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倚深不在,她一個人扛不住的啊。
「倚深她……怎麼樣了?」
「她啊。」安許諾拿起一顆葡萄,微笑:「大概跟景域糾纏不清中吧,應該,挺好的啊。」
這一手,真的好損啊。
顧時念眉眼劇烈的一抽,抱緊了抱枕,說:「你,嗯……明天就是婚禮了。」
「好像是的。」安許諾很謹慎,很用力的點了點頭:「所以,你要不要,回去找秦慕塵?離家出走這麼多天,氣也該消了。」
「……」你以為我不想啊。
顧時念咬著唇瓣:「不了,我還是……等你結完了婚之後吧。」
「哦,這個樣子啊。」
安許諾一點也不擔心的抓起一把瓜子,默默的磕了起來:「那你慢慢陪吧。」
「……」經歷了人生大起大落的安許諾更可怕!!!!
更可怕了啊!!!!
顧時念咽了兩下口水,她怎麼感覺,自己扛不過去了呢!!!
「顧時念,我不想嫁。」安許諾說的很直白。
她站了起來,深吸了口氣,說:「從秦慕塵那裡,你聽說了多少關於我的事。在這個基礎上,算上我的命吧,這樣子,你大致就能算出,我為什麼了。」
顧時念沉默了。
她一直都知道的。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希望安許諾到最後可以幸福美滿的。
「我真的……不想嫁。」
安許諾把瓜子放下,站了起來,身影蕭條的上樓了。
顧時念盤腿坐在沙發上,不忍的咬了咬唇。
真的那麼不想嫁嗎?
……
晚上,照例有一杯熱牛奶。
還是安許諾送來的。
顧時念盯著那本牛奶,沉思了好久,才端起來,喝了下去:「許諾,祝你新婚快樂。」
說完,她就縮到了被窩中,睡覺。
這麼一睡,應該……要到明天很晚吧。
也不知道她的**到底下了多少。
「……謝謝。」安許諾的手,握著門框,微微顫抖了下。
門關上。
她靠在門上,發呆了好一會兒,才回到了臥室。
這個婚,她是不會結的。
絕對不會。
不管白桁槿在想什麼,就算是真的因為愛她,她也不會結婚的。
……
婚車到了。
新娘不見了。
顧時念吃了**,被秦慕塵接回去。
至於秦倚深被景域帶走了,帶到什麼地方,至今不知道。
……
街道上。
容莫已經將油門踩到底了,他睥了眼身後追上來的車子,輕了一聲,半開著玩笑,說:「真的,不打算要跟他回去嗎?」
「許諾,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啊。」
安許諾坐在後車座,安靜的猶如一座雕塑。
「對不起。」
「傻瓜。不想嫁就不想嫁。」容莫輕聲安慰她:「說來也是,白桁槿對你那麼狠,憑什麼要求你釋懷?」
「既然你有了決定,那我幫你。」
油門一踩到底。
可是,容莫低估了白桁槿不要命的決心。
車子繞到了他們的前面。
開出去一段距離後,白桁槿調轉了車頭,突然,踩下了剎車。
容莫根本控制不住。
眼看著,車子筆直的朝著白桁槿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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