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園小妻主 【101】納妾問題

    ……

    而這一晚上,許南毅就一直沉浸在這種胡思亂想中不可自拔,一會露出擔憂的樣子,一會眼神中又會出現期待的神色,但大多時候,還是前者居多,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天色漸白,許南毅的擔憂也越來越深,如果天亮了,唱晚還未回來的話,他又該去哪裡找她呢,而且萬一唱晚是真的氣惱了他,甚至怪他自作主張,再也不願回來,不不不,這裡是唱晚的家,無論如何她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他乖乖認錯,唱晚一定會原諒他的,絕對不會不要他的,絕對不會的!

    這種想法實在是太具有誘惑力,許南毅雖然極力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但卻還是無法控制的產生了這樣的想法,甚至還因此在擔憂害怕的情緒之中產生了一點點甜蜜的期待,矛盾又糾結。

    一個女人不想納妾,其實也還是有著一個許南毅能夠想出來的原因,但他卻不太敢真的那麼去想,如果唱晚真的是因為他才不願意納妾的話,那麼是不是意味著唱晚也是真的很愛他?或者是真的很在意他,才會拒絕這種事情?

    唱晚走時,讓他好好想想,他該好好想想什麼呢,想自己錯在了哪裡嗎,那一定是不該說出納妾的事,花唱晚如此明確的態度,如果他還不明白,也就太過愚笨了,只是唱晚為什麼不願意納妾?是真的不想,還是不想違背當初對父君的諾言?亦或者還有著其他的原因?

    而許南毅一夜未眠,去尋找花唱晚的人也沒有找到人,未免驚動花家眾人,許南毅最終還是撤掉了尋找的人手,讓眾人散去各自休息,他則坐在臥室里,有些擔憂又有些絕望的思考了起來。

    當然這其中花唱晚自己也有一絲的不自在,自己怒氣匆匆的走了,也不好轉個身就又回去了,總是需要點時間讓兩個人調節情緒的,所以也就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在空間裡忙碌起來,收穫了不少蔬菜和水果,最後忙累了,也就在空間中休息了起來。

    實際上花唱晚也知道這個時候的自己最好是回去看看許南毅,畢竟自己如此匆忙的離開,那男人一定會多想,但花唱晚雖然決定要對許南毅更好一些,但好是好,教訓也還是該有的,那男人總是喜歡胡思亂想,觀念又十分頑固,說可能是說不通了,就只能用些手段了,這樣讓他著急,甚至是擔驚受怕一些,也能讓他印象深刻,免得以後還在這種事情上糾結!

    花唱晚想開了,也就有精力注意起空間內的情況,這些天她太忙,連打理空間的時間都沒有,現在進來了,就去整理整理田地吧。

    花唱晚想著想著,勉強算是想開了,最後結果無非兩個,一個是自家男人沒有安全感,一個則是自家男人有可能被欺負了,根據事實推測,這兩個結果大概還是前一個比較貼近事實,雖然這其中還是有著觀念的問題,但更多的還是她做的不夠好,所以以後一定要努力些,至少不要讓男人覺得她身邊還會有其他人的存在!

    花唱晚的臉色漸冷,如果是因為外人而讓許南毅多想的話,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如果是前兩者,那麼她也是該檢討一下自己了,但如果是後者……

    只是,明知道這一點,但她還是覺得有些小憋屈呢,她還是會不由的去想,是她做了什麼讓許南毅覺得她想納妾的事?還是在這段感情之中,許南毅仍舊會不安的覺得她沒有一心一意的在對待他?亦或者是外界有什麼壓力,讓許南毅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

    所以對於這一點,她是真的不應該發脾氣呢,她不是早就知道許南毅自帶的木頭屬性嗎,以她為尊,以她為主,所想所做也不過都是在為她考慮罷了,如此想來,她不僅不該發脾氣,反而應該感動才是。

    只是感情是感情,觀念是觀念,那種根深蒂固的女尊男卑的觀念,是感情影響不了的,和感情比較也完全是兩種概念,所以,許南毅才會說出那番讓她納妾的話,但實際上,就算是說的再坦然,他的心裡想必也是會不好受的吧,畢竟觀念是觀念,但感情也是感情啊,將自己心愛的人分給別人,又有哪個人會真的不去在意呢!

