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錯時光的重逢 第38章 前輩和長輩

    SBS電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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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妍四人今晚的行程是和李承哲一起參加「半島廣播」節目，這檔節目是由MC南宮演擔綱，從2003年就開始製作的，算是SBS電台的招牌節目之一。

    南宮演是鼓手出身，86年曾加入半島第一隻重金屬樂隊「白頭山」，92年又加入了號稱「半島第一搖滾樂隊」的「N.E.X.T」樂隊。

    搭檔的嘉賓李承哲是少女們的老熟人，號稱「Live皇帝」的創作音樂人，86年出道，加入半島傳奇樂隊「復活」，以主唱身份錄製了1輯、2輯和8輯，少女時代演唱的《少女時代》是他在89年創作的作品。

    這兩位是正兒八經的大前輩，他們開始在圈內混的時候少女們都還沒有出生呢！①

    按理說和前輩一起做節目，後輩應該到的更早一點，但是idol的行程並不完全由自己掌握。急匆匆的離開簽名會現場，再趕到電視台，時間還是太緊張了些。當少女們壓著開播時間抵達的時候，兩位前輩早就已經到了。

    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並沒有遲到，但是多少還是有些失禮了。所以女孩兒們一邊給工作人員行禮問好，一邊略有些拘謹的走進廣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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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nightI『mgonnahavemyselfarealgoodtime（今晚我將享受真正的快樂時光）」

    「Ifeelalive（我感覺自己精力充沛）」

    背景音樂是泰妍非常喜歡的《Don『tStopMeNow》，但是「幾乎遲到」這個局面還是讓她的心裡有些忐忑。

    半島的生態如此，如果遇到一些挑理的前輩，少女們壓著時間進場肯定會被罵死。

    「李承哲前輩，南宮演前輩，你們好！我們是少女時代！」女孩們先要給兩位前輩問好。

    當然，兩位前輩的順序可不能搞錯，無論是年齡還是資歷，都是李承哲應該排在前面。

    李承哲今天穿著一身黑，帶著一條長長的白圍巾，有一種90年代港片裡耍帥的意思。但是給人的感覺並不像周潤發，倒是有點周星馳的味道。

    「啊？泰妍來了啊？還有Jessica、Tiffany和徐賢。」李承哲和女孩兒們比較熟悉，就向南宮演介紹了一下。

    「不好意思前輩，我們來晚了！」泰妍趕緊向南宮演表達歉意，初次和前輩見面就到的那麼晚，確實不符合禮儀，有點「耍大牌」的感覺。

    不過南宮演也是正常的中年男人，自然也不至於在公開場合難為可愛的女孩兒們。

    「不用擔心，你們並沒有遲到。」南宮演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用儘可能溫和的語氣說，「只是我們兩個老朋友想要早點見面聚一聚罷了。」

    李承哲也揮手笑了笑：「都很熟悉了，沒必要那麼客套。」

    「nei，謝謝前輩們！」女孩兒們趕緊再次躬身施禮。

    「來吧來吧，我們可不是那種兇巴巴的前輩呢！都坐，都坐！」南宮演也笑著招呼道。

    「nei！」

    「廣播節目都做過吧？廣告馬上要結束了。我們就要正式開始了喔！」

    「nei！我們會用心的！」

    少女們迅速的調整起面前的耳機和話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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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海，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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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這是在看什麼？」趙媽端著一盆切好的水果進來，好奇的看著趙延在書房電腦上搗鼓來搗鼓去，最後弄出來一個高糊的監視器畫面。

    「啊，那個，我在看半島的廣播節目」趙延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心虛的感覺，就好像年輕時偷看學習資料被媽媽抓包一樣。

