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修擺手道:「別來這套,你小子,哼,如果還有隱瞞的,我扒了你的皮。」
黃虎連忙說道:「沒有了,絕對沒有了。」
劉修擺手道:「去準備些禮物,準備好了後,我和你一起去。」
「是!」
黃虎應下,轉身就下去準備了。
劉修坐在書房中,思考的卻不是黃虎的婚事,而是荊州休養生息一年多後,又該啟動戰事了。劉修在發展,劉修的勢力在增強,而曹操和孫權同樣,這兩家也是卯足了勁兒的。
接下來的戰事,該從哪一邊入手呢?
打江東?
打南陽郡?
打益州?
這些都是劉修需要考慮的,劉修得先有了自己的一個思路,然後再召集麾下的人商議確定,以便定下接下來的安排。
一刻鐘的時間,黃虎就回來了。
黃虎憨憨道:「主公,都已經準備好了。」
劉修問道:「都準備什麼?」
黃虎回答道:「準備了些補品,嗯,燕窩人參之類的。」
劉修問道:「有酒嗎?」
「酒?」
黃虎一頭霧水,道:「拿酒做什麼?」
劉修恨不得撬開黃虎的腦殼,看看這傢伙的腦子裡面都長了些什麼。他很是恨鐵不成鋼的道:「人參燕窩雖然名貴,也是大補之物。但是對於男人來說,卻不是最好的。你去你未來岳父的家裡,怎麼不捎上兩瓶好酒呢?再帶上些肉,以及你的人參燕窩,那就可以了。」
「啊!對啊,怎麼忘記好酒了。」
黃虎拍著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主公稍等,末將馬上就去準備。」
不一會兒的功夫,黃虎就回來了。
黃虎憨憨一笑,道:「主公,我們可以走了。」
劉修說道:「你小子這麼快的速度就回來了,莫非是在我府上拿的酒?」
黃虎嘿嘿笑了笑道:「我去找了主母,主母一聽我要去拜訪未來的岳父,頓時就給了我一壇好酒。」
那欠抽的樣子,劉修一腳就踹出。
黃虎人敦實,這一腳踹上去,他動也不動,只是憨憨笑了笑。
劉修說道:「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就出了府,然後由黃虎帶路,吵著王梨的住所行去。王梨的住所在城南,馬車越是往南走,反而越是偏僻,足足走了半個時辰,彎彎繞繞的,終於來到了一處院子外。
這一處院子,院牆是用泥土夯築的。
院子內,是一排三間屋子。
只是院子中傳出了聲音,竟是一個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王穎他爹,徐公子可是好出身啊。徐公子的父親是襄陽縣令的書吏,很受縣令的賞識。他現在雖說只是一個小吏,但在縣令身邊做事,那也是有權有勢的。而且徐家也是書香世家,門風非常的嚴謹。你的女兒嫁過去,保證不會受苦的。」
「他叔,徐公子的家世雖然不錯,但是為人處事,那真是不怎麼樣。我給你說啊,城西段衙役家的公子才好。雖說段衙役是一個衙役,但畢竟是州牧府的衙役。最重要的是,段衙役的兒子知書達理,很是孝順。你的女兒嫁過去,日子不僅過的好,對你也會很好的。」
「王梨啊,老婦人這雙眼睛看了多少人啊。想當初,你成婚也是老夫人做媒的。對於老婦人的眼睛,你還懷疑嗎?城中商人邱老爺家,絕對是不會錯的。這邱老爺雖說是商人,卻也是懂詩書,更尊敬讀書人。穎兒跟著你讀書,知書達理,嫁過去後肯定受尊重,你也會享清福的。」
此時大廳中竟是站著一個個女人,全都是媒婆。
一個個七嘴八舌的,不斷勸說王梨。
只是,王梨看來看去,臉上都掛著猶豫不定的表情。因為看過來看過去,他始終都下不了決定。
然而大門外,黃虎一聽了後,卻是忍不住了。
黃虎三兩步就衝上去,一腳就踹在大門上。
「轟!」
大門被踹開了,黃虎就沖了進去,看著站在院子中的一群女人,大聲道:「王穎是老子也娶的女人,誰都別想娶,哼,否則別怪老子拳頭不認人。」
刷!
