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鄭剛來說,讓他最後能就任戰略中心的部長,是因為他統領了建國派,這也是屬於他的輝煌傑作。那時候,不明飛行物的出現使得國家總部人心惶惶,領袖除了對地外文明的恐懼,還有對地外科技的渴望。
於是在1998年那天,派出了國內頂尖的科學家去到神龍架,進行研究。而當時的鄭剛,剛剛寫出了對軍事的彈道新理論,他在學術界越來越名聲卓越,國家重點關注的新生代里名聲越來越大。領袖也想藉此機會,去更深入的了解他政治方向。
在研究的短短几年裡,戰略中心很清晰的看到了,科學家的立場是不一樣的。像林紅國的研究,一直都是為了世界物理的發展而努力,鑽研的層面更加宏大。而鄭剛的研究,是能時刻落地的,他每專研一樣東西,立刻就與軍事結合,發揮著戰爭里最大的效用。
而這些格局,導致了研究後期的分歧越來越大。一年後,兩種截然不同立場成為了分道揚鑣的開端,也是鄭剛主導的立場,大家都站在了他後面。這也是領袖想看到的,分好了立場,未來就好調配自己的權力方向。於是乎,建國派和學術派就誕生了。
很明顯,以目前的國情,領袖眼裡也只會關注建國派,而鄭剛表現的愛國之心,他的能力,他的領袖行動力,讓整個建國派的科研團隊都願意被他統領。雖然大家並不知道他的過去,但是這種與生俱來的領袖能力未來一定會帶領華國飛躍的前進。
於是領袖急促的調偏向於建國派的物理學家回戰略中心,進行軍事教育,而領袖也抹去了鄭剛的過去,開始栽培他。
而領袖的決定的確是正確的,短短的十幾年間,華國的軍事實力就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在科技維度,我們文明從0.7級文明晉升到現在接近1級文明了。」葉永昌說完這些,陷入了一些回憶中,停頓了一會兒。
「可是,你們依然還是不信任鄭剛。」林業說。
「看來,你還是挺懂的。」葉永昌看著聰明的林業,笑著說。
「不然不會派你潛伏在他的身上,而且還演的那麼好。我只是好奇,你到底從什麼時候,就潛伏在他身邊了?」林業好奇的問著。
「呵,這事久得我記憶都模糊了。大概是我跟他在神龍架回去的時候吧,那時候他正式入駐戰略中心,我就被領袖秘密談話,以後時刻關注鄭剛的一舉一動,為了打消他懷疑,我一直都是依附著他,連我航天局做的,都是時刻配合著他的行動。」
「那鄭剛挺可悲的,他一直希望用更大的權力掩蓋自己的過去,希望能改變所有人的偏見,卻不知道身邊最好的兄弟,就是背叛他。」林業有點不屑的看著葉永昌。
「我沒有背叛他,我們在相同的立場下,位置不同而已。他是建國派中的激進分子,只有不斷地創造新的血液,才能維護他的職位。而我的位置是建國派中的保守派,我的工作是必須保證建國派的穩定發展,不能讓鄭剛像你父親那樣隨便自我毀滅掉整個派系。」葉永昌說。
「學術派毀在我爸手裡,對你們建國派不是更好的嗎?」林業還是有點不理解,當聽到他說父親自動毀滅掉學術派。
「對建國派是,但是對領袖來說不是。他需要的是權衡,如果一方派系壯大到極點,將會對國家造成不必要的危險。如果所有科學家都是一個戰爭機器,沒有學術的進步,那這個國家離毀滅不遠了。那天鄭剛帶著的僱傭兵,就是他自己養的私兵為自己殺戮的。」葉永昌說。
「我似乎有點懂了,這次鄭剛如果不是被我誤傷,他也活不過來。」林業瞳孔擴大,似乎想到了什麼。
「是時候要讓建國派的領袖換一換了,你的到臨,就宣判了他的死刑不遠了。」葉永昌說。
「他可是把你們帶到一級文明的領袖啊!」林業感慨道。
「可我們需要你帶我們到二級文明!如果鄭剛不走,他絕對不會讓你活著。你現在明白為什麼他第二次下山要射殺你了吧。」葉永昌說。
「可是如果那次我真的死了,那你們也功虧一簣啊。」林業心有餘悸的說,回想起那次在深淵下的死亡時刻。
「其實這事原本就沒問題,是我們計算錯了鄧達與你父親的私人恩怨,他陷害你母親,停止了第一天最好的上山拯救,直到萬殊的到來才進行拯救行動,這事我也沒有太多理解,希望日後能從鄧達口中得知真相吧。」
「所以鄧達也是你們領袖的人對吧。」林業說著,對鄧達的做法十分不解,心裡也有對母親的愧疚,還有對鄧達的仇恨。
「是的,他也是第一個從學術派轉到建國派的人,很有重要意義。」
「我現在已經是部長了,可是真的有意義嗎?離開的人都是犧牲品?」林業震驚在領袖做那麼多,最後的結局如此。
「那希望你儘快拯救地球,也帶我們去到二級文明吧!」葉永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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