    「廣播節目？半島的廣播是有畫面的嘛？」趙媽把水果放下，人卻不走了。

    「嗯這種叫可視廣播，現在在半島很流行的，不過不是每天都有。」

    「哎？這個不是泰耎嘛？」

    「額，是啊。」趙延沒想到這麼糊，他媽還能一眼把泰妍認出來，「不過她現在叫泰妍。」

    「泰妍？泰耎這不是差不多嘛？」

    「做藝人了嘛，總得有個藝名。」

    「那傑西卡藝名叫什麼？」趙媽指著屏幕上另一個女孩兒問道。

    「呃，Jessica」趙延對老媽的認人能力表示佩服，這又糊又卡頓的畫面，照樣一抓一個準。

    「對啊，我就是在問傑西卡。」

    「呃，她藝名就叫Jessica。」

    「咿？她怎麼沒改個別的呢？」

    「」

    「這是直播？」

    「是啊，直播」

    「喲，還有現場樂隊啊？」

    屏幕側後方端坐著一位鍵盤手，是個年輕的女人，不過趙延並不認識；南宮演的身後還擺放著一組架子鼓，節目中他有時也會進行即興表演；實際上在鏡頭看不見的地方還躺著一把貝斯，這是一隻小型搖滾樂隊的標配。

    「嗯，這是節目特色，可以在嘉賓聊天的內容加點氣氛音樂，也可以配合嘉賓進行表演。」

    其實這也不是新鮮的設計，華夏就有這樣的節目，比如崔永元的《實話實說》，在談話時就會有現場樂隊做些音效增加趣味。

    趙媽好奇心也起來了，東問西問起來。泡菜劇她看過，半島廣播，尤其還是可視的，這可是第一次看到。

    ※

    「翻譯呀！」趙媽斜著眼睛瞥了一下趙延。

    「啊？」趙延一愣。

    「你不翻譯我聽什麼呀？」

    「嘶這是廣告。」

    「我知道啊，這一聽就是廣告，這不是讓你講講看有什麼好東西嗎？」

    「賣車的，你不感興趣」

    敷衍了幾句，看趙媽沒有離開的打算，趙延只得狗腿的讓出了自己的老闆椅，跑出去搬了個小板凳進來坐在旁邊扮演起翻譯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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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做翻譯官，那就好好做吧！

    「這位叫李承哲，地位嘛在半島相當於呃，周華健吧？」趙延琢磨了半天，想不出該如何定位。

    畢竟半島只是個小地方，李承哲雖然厲害，但是影響力並不出半島，覆蓋人群也著實有限。華語圈和他實力相當的選手，影響力可要大得多了。

    「喔？那怎麼會和幾個小傢伙一起做節目？」

    「emm李承哲有首歌就叫《少女時代》，和泰妍她們的組合名字一樣，所以大家就合作了一把。」

    「噢，就是帶新人唄？這個前輩人倒還怪好的嘛！」

    「是啊，李承哲前輩人很不錯的。」趙延附和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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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兒其實說起來很複雜，S.M.能請得動李承哲絕對不是一句「前輩人好」能概括的。

    包括鄭淳元、金朝翰等一批老牌唱將願意和S.M.搭上線，主要還是因為S.M.本身具備實體專輯（唱片）發行權。

    雖然S.M.本身的發行能力不足，經常需要和第三方發行商（例如《重逢》的發行商就是IKPop）合作，但是在Mnet和Loen兩大壟斷寡頭的夾擊之下，搭上S.M.也算是擁有了難得的騰挪空間。③

    而且李承哲10月底剛發了新專輯《TheSecretofColor2》，正是需要宣傳的時候，搞個聯動也是一種雙贏的方式。

    不過他也不想過多的解釋，反正說了趙媽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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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BS電視台，「半島廣播」演播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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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哲正在和南宮演介紹自己見到少女時代的心情。

    「其實我早結婚的話，女兒現在已經是少女時代的年齡了。」②

    「對各位來說，承哲oppa應該不會顯得太可怕吧？」南宮演問道。

    「現在當然覺得不太可怕，但是剛見面的時候還是很緊張的，因為我們都很崇拜您。剛開始看到前輩的時候，就好像又回到了企劃社教我打招呼的時候，很自然的就變得嚴肅起來。」

    帕尼這前半句完全是場面話，一個小海歸知道什麼李承哲呀？後半句倒是真話，半島人看到陌生的前輩都是戰戰兢兢的。

    「啊，打招呼啊？是這樣的嗎？阿尼阿薩喲！少女時代易米達！」李承哲感覺演播室的氣氛有點緊張，乾脆直接玩起了模仿秀。

    這一下子女孩兒們就放鬆了。尤其是帕尼，笑得一雙大眼睛彎成了兩根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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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孩子也挺可愛的嘛！叫什麼名字呀？」趙媽問到。

