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腦袋上的黑布罩被拿開,三個乞丐才敢稍微睜開眼睛看看周圍。
「這裡是京城有名的花滿樓,不用看了。」有人帶著面具沙啞的開口,三個乞丐嚇得直哆嗦:「您是什麼意思呢?將我們幾個帶到這裡來?」
「是什麼意思自己不清楚嗎?」戴面具的人冷哼一聲,腰上的劍已經出鞘,嚇得乞丐們直接縮成一團,哭爹喊娘的求饒。
乞丐們一想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唯獨前天強了一個謝家的奶娘,莫非是謝家的嫡子發現了這件事情要那他們幾個尋仇?!想到這裡更加是嚇得連尿都出來了。
戴面具的嫌棄的往後站:「你們不是說想睡睡那個姨娘嗎?我滿足你們這個願望。」說話間有手下將一個布袋扔進來,布袋口鬆開,露出一個腦袋,可不是那個趙姨娘嗎?
「大人您真的……?」乞丐們一想哪裡會有這麼好的事情,有些膽怯了。
戴面具的冷笑:「怎麼現在不敢了?之前不是覺得很爽嗎?現在慫了?可是現在容不得你們慫!告訴你們這個婆娘身上下了藥,你們幾個不好好的把她服侍好了,別想活著出來!」說完他邁開步伐走了出去,門應聲關上。
「你留下來。」戴面具的指著手下中的一個黑衣蒙面人吩咐:「等到裡面完事了,男的全部處理掉,女的就賣給這個花滿樓當等級最低等的妓。」
「諾!」
戴面具的人聽到裡面已經傳來淫聲浪語,厭惡的迅速離開。
謝家大宅,謝瑢躺在榻上,屋子裡面瀰漫著濃濃的藥味,她咳嗽著看著大寒跟小寒一起走了進來。
「事情辦好了?」
「回主子,一切都辦完了。」
謝瑢輕聲咳嗽了兩聲:「行,辛苦你們了。」
大寒看她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擔憂的說道:「驚蟄大哥怎麼還不回來?少主子都病成這樣了!」
謝瑢將手中的藥汁喝光,小寒趕緊上前將碗接過放下。
「這病一時半會還不能好,你們讓驚蟄回來之後去後院看一下奶娘,我現在……咳咳,最關心的就是奶娘的狀況。」
大寒疑惑:「什麼叫做一時半會不能好?天底下還有驚蟄大哥不能治的病?」
謝瑢冷笑:「我還指望著這病能好好的演一場戲呢。」
三日之後的平安城可是要迎來一批大人物,她怎麼說也得好好的演一場戲將這批人哄回建康不是?不管怎麼說,旁支終究不能夠在嫡系的眼皮子底下發展壯大。
想也知道建康多年不來人,這京城的鹽商一進平安,後腳就跟了過來,不就怕她一不小心就跟朝廷搭上關係,讓謝家旁支發展壯大,失了嫡系的面子嗎?
可是讓他們失望了,不是她要跟著蘇城,而是蘇城這條大魚死纏爛打威脅她入伙!
水眸閃過一道冷光,她重新靠回軟墊:「你們下去吧,這三日,外面的請帖一律不接。」
「諾!」
「還有一件事情。」
大寒小寒齊聲:「少主子儘管吩咐。」謝瑢閉上眼睛:「沒什麼事情你們兩個就不要成天在我眼前晃了,看著礙眼。」
大寒小寒:「……」
三天的時間,謝瑢成功將自己養成了一個病秧子,走幾步都會吐血的那種,而且這三日之內,奶娘一直處於昏迷之中,沒有清醒,她讓豆包服侍奶娘,但是三日之後的宴會,豆包得跟著她一起去。
畢竟謝家,最讓她滿意的只剩下豆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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