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轉移,還是要拜託伊莉雅,這位小蘿莉奔奔跳跳就答應了,反正肯特的要求她都不會拒絕,反而肯特做的事情越多,她會變得越加強大。
吸收人類社會對人的反響,就是她變強的途徑,每一個世界每一個人都是儲備魔力源。
一夜之間就全變了,碇真嗣變成了少女,一臉嬌羞,因為他感覺自己多了些東西也少了一些東西,不過那表情可是十足的女性化了。真是投錯胎了,他就該做個女孩。
而羅素進入碇真嗣的身體,「老弟,你應該多吃點東西,也太瘦了。」表示對這具身體不滿,不過s2機關也同時移植到了碇真嗣的身上。
碇真嗣被這一連串神奇的事情分散了注意力,倒是沒有那麼消沉了,進入新的身體他感覺很不適應。
肯特惡意地想沒人的時候碇真嗣會不會摸摸大?估計會,這年輕的少年對異性的好奇心可不小。
總之就這樣吧,羅素的身體暫時就冷藏處理,等一切結束他就會回來。
「好了,現在你們回去吧,記住不要回錯家,羅素你去葛城美里家,真嗣你去凌波麗的宿舍,就這麼安定下來。」
碇真嗣是扭扭捏捏,不用演就是個妹子,可惜凌波麗肯本沒有這樣的表情。羅素看了連說噁心:「真嗣,看你這樣我實在受不了,能不能爺們一點啊。」
真嗣也想啊,可惜現在他已經是貨真價實的少女了。
真的沒問題麼?能騙過他們麼?碇真嗣不安,不過心裡負擔確實減少了很多,因為現在沒人會逼他了。
感覺是騙不過的,因為羅素雖然被植入了全套日文音和語法,能說日語了,可是元氣滿滿和碇真嗣也是本質不同。
而凌波麗是三無美人,碇真嗣那嬌羞的模樣和凌波麗相差十萬八千里,雖然很女生可是不凌波麗。
凌波麗的衣物都留給碇真嗣用了,那些貼身衣物簡直就是讓碇真嗣欲罷不能,忘記了自己所在偏僻的宿舍。
凌波麗的宿舍原本是非常好的地段,靠近地鐵出口。可是風水不好,幾次使徒襲擊都是在附近,所以這棟大樓里的居民都已經搬走了。公寓樓的外牆也因為戰鬥的餘威而變得破爛不堪,很難想像還會有人住在這鬼屋一樣的地方。
凌波麗的房間也是簡單到了極致,床以及兩個柜子,一個放衣物,一個空著。廚房從來沒有用過,浴室里倒是很乾淨。
有凌波麗的味道,碇真嗣想到,克隆體雖然長得像凌波麗,可是碇真嗣知道這不是凌波麗的身體,但這個房間卻是凌波麗的房間。
在角落的垃圾桶里有染血的紗布,碇真嗣都能想像凌波麗一個人忍受痛苦給傷口換藥的畫面了,心裡為這堅強的妹子感動。
撲倒床上,碇真嗣把臉埋在枕頭裡,鼻孔里充滿了凌波麗的味道,他好像忘記現在他應該去上學了。
而另一邊,羅素假裝的碇真嗣也完全不像,他是走路生風學不會碇真嗣那猶豫不決的動作。
葛城美里很生氣:「一個中學生怎麼能徹夜不歸,是不是被藍色eva的駕駛員帶壞了?」
這一定就是碇真嗣嘴裡一點沒有女人味只有啤酒味的女漢子葛城美里了,什麼叫我帶壞碇真嗣啊,明明是立功了可是一點表示都沒有這才過分啊。
「你怎麼了?還不去洗臉準備上學。因為等你,我上班都要遲到了。」因為著急,美里倒是沒有立刻現眼前的碇真嗣被人掉包了,沒現假碇真嗣眼中有說不完的自信。
上學?羅素心說完蛋了,自己對日本的課堂知識一竅不通,連日文都不認識幾個啊,他是只會說不會寫。失誤,當初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茬?
不過老師同學也知道碇真嗣是初號機駕駛員,對他的學業也沒有要求,真嗣能來上課就行。
大問題是下課之後的訓練,假碇真嗣和假凌波麗都得出來遛遛。
再一次看到初號機,是以凌波麗的視角了,想到母親就在裡面,碇真嗣就感覺心酸。
「怎麼了,麗?今天很奇怪啊?」律子古怪地問道。
「沒,沒事。」碇真嗣差點沒有反應過來:「我去換裝。」
古怪,凌波麗怎麼可能有這樣哀怨的表情?而且話也變多了。
「真嗣君,你知道凌波麗怎麼了麼?」律子作為技術顧問還是比較關心駕駛員的心理狀態的,因為他們的狀態直接影響試驗數據。
「可能是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來了。」反正現在那具身體裡的人是自己的兄弟,羅素也就不客氣地開玩笑了。
初號機的駕駛員也很奇怪,竟然會開玩笑,律子表示今天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之前的勝利讓他們有了信心?
開始實驗,進入eva。
羅素表示和之前的eva一樣,不過他和初號機的同步率卻異常低。這讓律子皺起了眉頭,怎麼會這樣?
羅素也知道這樣下去要暴露,立刻閉上眼睛小聲地說:「真嗣媽媽,我和真嗣是兄弟,幫幫忙,一定要幫幫忙,我也是為了幫助真嗣減輕他的壓力。他知道你沒死之後就一直不穩定,為了讓他能不被壓力擊垮,我們只能出此下策了,幫幫忙。」
這小子在念咒語麼?羅素是用中文很小聲而模糊地念道,所以外面的人只是聽到一連串嘰里咕嚕的聲音。
同步率回升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碇唯的原因,不過至少同步率維持在了百分之四十這個及格線上。
好累,假裝碇真嗣好累。
假扮凌波麗的碇真嗣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在零號機里的碇真嗣就感覺來到了異空間,雖然都是eva,在這裡碇真嗣卻沒有一絲熟悉的柔和感覺。果然初號機裡面有媽媽,而零號機里卻不知道隱藏著什麼。
好像關於凌波麗的一切都是那麼冷清,碇真嗣閉上眼睛希望能在零號機里尋找凌波麗的痕跡。
同步率還行,可是赤木律子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她實在是覺得今天兩個駕駛員都有點奇怪,卻又說不出哪裡奇怪,心頭就好像有貓爪子在撓一樣,讓人不舒服:「到底哪裡不正常呢?」看著屏幕上兩個駕駛員,赤木律子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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