    她實在是不該懷疑這男人對自己的感情,哪怕這其中一定會參雜著恩情在其中,但也一定是有愛情的成分存在,不然就不會有兩年多前的那一夜,也不會有現在的小璃兒,那個時候她可不覺得自己對許南毅有什麼恩情。

    許南毅自然是在意自己的,這種在意甚至不需要言語來表述,因為只要這男人在自己的身邊,那麼他的所作所為都在表示著這一點,無時無刻不注意著自己的動向,貼心細膩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有時不時的落在自己身上那專注且深情的視線……

    花唱晚狠狠的埋怨了許南毅一通之後,整個人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有氣無力的趴在了靈池的邊上,開始較為理智的思考了起來。

    但是現在,花唱晚卻覺得自己該死的在意極了,許南毅怎麼可以堂而皇之的說出這種話呢,他難道不應該深情的,甚至是帶著懇求的希望她只屬於他一個人,希望她不要納妾,希望她只和他在一起的嗎?

    花唱晚第一次極為深刻的懷疑起了許南毅對她的感情,或許她以前也想過,但那個時候她或許是相信許南毅,也或許是根本不在意許南毅對她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所以她從未深究過,那個時候她也想過,哪怕是恩情,或者說是一種從一而終的心裡,她也不在意,反正就是找個男人過日子罷了,只要合適,就可以了。

    是,她是知道許南毅是這裡的人,從沒有想過一夫一妻這種事,也許觀念里也從未有過女人該一心一意對待一個男人的想法,但是許南毅難道就對她沒有一點占有欲嗎?這種大度到可以幫自家女人找男人的感情,真的是愛情嗎?

    &死的許南毅,該死的男人,竟然不相信我,納妾?納個大頭妾!」花唱晚一邊敲打著水花,一邊惱怒的罵著許南毅。

    而花唱晚去哪裡了呢,她自然哪裡也沒有去,出門找了個死角就進了空間,然後一頭扎進了靈池之中,狠狠的讓自己清醒了一番。

    &要亂說,去休息吧,這裡沒你的事了。」許南毅有氣無力的攆走了小三子,連帶著天朗等侍從也沒有留下,只自己一個人呆呆的在房間裡坐著,這一坐就坐了一整夜的時間。

    許南毅明顯有些失望,揮了揮手,有些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這個時候小三子也知道出事了,不安的問道:「主子這是失蹤了?」可是不應該啊,她晚上還伺候主子來著,怎麼突然間就沒了呢。

    &這,夫人不去哪啊。」小三子愣了愣答道,她家主子公務繁忙,平日裡不是在宮中就是在都察院,連酒樓都很少去照看了,而最近則去了軍營,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地方好去呢。

    &人平日裡都會去哪?」見到小三子,許南毅卻是眼前一亮,有些急切的詢問起來,作為花唱晚的貼身侍從,小三子也應該是最了解花唱晚行蹤的。

    天朗就忍不住瞪了小三子一眼,這傻丫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們要知道夫人去哪了,還用得著這麼多人去找嗎。

    這個時候小三子也醒了,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問道:「王爺,這是怎麼了,主子出去了,去哪了,需要我去跟著嗎?」

    &下,您先休息一會吧,夫人會回來的,您不要著急啊。」天朗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許南毅,急的臉色都紅了。

    天朗看著許南毅的臉色,多少也看出了點不正常來,心裡有些擔憂,卻是不敢多說什麼,立刻就安排了府里的下人去找人,只是找了小半個時辰,卻仍舊沒有找到花唱晚的影子,而此時的許南毅,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許南毅不敢去想,雖然尚存不多的理智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但是他還是怕啊,怕的全身發冷,想著一定要立刻找到花唱晚,他才能好好的解釋,至於解釋什麼,這個時候的許南毅是沒有想過的,所以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一定要找到花唱晚!

    &是,你去讓人找找她,一定要找到,她應該就在府里!」許南毅搖了搖頭,此時他的臉色極為蒼白,感覺心都在顫抖著,但無論如何,他都是要找到花唱晚的,花唱晚怒急而去,萬一,萬一不回來了……

    &下,這是怎麼了,夫人也許只是有事出去了呢,這麼晚了,您先休息吧,夫人不會有事的。」天朗是在外屋的側房休息的,根本就聽不到什麼聲音,也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花唱晚是有事外出了,這才勸說道。

    而等許南毅反應過來,匆匆的穿衣下床去找花唱晚的時候,花唱晚卻已然沒有了蹤跡,許南毅將整個院子的房間都找了一遍,甚至包括書房和小廚房,卻都沒有找到花唱晚,詢問了好多守夜的下人,也都沒有見到花唱晚的影子。

