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天回到秦家,剛剛出院的張秀文一臉著急:「瑤瑤呢?去哪裡了!你們太過分了!」
秦振天扶開張秀文,滿是疲憊:「我想盡辦法,查不到陸洲把他帶哪裡去了,應該是等那個女孩處理吧!秦家要走宋家的老路了。」
「什麼叫不知道去哪裡了,她可是你的女兒呀!」
「我還難過怎麼辦,整個秦家都要因為她受牽連,你知道嗎,她得罪的是是誰嗎,那個女孩是墨謹誠心尖尖的人,知道墨謹誠會如何報復秦家嗎?」
秦振天第一次如此疾言厲色地對自己母親說話,語氣都是對她的控訴和質問,如果不是她一味地寵溺秦柔,讓她好好在國外做珠寶設計師,又怎麼可能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就在這時,秦振天的秘書不顧形象的沖了進來:「秦總不好了,不好了,沈氏集團那邊要單方面終止合約,我們還沒有準備好接手,現在要崩盤了。」
秦振天晃了晃身體,還在努力保持鎮定:「大概評估一下我們損失多少?」
「公司總投資的百分之二。」
「行吧,就當讓她出出氣好了,你回去注意一下古家的,和和他們的交集最多。」
沈氏集團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跨領域弄垮秦家,沈家是房地產,秦家是珠寶領域,只要墨謹誠不出手,自己就能夠把局面扭回來。
但秦振天似乎忘記了,其他大家族都以墨家為中心,繼承人都是墨謹誠朋兄弟,不用他開口,大家都知道怎麼做。
京城公安局,突然在社交媒體上宣布,秦柔綁架沈時鑰的事情,已經立案調查。
然後蝴蝶的翅膀扇動起來,有自媒體人可是編輯小視頻,開始鋪天蓋地的挖秦柔的料,也挖出了她身後的秦家。
秦柔之前就有開通過自媒體賬戶,在網上能夠搜到她這人,居然還是一個珠寶設計師。
人品不行,網友都不會去她的作品,直接黑到底。
一時間,秦氏股票暴跌,幾個小時蒸發了兩百多億,還在持續各種大跌。
屋漏偏逢連夜雨,國外的珠寶原材料供應商也突然和他們家斷了合作,黃金和鑽石都沒有斷了原材料供應,讓他們家公司如何用什麼去解決?
一連的打擊,讓不管公司的張秀文都知道了是有人在搞秦家,而他們家最近得罪的人也只有那個人。
這一次她不得不再次去古家找古榮的大弟子,結果被管家告知,沈時鑰根本不在這裡,還在醫院裡住著。
管家爺爺也是相當的憤怒:「秦柔要被起訴故意殺人罪,古家會讓秦柔在牢裡待一輩子。」
張秀文第一次覺得天旋地轉,差一點又倒在古家大門口,她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她就是被我給慣壞了,你們要怎麼樣,都沖我來,給他一個機會。」
管家冷冰冰地回答:「抱歉,秦老夫人,我們沒有權利做任何決定,現在我只看墨少和沈小姐的處理。」
「墨謹誠也在幫她,那我們家哪裡還有活路呀!」秦家已經沒了活路,只有死路一條。
也不知道張秀文是急成了什麼樣,親自去找了墨謹誠,墨謹誠竟然爽快的答應了,約她在自己的四合院裡見面,張秀文就以為這件事就還有商量的餘地。
沈時鑰已經出院了,外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她說要回海城,墨謹誠不讓走,說是要等複查結果出來,看看有沒有問題,專家團隊都在京城,方便治療。
其實這些都是藉口,是墨謹誠讓沈時鑰留下來的藉口,是他心底不能說的秘密。
這天,沈時鑰破天荒地給墨謹誠電話:「墨少,請你吃個飯,感謝一下你的救命之恩!」
「今天嗎?」
「對,你不方便嗎?要不然改天也行!」
「就今天,我讓陸洲接你過來,想吃什麼?」
兩個人相處和過去沒有什麼不一樣,又似有了一些區別,但這區別不太大,誰也沒有去追究。
張秀文帶著禮盒登門時,不知道沈時鑰也在,所以在墨謹誠的四合院裡看到沈時鑰,還是讓她驚訝了一番,人都到了這裡,難道墨謹誠真的打算和這個人在一起了嗎?
墨謹誠的四合院全部保留了所有的原貌,仿佛走進了古代的丞相家,富雅與古韻之美盡顯。
沈時鑰就坐在大堂中間,她穿著羽絨服,外面還披了一件斗篷,手上拿著暖手袋,前面還放了一盆碳火,燒得正旺,發出批啦批啦的聲音。
張秀文看到沈時鑰,有一瞬間的退縮,自己不願意讓她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就問了一句:「墨少呢?」
沒有應答,沈時鑰伸出玉手,摸著紅木椅子,仿佛在評估這把椅子值多少錢,又看看一邊的青花瓷瓶,這個是不是古董,完全無視了張秀文。
跟著張秀文一起來的是一個中年婦女,看到沈時鑰這個態度,又不認識,就沒好氣地喊:「哎,你有沒有聽到,問你話呢!」那高高在上的姿態,就好像生來就高人一等。
這,沈時鑰轉眼看向他們,突然大聲喊道:「墨謹誠,有人找你,趕緊過來,人家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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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煩的明明就是她自己。
中年婦女還要說一點什麼,張秀文趕緊攔住,這個一個比秦柔還要無法無天的人,不能和她計較。
上次在古家自己可是見識到了的,她這個本事也是墨謹誠給慣出來的吧!
墨謹誠聞聲而來,手上還拿著一把菜刀,看樣子是在做飯,聽到沈時鑰的聲音就匆忙趕回過來,生怕出了什麼情況。
看到張秀文,墨謹誠解釋著:「這位是秦老夫人,過來找我談一點事,你不要調皮搗蛋!」
「秦夫人,剛好是吃飯的時候,如果不嫌棄,就去餐廳吃一點!」墨謹誠禮儀和修養讓人挑不出一點錯,是所有豪門世家公子的楷模。
墨謹誠把刀遞給一邊的傭人,看樣子是準備親自接待張秀文了。
這讓張秀文產生了一種巨大的錯覺,墨謹誠願意給自己面子,自己有機會說服他放過秦家一次。
「我剛剛吃過了,墨少!我就想要和你單獨談談。」張秀文沒有管坐在一邊的沈時鑰,就當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
沈時鑰突然變得煩躁,一口氣沒有順過來,氣得她咳了幾聲,臉色都蒼白了下去。
墨謹誠趕緊給沈時鑰遞給熱水,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心疼地直皺眉。
看著沈時鑰好了一些,墨謹誠才看向張秀文:「那恐怕還要讓秦老夫人等一等,我得陪她吃頓飯,要不然還是改天吧!」
墨謹誠這要趕自己離開嗎?張秀文看了看沈時鑰不大好的臉色,不得不讓步:「我可以等!」
喜歡不裝了,這是我的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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