    「帕尼。」

    其實趙媽是見過帕尼的，不過她的注意力都在泰妍和西卡身上。趙延住院那會兒，來來回回的都是女孩兒她也不可能每個都去關注一下。

    「字幕不是三個字嗎？」

    「呃應該叫Tiffany，但是半島沒有『f』這個音，所以大家都叫她『Ti-Pany』，簡稱就是帕尼。」

    趙延覺得有點心累啊，不但要當翻譯官，還得上語言課。

    趙媽又好奇李承哲的情況：「這個李承哲有那麼大嗎？看著蠻年輕的。」

    「40歲左右吧？不算真的很老。不過半島有早婚的傳統，20歲結婚的人也不少。」趙延解釋道。

    「喔！那泰妍和西卡幾歲了？」

    「」

    「哦，對，18歲，是吧？」

    「」

    明知故問是吧？

    半島女孩16歲就能結婚這件事就別提了！

    按半島算法她們馬上就要滿20歲了這件事也不能提啊！

    還好「小新娘」這類主題的劇，華夏的電視台沒有引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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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前輩聊起了自己剛出道時期的話題，當年的前輩是怎麼對待他們的，大家如何打招呼以及確定稱呼的方式。

    李承哲說到過去在節目結束後大家會一起聚餐拉近感情，又感慨現在的年輕人聚會變得很少，藝人之間的感情也變淡了。

    南宮演則笑著解釋說可能是因為現在的活動普遍結束的晚，約少女組合一起吃飯不太方便的關係。

    確實有點不合適。

    話題這就又轉到了少女時代身上，南宮演順勢讓女孩兒們談談和李承哲合作的感想。

    「我們從小就喜歡李承哲，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因為媽媽和姨母們都很喜歡，所以我們差不多都是從小聽到大的，所以能有機會和前輩一起合作，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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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妍說得很誠懇，但隔著高糊的屏幕，趙延也能感覺到李承哲表情的微妙。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剛才討論稱呼的時候，李承哲還說喜歡聽女孩們叫他「歐巴」呢！這句「從小聽到大」真是太扎心了。

    越誠懇，越扎心。

    明明還在喜歡少女的年紀，身體就已經老了。

    這就是自然規律啊！

    趙延突然覺得自己還是蠻幸運的。

    不過隨即想到某個總也不醒的女主角，滿腔的興奮頓時又化作濃濃的吐槽欲。

    （你可別人到中年才醒啊，你可是少女時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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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有了「少女時代」這個名字以後才聽說《少女時代》這首歌的，因為我從小在國外生活。不過從聽到這首歌以後就一直很有感觸。」這是西卡的說法。

    「一定是覺得很奇怪吧？為什麼會有男人在歌曲里表達少女情懷呢？」南宮演指著李承哲調侃道。

    「nei」西卡下意識的就點點頭，泰妍趕緊在桌子底下輕輕碰了她一下。

    南宮演可以說，西卡贊同就不合適了，半島的生態就是這樣，禮儀的細節很多，這一聲「nei」回頭得被批評老半天。

    「你的《少女時代》應該是你代入了自己的視角吧？你寫歌詞的時候，是一種什麼心情呢？」好在南宮演沒有在這裡展開，又把話題轉向了李承哲。

    「啊，呵呵，其實我自己寫過很多歌詞，各種各樣的都有，都得試試對吧？我也寫過其他類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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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哈，這個問題估計是問著了，他開始轉移話題了。」趙媽哈哈笑著，銳評起來。

    說起來男製作人揣摩少女心事也真的不稀奇，李承哲幹過，朴振英也常干，華語圈的周華健、李宗盛更是箇中翹楚。要不趙延剛才為什麼想了半天，最後說李承哲是半島周華健呢？

    幾個人在屏幕里尬聊，趙延在屏幕外尬翻，趙媽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畢竟有同聲傳譯的，檔次就不一樣。

    跟參加聯合國會議似的，感覺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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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眾人聊了現在新時代的發展，彩鈴下載業務對藝人收入的影響，數字音源下載對實體專輯的衝擊。③

