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謹誠的四合院雖然沒有複雜的裝修,基本的生活保障沒有問題,家電都做了復古處理。
沈時鑰伸手去安了遙控器,把雕花鏤空大門關上,房間裡自動感應燈就打開了,中央空調也吹著暖風。
墨謹誠就是一個奢侈到樸實的人,住這裡和住幾千萬的別墅有著資本的本質區別,規格就不在一個等級上。
沈時鑰木質遙控器往木桌上一放,語氣淡淡地說道:「我就在這裡吃,把飯端過來,要不然這位老太太在這裡等著,我的良心會受到譴責的,會吃不下飯的。」
自己什麼樣的妖魔鬼怪沒有見過,今就要看看這個老妖怪要使出什麼陰招。
「你們去把移動的餐桌拿過來,多加兩雙碗筷。」
墨謹誠吩咐傭人去準備,給沈時鑰把斗篷外套脫下來,準備吃飯。
墨謹誠對沈時鑰事事親力親為,都被張秀文收盡眼裡,明明就是一個粗鄙不堪,沒有家教的女人,為什麼就迷住了這個不近女色的墨謹誠?
端上來的菜都平平常常,就普通的家常菜,絲瓜湯,雞蛋羹,紅薯粥,牛肉粒炒毛豆……
傭人給張秀文她們兩個人也擺了碗筷,墨謹誠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沈時鑰旁邊,微笑著邀請著:「秦老夫人,這些飯菜都是老年人和病人吃的,如果不嫌棄就多吃點。」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張秀文抬頭望見沈時鑰自己都已經開始動筷子了,墨謹誠這是在暗示她受傷嚴重,只能吃這些清湯寡水嗎?是不打算放過秦家嗎?
看到張秀文把目光轉向沈時鑰,也看向身邊的人:「我這朋友剛剛才出院,情緒還不太穩定,如果有什麼冒犯到您的地方,請您不要責怪。」
沈時鑰看著這些寡淡無味的飯菜,就沒有吃的欲望,她一顆顆夾著毛豆往嘴裡放,慢慢吞吞,感覺吃完這頓飯都可以接上晚飯了。
大概已經預料到她不喜歡這些一樣,墨謹誠不動聲色地給沈時鑰夾著牛肉,話題還是在圍繞張秀文。
「秦老夫人找晚輩有什麼事嗎?可以直接說,晚輩能夠做到,一定給您辦!」
處處細節都非常尊敬和有禮貌,臉色也是溫和的微笑。
張秀文眼睛瞟了一眼沈時鑰,乾笑了一聲才開口著:「墨少,我能不能求你放過秦家這一次,我們知道錯了。」
「秦老夫人,秦家最近的情況我也知道了一點,我深表關切,但我沒有做什麼針對秦家的事,我為什麼要針對秦家呢!」
「還不是因為……」
張秀文及時止住話頭,覺得自己的臉被打了幾分耳光,墨謹誠這是要讓自己承認是秦柔綁架了沈時鑰。
沈時鑰的筷子一個太用力,一個毛豆就飛到了張秀文的碗裡,還在碗裡蹦了幾下。
沈時鑰隨手就扔了筷子,筷子和碗碟碰撞在一起,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她已經失去了吃飯的興趣。
「就是你孫女綁架了我,你求他也沒用,這件事我是的算,你是不是搞錯了對象,你應該求我這個受害者的原諒!」
「求你,你算哪根蔥?」
張秀文帶過來的中年婦女就沒有見過這麼沒有教養的女人,她是誰,也敢叫囂讓夫人給她道歉。
沈時鑰身體懶洋洋地往後靠了靠,斜眼看向這個插嘴的婦人,開口:「你管我是哪根蔥,我就覺得你太聒噪了,吵到我了?」
墨謹誠對臉色也慢慢變淡,但就在一邊看著沈時鑰任性妄為,他也不阻止!
「我身後的兩個阿姨,給我把她趕出去,看著心煩。」
沈時鑰的身後站著兩個氣場強大的傭人,聽到沈時鑰的吩咐,立刻就走過去,彎腰低頭:「這位女士請您出去。」
「沈時鑰,你不要太過分了,不要以為有墨少給你撐腰,我就不敢你怎麼樣?」
問題可能真的不在墨謹誠的身上,而是在這個女孩身上,她就仗著墨謹誠的一時喜歡,就敢登鼻子上臉,等墨謹誠的興趣過了,看她還怎麼囂張。
那個婦人還是被墨謹誠的傭人強行請了出去,張秀文也只能按著自己的脾氣,才沒有在墨謹誠的面前失了理智。
張秀文抬頭望向沈時鑰:「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想要秦家從京城四大家族中除名,或者是你帶著秦家的,來我面前磕頭認錯,我就勉勉強強給你們留一條活路,我就這麼簡單的要求。」
沈時鑰沒有像她們上門挑釁時,說的那麼厲害,其實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現在的實力真的只能讓秦家從京城四大家族中除名,想要徹底搞垮秦家,也不切實際,需要時間去部署。
但自己也不貪,只有把秦家踢下來,秦家自己就是在走下坡路,會和當年的宋家一樣,這些已經足夠了。
而且,自己已經做了一些決定,就不可能仗著墨謹誠的勢力,自己一定會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不用依靠任何人。
沈時鑰的皮膚白得發光,毫無血色,氣勢卻不減半分:「秦家想要這麼針對我都可以,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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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謹誠,我有點喘不上氣,借你房間給我靠靠!」
沈時鑰的臉色蒼白,這些飯菜都沒有動,讓人心疼不已。
墨謹誠站起來給沈時鑰披上斗篷外套,才吩咐傭人:「帶沈小姐去我臥室,空調開到二十八度,給她做一杯奶茶。」
那樣子恨不得自己親自送過去才能放心,但是又礙於張秀文這位長輩還在這裡,所以只能事無巨細的吩咐傭人去做。
沈時鑰跟著傭人走過長長的迴廊,進了一間房間,也是一種穿越時空的古色風格,木床,木櫃。
但,墨謹誠的眼光真的極好,這些東西更加襯托出他不俗的鑑賞水平。
傭人都是穿著復古風的冬衣,頭髮被一支玉簪固定在腦後,端莊大方,如古代的大家閨秀。
將一個杯子放在床頭柜上,傭人微微彎腰:「沈小姐,您休息一下,廚房已經開始重新做飯了。」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
沈時鑰根本就睡不著,只是不想看到張秀文罷了,再怎麼說,自己也不能真的把人給氣死在墨謹誠家吧!
沈時鑰就開始欣賞起墨謹誠的臥室,她好奇,他用的東西是真的古董還是現代工藝打造的?
桌子上放著一些雜亂的國外原文書,看著挺像收破爛的。
但很快,沈時鑰就在的旁邊看到了一張讓她血液凝固的照片。
照片上,墨謹誠的面孔還又幾分稚嫩,看著像十七八歲的少年模樣。
而將手搭在他肩膀上,頭偏像他,笑得格外燦爛的男生就是沈時鑰的哥哥沈時銘。
看著照片,沈時鑰笑得格外苦澀:「原來你們真的是朋友呀!」眼淚從眼角滑落,盪起了空氣中的塵埃。
喜歡不裝了,這是我的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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