一個個媒婆的臉色,變得異常難堪。
憤怒!
所有人的臉上,更是怒火充斥。
不過所有人都看向王梨,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王梨對待這個年輕人的態度。
王梨卻是怒火充斥,瞪大眸子,伸手指著黃虎,大聲道:「黃虎,這是老夫的家,老夫的女兒就算是嫁雞嫁狗,也不會嫁給你的。你雖然是軍中的將領,是劉荊州麾下的虎將,但當今的劉荊州也決不允許你欺辱百姓。」
此話一出,周圍的媒婆立即有了底氣。
原來,這莽撞的小子令王梨厭惡啊。
一時間,眾人心中都有底了。
「小伙子,老身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更多,一看你這五大三粗的樣子。怕事穎兒跟了你,三天兩頭就要挨一頓老拳。你這樣的莽人,還是趕緊走吧。」
「斯文掃地,簡直是斯文掃地。王家穎兒可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可人兒,他怎麼可能跟著你呢?小子,別妄想了,你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他叔都不歡迎你了,你這樣進來算是強闖民宅。小子,如果我們現在報官,不管你是什麼人,都會被抓走的。」
一個個女人七嘴八舌的,全都是打擊黃虎的。
在他們看來,王梨都不任何黃虎,那黃虎根本是沒有一點機會的。
此時院子中仿佛是菜市一樣,鬧得不可開交。
劉修站在院牆外,暫時是圍觀著,並沒有馬上進去,因為他想要看看這樣的爭吵鬧起來後,王穎會不會出來。
忽然,劉修的目光落在了門口。
只見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走了出來,她身材嬌小,相貌也一般,只是舉止投足間,顯得安靜嫻雅,有一股嫻靜的氣質。
腹有詩書氣自華,這女子的相貌很普通。
但是身上的氣質,增色了許多。
劉修心道:「這女子陪黃虎,倒也差不多,只是看她如何開口了。」
王穎站在了王梨的身後,她欠身行了一禮,然後便看向所有的媒婆,說道:「多謝各位長輩的厚愛,只是穎兒福薄,擔不起長輩們的厚愛,所以大家都請回吧。」
說了一句話,王穎又看向黃虎:「虎哥,爹爹正在氣頭上,你先回去吧。你放心,我非君不嫁。」
一句話,劉修臉上有了笑容。
女子是一個有主見的人。從剛才的一舉一動看來,倒也是不錯的。
王梨看向王穎,瞪了一眼,便呵斥道:「回屋去!」
「是!」
王穎欠身行了一禮,又看了黃虎一眼,就轉身回屋了。
媒婆甲說道:「他叔,女子婚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能讓女兒做主。這做父母的,還能害了女兒不成。你啊,可千萬不要聽穎兒的,這事兒還得你做主。」
媒婆們並沒有離開,反而是七嘴八舌的勸說,更是抨擊黃虎。
劉修聽在耳中,卻是邁步走了進去。
已經看到了王穎的為人處事,劉修也不再考察,他走進去後,環視眾人,朗聲說道:「王家姑娘下嫁的人,只可能是黃虎,不可能是你們保媒。虎子,把人全部都請出去。」
「是!」
黃虎咧嘴一笑,就朝著一個個媒婆走去。
他個子高大,身材魁梧,一走上去後,一個個媒婆全都嚇得後退。不一會兒的功夫,所有人都灰溜溜的離開了。
王梨盯著劉修,問道:「閣下是誰?」
劉修拱手道:「在下荊州牧劉修,這一次來,專程為虎子保媒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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