    李承哲對現在孩子們年紀輕輕不讀書就出來唱歌表示困惑，又質疑了現在的版權政策不利於保護創作者，接著批評很多idol組合不開麥的風氣，認為現在半島的做法是在竭澤而漁。

    這話說的真是正確的，中肯的，一針見血的。然而並沒有什麼用處。

    一個行業的風氣可不是靠誰振臂一呼就能改變的。

    資本逐利是本性，反正就算這一行作死了，也會有下一個風口。

    至於這個行業將來會怎麼樣，又關資本什麼事兒呢？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原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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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做節目的主要目的還是要宣傳藝人。

    剛才正好提到假唱和Live的話題，李承哲就提出可以在節目裡試試女孩兒們的成色。

    這並不是難為孩子們，而是真心的在幫忙。要不是李承哲和少女時代合作過，知道她們的水平，尤其是對泰妍非常的欣賞，他是不會那麼不識趣的提出這個要求的。

    四位少女來之前已經排練過四個人的表演，此時自然要接住前輩好意遞上來的台階，一首《少女時代》幾乎不用準備就信手拈來。

    Live的表現相當不錯，除了因為緊張有點技術變形和用力過猛的小毛病外，整體的水準還是得到了兩位大前輩的認可。

    欣賞完少女的演出，作為大前輩的李承哲也沒有讓女孩兒們專美於前，畢竟他自己也有宣傳的需求。所以他在現場演唱了新專中那首大受好評的《愛你》，自然也收穫了滿堂喝彩。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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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聽完兩首歌曲，節目終於進入了休息時間。

    趙媽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趙延才算是得到了喘息之機。

    （媽呀，比公司開會還累！）

    他可是一個人念叨了快一個小時，期間還要和老媽互動交流，響應銳評，解釋盲點。

    不過自己常年不在家裡，難得回來一次，多和媽媽聊聊天也是理所應當。

    這會消停下來，趙延獨自坐在屏幕前，又回味了一番剛才的兩組表演，不由得的暗自感嘆：李承哲真不愧是「Live皇帝」，現場真是穩吶！跟前輩相比，少女們確實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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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另一邊，女孩兒們已經在屏幕前開心的玩鬧起來了。

    「OohLaLa」

    「雖然我還小」

    「但相信你的存在」

    「一個只屬於我的王子」

    電台的背景音樂正在播放少女時代新專輯裡的一首收錄曲《Ohhla-la！》。

    伴隨著歡快的童話風格音樂，少女們跟著一起開心的表演起雙簧來了這是幹了多少次才能形成的條件反射？

    趙延頗有些無語，剛才前輩們還在節目裡批評假唱呢，還特地讓她們唱了live證明自己，怎麼一轉頭這幾個孩子又玩起這個來了？

    都知道你們經常假唱，你還在直播里秀？

    這邊趙延的吐槽還沒結束，那邊泰妍玩了一首還不夠，又模仿起李承哲來了

    「假唱」加上「不尊重前輩」，兩頂帽子估計已經結結實實的扣在腦門上了。

    不過吐槽歸吐槽，單就這個場面來說，趙延還是挺懷念的——前幾年跟著鄭淳元上課的時候，泰妍就經常和自己這麼玩。

    不像現在，好像只有在節目裡才能看到這樣活潑的泰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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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傳統的認知，在節目休息的間隙，在鏡頭前做些奇怪的動作是非常不專業的行為。

    但是對於偶像來說恰好相反，因為粉絲們就喜歡看這些。

    既然粉絲愛看，那偶像這種整活就叫做「營業」，非但不是「不專業」，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敬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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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營業」這件事說起來簡單，但真讓你在屏幕上撒嬌賣萌，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就能做得出來的。

    首先你得真的萌，然後你得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萌點在哪裡，最後要把它充分的發掘出來。

