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珍珍點頭。
「可這對我們有什麼幫助?」張狂說完,就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哼,如我這般強大的劍客,豈會需要別人的幫助?
這個情報,就權當聽一個故事罷了。
我也從來沒想過要得到誰的幫助。
「兩位,只要你們能幫我殺掉盧宗,我可以為你們做任何事情!」珍珍語氣嚴肅。
「我沒空幫你。而且,他擋我的路,將來也必定會死在我手中。」張狂傲然道。
啪。
阿虹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別吹牛了,你根本打不過他。」
張狂怒罵,「該死的女人,你再打我頭,信不信我自曝劍心,與你同歸於盡?」
阿虹作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我好怕,求你別。」
張狂咬牙握拳,拿這位女子劍仙沒有任何辦法。
珍珍語氣緊張道:「我都把秘密告訴你們了,難道你還不願意幫我?」
張狂懶得搭理這個女人。
阿虹卻是淡笑著說道:「你的秘密在你看來很值錢,但在我們看來卻一文不值。」
珍珍目光閃過一絲怨毒。
張狂發現她神情有異,本想一劍斬殺這個對自己生出敵意的女子,但轉念一想,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轉頭對阿虹說道:「我們走吧。」
阿虹笑著嗯了一聲。
「你們」珍珍剛準備做最後的挽留,卻見這兩人突然憑空消失,如同他們從沒出現過一般。
希望來的突然,走的卻也很快。
珍珍在原地愣了片刻,隨即熱淚滾滾而下。
與此同時。
邵公國的皇城內。
國主怒吼道:「他究竟是誰?竟敢屠殺我麾下的斗尊,他簡直是在挑釁我,不,不對,他是在挑釁我們整個邵公國!」
「國主,神拳斗尊的師傅正在趕來。」一名大臣拱手道。
「單古也被驚動了?好,這樣就太好了,有單古斗神出手,他們絕對必死無疑!」
國主說完,沉吟片刻又補充道:「單古斗神的愛徒死在我們邵公國的土地上,我們也要有所表示,立即去調集士兵,集合,去給單古斗神撐撐場面!」
「是!」
張狂和阿虹一個瞬移,就重新來到斗神殿門口。
張狂眯著眼,看向門口的那個男人。
聽過剛才的故事,張狂對這個屢次打敗自己的男人,有了和之前不一樣的看法。
「大劫將至。什麼大劫?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裡面的絕世斗神,修為可能達到瓶頸,想要試圖摧毀整個世界,繼而將整個世界的氣運壓縮,再而爆發,藉此來衝破瓶頸。」張狂說道。
阿虹點了點頭。
兩人都曾是無極上尊境界的強者,自然也都對氣運這種東西,有了比較深的了解。
當一個世界的氣運被壓迫到極致時,便會產生井噴式的大爆發。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阿虹問。
「我不管別的,我只想重回實力巔峰。」
張狂斜眼,語氣睥睨道:「而我重回實力巔峰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打敗裡面的絕世斗神,取代她。」
阿虹再次點頭。
如今的張狂已經改換修煉方法,以前修真,現在修煉鬥氣,渾身都是鬥氣,自然也要利用斗神界的修煉方法去突破。
「小子,你可真是一隻鼻涕蟲。」門口的盧宗見他們又來了,不由得語氣鄙夷道。
張狂飛過去,語氣平緩道:「說實話,我還挺佩服你的。」
盧宗挑眉,「哦?佩服老子什麼?」
張狂反問:「你為何要守在這裡?」
盧宗冷笑道:「天底下想來斗神殿的雜碎太多,會點三拳兩腳的花架子就想來挑戰絕世斗神?簡直做夢,老子守在這裡,就是為了告訴他們,想挑戰絕世斗神,他們不配。」
張狂搖頭,「沒這麼簡單。」
盧宗冷笑不語。
張狂說道:「斗神境的強者,死一個,就少一個,而這個世界的氣運,也會隨著斗神境的強者隕落而減少,長此以往下去,世界氣運就會受到影響,盛極必衰,反之就是否極泰來。」
盧宗臉色愣住,繼而驚訝,繼而陰沉。
張狂說道:「當氣運削弱到一定地步,就會呈井噴式爆發。到時候,裡面那位絕世斗神便會藉此磅礴氣運,獲得巨大好處。」
張狂大笑,指著他說道:「而你卻不想讓她獲得好處,因為你害怕世界氣運削弱到一定程度以後,沒有等來井噴式爆發,可能會讓整個世界都因此而衰落,生靈塗炭,繼而毀滅,所以你一直在做的,其實是在阻止她,在拯救這個世界。」
盧宗眼睛微眯,問道:「小子,你究竟是誰?」
張狂抽出四法青雲,笑道:「看來我全猜對了。」
盧宗沉默不語。
張狂說道:「這些年來,你一直擋在這裡,把所有想來挑戰的斗神都打傷,甚至打殘,驅趕走,也是在變相的保護他們。」
「因為一旦他們走進斗神殿,肯定會被裡面那位殺死。」
「但我很好奇的是,裡面那位,為何不出來呢?」
「如果她出來,親手將那些斗神一個個殺死,再親手主導世界發生重大戰亂,到時候氣運也會大幅度削弱,手段也簡單許多。」
盧宗沉默很長時間,然後嘆了口氣,「她出不來。」
張狂挑眉問:「為何?」
盧宗說道:「她無法離開斗神殿。」
張狂等了片刻,沒等到下文,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深究,轉而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從外面請來強者,把裡面那位給幹掉,不就一勞永逸了?」
這話的意思是,讓盧宗從外界請來無極上尊的強者,把裡面的絕世斗神幹掉。
盧宗目光驟然凌厲。
張狂看懂了他的眼神,撇嘴道:「原來也是個為情所困的蠢貨。」
啪!
阿虹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後,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
「該死的女人,我又沒罵你!」張狂揮動四法青雲,想一劍劈死這位總喜歡打自己腦袋的女子劍仙。
阿虹瞬間消失,來到遠處,手裡提著酒壺,喝了口酒笑道:「為情所困怎麼不好了?怎麼就是蠢貨了?你這話,我不愛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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