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真是太狂妄了,你可知我是誰?」神拳斗尊怒吼。
「你的機會沒了。」張狂冷冷說道。
接著,張狂驟然從原地消失。
再出現時,他手持四法青雲已經穿透對方身軀。
只見這位封號神拳的斗尊,身體變得四分五裂,如玻璃般咔咔咔的碎裂一地,竟然沒有半點鮮血流出。
張狂殺死對方以後,並未露出什麼得意的表情,仿佛只是捏死了一隻螞蟻,轉頭看向街道。
「糟糕,就連斗尊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快跑啊!」
「太可怕了,這傢伙,絕對是斗神!」
「我們邵公國竟然得罪了一位斗神?糟了糟了,快點把這裡的事情報告給國主!」
底下的那些士兵們一鬨而散,哪裡還敢逗留。
張狂回到飯館。
阿虹依然還在喝酒。
這位女子劍仙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身子幾乎是躺在了椅子上。
椅子的兩條腿支撐在地面,另外兩條腿懸空,而這位女子劍仙就把腳翹在桌子上,手裡端著酒碗,將碗中酒一飲而盡。
「你們這樣做,真不怕得罪整個邵公國嗎?」珍珍吃驚的問道。
「小小邵公國,不值一提。」張狂斜眼看她,催促道:「你繼續說,不用管外面。」
「可,可我還是覺得,我們應該換個地方說話,這裡真不適合繼續待了。」珍珍勸道。
「哼!天塌了,有我頂著,你只管說就是。」張狂道。
「沒錯沒錯,就算天塌了也不用怕,他頂不住了還有我。」阿虹補充。
張狂瞪眼,心說就你能是吧?你這話的意思,我比你差?
女子劍仙不搭理他。
珍珍猶豫片刻,只好繼續說道:「剛說到哪兒了?哦誰能想到那一場戰鬥,就連絕世斗神也參與了進去,那一戰過後,所有的斗尊全都受了暗傷,並且在接下來的幾十年時間裡相繼死亡。」
張狂皺眉打斷,「說一下具體的戰鬥過程。」
珍珍點頭。
「那一戰,我父親這邊一共出動了七位斗尊,而盧宗那邊只有他自己。」
「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剛開始的戰鬥,我父親這邊七位斗尊聯手竟然無法在短時間拿下盧宗不過隨著戰鬥越來越激烈,盧宗漸漸支撐不住,便開始逃跑。」
「他,逃到了斗神殿。」
聽到這,張狂挑眉。
張狂曾多次去往斗神殿門口,並每次都敗在盧宗手中,所以在聽到這個地方時,心情就泛起波動。
「當時,盧宗衝到斗神殿門口,徑直走進大門。」
「我父親等人也想跟著衝進去,但剛一靠近,裡面就吹出來一道風。」
珍珍話語停頓,表情複雜。
「一道風?」張狂挑眉。
「嗯,一道風,一道很鋒利,很強大的劍風!」珍珍加重語氣。
「那道劍風,只一道,便將七位斗尊重創,驅趕出斗神殿。」
「雖然裡面沒有傳出任何聲音,但我父親他們都知道,那劍風,一定是絕世斗神所發出來的,是在警告他們。」
聽到這,張狂和阿虹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疑惑。
「你們也很好奇,對吧?我父親他們也是絕世斗神如此高貴的人,為何偏偏要幫助一位小小的斗尊,甚至不惜動手重傷並殺死包括我父親在內的另外七位斗尊?」
珍珍苦笑道:「剛開始我也不明白,直到後來,我發現了一個秘密,才漸漸搞明白的這件事。」
張狂斜眼看著她,等待她的下文。
「世界只有一位絕世斗尊,沒人知道他是誰,甚至沒人知道他究竟是男是女。」
「盧宗當年走進斗神殿之後,很久沒有出來。」
「為了搞明白那件事,我把我父親留給我的一座陣法布置在斗神殿附近,這些年來,我一直隱藏在斗神殿附近,觀察著斗神殿,並等待著盧宗出現,為我父親報仇雪恨。」
「終於有一天,我等到盧宗走出斗神殿了。」
「他出現,竟然已經從當年的斗尊境,晉升成為了斗神而送他走出斗神殿的,是一位身穿黑色長袍的女人。」
說到這,珍珍目光無比嚴肅,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道:「那個女人,就是絕世斗神。」
什麼?
這都什麼鬼!
張狂內心震驚。
就連阿虹也是吃驚的放下酒碗,眼神迷茫。
「你怎麼知道她是絕世斗神的?」張狂問。
「我偷聽到他們的對話。」珍珍說道。
「偷聽到什麼了?」張狂好奇。
珍珍目光變得複雜。
那天。
斗神殿門外。
黑衣女子眼眸嚴肅道:「盧宗,若你執意要離開,那從今以後,你我再無師徒情分,等將來劫難之日,你將會難逃一死。」
盧宗嘴裡銜著一根狗尾巴草,笑道:「死就死唄,大丈夫何懼一死,不過我要糾正一點哈,我們的關係,從來都不是師徒,你雖教我修行,但我也滿足你的空虛不是?」
黑衣女子眼眸恍如有閃電,語氣也變得冷漠起來,說道:「行,你滾吧。」
盧宗挑眉,「誰說我要滾?」
黑衣女子意外,「你不打算走了?」
盧宗笑了笑,指著斗神殿的大門,說道:「我要在這裡守著,讓你的計劃永遠無法得逞,我要阻攔每一個想要進來的人,我要為整個斗神界留下足夠的時間喘息。呵呵,我這個想法,是不是很偉大?」
黑衣女子愣住,隨即冷冷一笑,「隨你便,但你別忘了,你這樣做只會拖延時間而已,大劫早晚要來,整個斗神界,也早晚要被毀滅。」
「呵呵,好大的口氣,這麼多年和你住在一起,我還真沒覺得過你口氣如此之大。」
盧宗雙手枕在脖頸,表情無所謂的走到大門角落,找了一塊乾淨的地面坐下。
他笑道:「剛我說了,我就是要給整個斗神界留下足夠的時間喘息,將來的事情,將來再去操心,我只管當下。」
黑衣女子再次愣住,想到自己第一次遇到這個男人時,對方曾給自己講過的那個葷笑話,眸光下意識看向男人的『當下』
「別別別,我在你家這麼多年,早就一滴也沒有了。」盧宗連忙捂著當下,故作驚嚇道。
「哼。」黑衣女子轉身,走回斗神殿。
大門關閉。
自此,斗神殿大門,多了一個守衛。
那個守衛,名叫盧宗。
「大劫?」
張狂聽完,轉頭看向阿虹。
「別看我,我也是一頭霧水。」阿虹攤開手。
「這就是你說的秘密?」張狂斜眼看向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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