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業與萬殊被葉永昌帶到了鄭剛的辦公室,此刻辦公室已經被封鎖了,只有特別公務的人員才能進去。
「這些都是屬於鄭剛曾經的榮譽。」葉永昌指著牆上的一面面榮譽牆,裡面的清晰的記錄著鄭剛的成長。
林業湊上前去,看著鄭剛從初中對物理的電學研究,到大學對原子核能的研究,對於這個曾經的物理天才來說,物理相伴了他的一生。與他相似的是,林業的成長也是如此。
「你知道嗎?鄭剛曾經也是一個有志青年,只是他的一生,都被父親束縛了,他為了衝破牢籠,只能不斷地去侵蝕自己的世界觀,才可以獲得世界的認同。」
「他的父親?是鄭正的爺爺嗎?」林業好奇的問。
「很遺憾鄭剛與鄭正其實沒有血緣關係,他的父親是一個間諜。」葉永昌搖搖頭,遺憾的說。
「間諜?我怎麼沒聽過這件事。」林業驚奇的問。
「那已經是歷史遺留問題了,這裡有一部分那些年的資料。」葉永昌打開著鄭剛的櫃面,拿起了一些鄭剛一直收藏著的資料。
林業打開看了看,那段關於鄭剛的開端,似乎在娓娓道來。
「郭某某,畢業於北華市大學物理系,建國時的高材生,後來成為一名導彈技術專家,參與了w型號戰略導彈的設計。後期以華國公民的身份,接受國外的賄賂,充當間諜,竊取戰略導彈等絕密情報,以間諜罪被執行死刑。」資料寫道。
「這個?是鄭剛的親生父親?」林業好奇地問。
「是的,在鄭剛十歲過繼過去鄭家時,在他眼裡,他擁有一個十分完美的父親。他可以無憂無慮,他可以被寵著。」葉永昌嘆息道。
「可那麼好的科學家,為什麼要做間諜啊!」林業十分不解。
「那時候仗剛打完,他被派出了國外學習,被迫回國後重頭來過,窮怕了。」葉永昌繼續搖搖頭說。
「窮怕了」林業皺著眉頭,對於科學家來說,有人負重前行,扛著困難的國家戰鬥下去。有人中途下車,去接受更容易觸手可得的鮮花。
「這就註定了鄭剛無法不扛著這個罪名的一生,哪怕後來過繼到鄭正家族,但是也無法改變它的命運。」葉永昌說。
「如果他爸是間諜,那他是不可能再擔任國家的職位了,他能上到現在的位置,那一定比別人付出了更多的努力。」林業遺憾的說。
「是的,在他家裡發生那些變故以後,他應該隱姓埋名過日子就好了。但是他遺傳的天賦,真的是無法掩蓋,從小在父親身邊耳濡目染的物理,小小年紀就在物理競賽上大殺四方。並且比他爸更厲害的地方在於,他的創造力,也就是這種創造力,成為了他平步青雲的路。」葉永昌說完,點了一根煙,接著說。
「因為父親的事故,家裡的變故以及經歷的傷害,他很在意的樹立自己的立場,甚至成為了魔怔的地步。他很討厭他父親的背叛,他把自己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超級愛國愛軍者,希望有一日被大家認可,並且努力的衝破這層父親的枷鎖。
我跟他認識是在大學的一場會議上,此時的他也是物理系的一位學員。只是他的選擇,現在我覺得不可思議。但是當時我們都是不知道背景的,他大學讀的是軍事應用物理,致力於戰略中心國防部的建設。
現在想起來,當初他明知道父親的原因他不可能去戰略中心的,要是被人陷害甚至有可能是坐牢的風險,但是依然用自己的一生來下賭注,那是該有多大的勇氣,這樣的愛國視死如歸。
那時候我跟他成了大學好友,只是我嚮往星辰大海,他嚮往軍工戰場。我們的學術並不衝突,但是他除了軍事上的著作,也寫了一篇《二級文明的戰略威脅》,這篇文章,徹底的讓戰略中心的人關注到他,特別是我們領袖的關注。
當戰略中心知道了他的個人履歷的時候,開始是有顧忌的。但是領袖覺得對於這種天才,不用實在是國家的損失,於是乎,就開始了長期對他的關注。從他不斷給我們寫的戰略方案,軍事調整,以及軍事物理應用的新創造,一步一步的讓領袖覺得需要用他。」葉永昌說。
「可是他父親的事情,不應該啊!」林業說。
「戰略中心考慮的更多是,如果這個人不掌握自己手上,要是落入別人手上就更糟糕了。」葉永昌說。
「你說的話里,側面證實了,對於我們領袖來說。戰略目的,是比一個人的道德或者法律標準更重要。」林業搖搖頭,覺得這三觀有點偏激。
「那是學術派的偏見,在我們建國派眼裡,這就是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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