    而在鏡頭前表演，不但需要克服自己的內心的羞澀，還得把握好分寸——力度不夠沒什麼效果，過頭了就變成了矯揉造作，反而招人厭煩。

    ※

    演播室里，少女們正在想盡辦法整活。

    剛才四個人在努力玩著手指遊戲。

    所謂的手指遊戲，就是一個人跑到鏡頭前用手指從各種角度遮擋一下鏡頭，其他人趁著鏡頭遮擋的間隙做出表演，形成有趣的效果。

    不過畢竟玩法比較單一，玩了幾分鐘，就變不出什麼花樣了。

    泰妍有點苦惱，看前輩們做節目好像很簡單的樣子，輪到自己來做的時候，怎麼感覺這麼難呢？

    作為隊長，泰妍在「營業」上是最拼的，只要有鏡頭的地方，就有她抽風賣萌的身影。當然，泰妍的性格里確實有淘氣活潑的一面，這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的本色出演了。

    想了一會兒，泰妍決定把整個大活兒——只見她非常麻利的把整個圍巾都解下來包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泰妍你這哈哈哈！」西卡和帕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是「Mummyeon（木乃妍）」！」

    「哈哈哈Dae-dae，現在還在放送呀！」

    「哼哼哼嗷嗚嗷嗚！」泰妍學著怪物做出嘶吼的模樣。

    「哎呀，天吶，我的圍巾也給你吧！」西卡解下了自己的圍巾，掛在泰妍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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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噗！什麼呀！」

    屏幕前的趙延已經笑抽了，這小丫頭真會玩啊！

    趙延一邊笑，一邊瘋狂的截圖，這待會肯定要發給她啊！

    看直播的粉絲估計都要瘋狂了！

    也難怪這小傢伙人氣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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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能看得到我嗎？」西卡好奇的問。

    「看不到」

    「真的嗎？」西卡湊上去做了個接吻的動作。

    「Mua～！」泰妍飛快的前傾啄了一下。

    「呀！騙子！」西卡被親的面紅耳赤，這可是在鏡頭前面呢！

    （呀她有沒有和趙延？）

    （那我不就是間接又）

    （我們明明一樣大，憑什麼我就是妹妹？她就是女人？）

    （泰妍明明比我還幼稚！）

    （不對，和她沒關係，是我自己決定的！）

    西卡越想越是心亂如麻，那個她初次傾心的男人，為什麼越是想平常心去面對，越是做不到呢？任何一點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都能觸發自己的想像。

    「哎呀！你幹嘛！」西卡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差點和帕尼嘴對嘴的吻上了。

    是泰妍這個小搗蛋鬼按著兩人的頭往中間湊呢！

    （呸，死蘿莉控明明就是在養女兒吧！！）

    （哪有一點點女人味？！）

    （難道真是因為我太成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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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內心正在上演日日劇的西卡，屏幕前的趙延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這兩人在幹嘛？

    泰妍親了西卡？這

    趙延也開始浮想聯翩了，不過短短几秒鐘後，他就清醒了過來。

    （靠！我是變態吧？這也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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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節目持續放送中。

    李承哲開始和少女們一起合作表演清唱版的《少女時代》，李承哲吹著口哨給女孩兒們伴奏，清新俏皮的口哨，搭配女孩兒們年輕透亮的聲線，確實別有一番風味。

    趙延也聽的津津有味，要不說大前輩就是大前輩呢？玩起音樂那是信手拈來。

    接著少女們又現場表演了《Merry-go-round（旋轉木馬）》和《Tinkerbell》⑥，這幾首歌都是沒有打歌計劃的，在電台上表演，也是非常合適的宣傳手段。

    「孩子們要是什麼時候來華夏表演就好了！」

    「12月」趙延下意識的接口，才發現老媽不知道何時又轉回來了。

    「哦，12月來華夏是嗎？」

    「對，參加京城的友誼歌會。」

    「哦，那你給我弄兩張票，我和你爸一起去玩玩。」

    「啊？」

    「我和你爸一起去看演出，不行嗎？」

    「行。」

    「這兩個孩子也好久不見了，到了京城你住處給人家安排一下啊！你當年受傷的時候人家可都照顧了你好久，這次有機會你不得好好招待一番？」

    「我準備了的，不過她們估計呆不長，演出完了就要走的。」

    「那一頓飯也得吃啊！」

    「我也安排好了的」

    趙延頗有些無奈，老媽這是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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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變成周更黨，真是

    也沒有辦法，畢竟家人現在更需要我。

    親們還是養一養吧！

    不過大家放心，我做事有始有終，遲早會寫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