眼神都直了。
槿然……誰是槿然啊,還是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麼特別的蘊意嗎?
「出去。」
白桁槿突然出聲。
那些設計師面面相覷了下,不敢多看一眼,徑自走了出去。
門關上,屋內恢復了平靜。
安許諾勾起唇,不冷不熱的歪了下腦袋,抓著白桁槿的手,覆在自己的傷口上:「這個婚紗好看嗎?我穿上,好看嗎?」
槿然,誰是槿然。
白桁璟跟宋安然的未來孩子。
他們愛情的結晶,愛情的見證。
「知道這個是怎麼來的嗎?你親自紋上的。」
「知道這個傷疤為什麼會變得看起來就像陳年舊疤嗎?」
「你吩咐人,用了藥水,今後,再也不會恢復。」
這兩個字,伴隨她的一生。
安許諾坐在椅子上,隨手,拿起一個手鍊,套在手上,真的很漂亮,這裡隨便一套首飾出去,都是價值天價:「還記得,當時的畫面嗎?」
「你沒用麻醉藥,你要我清晰的記住這種痛。」
「29個筆畫,你花了十幾分鐘,我痛的,又豈止是十幾個小時。」
「之後,我被送走了。」
「所以,白桁槿,算了吧,你給我留過退路嗎?你都沒給自己留過,更何況我。」
「如今,我如你所願了。」
「這個婚,我不會結。」
「除非。你有辦法,消除這段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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