    &自己好好想想吧。」花唱晚站在床下,冷冷的看了許南毅一眼,說完話後也不等許南毅反應,便甩門而去,只留下許南毅一人,呆呆的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懵掉了。

    花唱晚被氣的有些頭暈,甚至很想揍這男人一頓,雖然理智告訴他這男人一定是有什麼苦衷,不然就是榆木腦袋太不開竅思想又封建了,但明白是明白,生氣卻還是生氣,花唱晚被氣的手指都有些發抖了,很是有種不被信任並且被侮辱了的感覺,連解釋都不想解釋了,翻身下床只留下了一句話,便一身怒氣的離開了臥室。

    &我……」許南毅想要解釋,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解釋什麼,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弄懂花唱晚是在因為什麼而生氣,而且花唱晚也根本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他還沒有說什麼,就再次被花唱晚打斷了。

    &南毅,你腦子是真的有問題吧,聽聽你在說什麼,要為我納妾?甚至連人選都有了,呵呵,真是有趣呢。」花唱晚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刺耳,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屑和諷刺,已然是怒急了的。

    只單單兩個字,許南毅就可以確定,花唱晚是真的生氣了,只是她為什麼生氣呢?是不喜歡天朗,還是不喜歡鳳相家的嫡孫?許南毅心裡慌慌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還是說錯了什麼。


    &了!」許南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花唱晚冷聲打斷了,而這一聲怒氣十足的夠了,更是嚇的許南毅全身一僵,動都不敢動了。

    許南毅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個什麼,這種事,本來就是他在為花唱晚著想啊,但為什麼害怕的也是他呢?

    &是的,我只是想著,你,你要是納妾的話,天朗是個不錯的人選,雖然年紀大了,但相貌不錯,品性也不錯,但你要是喜歡年紀小一些的,我就再幫你找找年紀小的,鳳相家的嫡孫年方十七,極有才華,相貌也很是不錯,你要是喜歡,我……我……」黑暗中雖然看不清花唱晚的臉色,但許南毅還是有些緊張,一番話說的磕磕巴巴的,本來應該是傷心難過的感覺,卻偏偏變成了害怕畏懼。

    花唱晚很顯然是誤會了許南毅的意思,但這也不能怪她理解錯誤,畢竟誰被丈夫突然間這麼詢問著,第一反應都是要解釋清楚啊。

    花唱晚皺著眉頭想著自己和天朗有過的交集,最多也就是那人幫她端茶倒水罷了,連話都沒有多說幾句,南毅怎麼會得出這樣荒謬的結論呢。

    黑暗中,花唱晚猛地看向了許南毅,眼神中儘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冷著聲音反問道:「是我做了什麼讓你產生這種錯覺嗎?」

    「……你,喜歡天朗嗎?」許南毅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問出來,只是他聲音低低的,如果不是花唱晚距離他極近,根本就不會聽清他說的是什麼。

    &想什麼呢,總覺得你有心事呢。」許南毅沒有睡著,花唱晚自然是知道的,等了好一會之後也沒見人睡著,就忍不住問道,這一日許南毅看她的眼神,都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似乎是想對她說些什麼卻不好意思說出來,很是猶豫呢。

    晚上,許南毅和花唱晚已經要休息了,兩人躺在床榻上,許南毅卻是有些睡不著,心中總想著最近一直在想著的那件事,說還是不說呢,要不等年後再說?

    &看莫縱這麼上道,花唱晚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如若南毅對旁人溫柔的話,她是不介意讓那人也知道一下她花唱晚的恐怖,是絕對不會比南毅差多少的。

    這個時候花唱晚的表情是有些危險的,看著莫縱的眼神閃爍一種邪肆的光芒,讓莫縱整個人都不好的顫抖了一下,連忙搖著頭往後坐去,磕磕巴巴的解釋道:「不用不用,我可要不得,要不得。」

    花唱晚笑了笑,語氣輕飄飄的說道:「那又與我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對我溫柔就夠了,他要是對你也溫柔的話……」

    &柔?」莫縱想了想,想到了剛才許南毅為花唱晚倒茶的模樣,又想到了臨走時詢問的模樣,倒還真是有些無法質疑這樣的形容,不過這顯然是因人而異的啊,遂有些嫉妒的說道:「那也只是對你溫柔罷了,你家這位夫郎,出門之後可就是一隻猛獸,誰看到誰都怕。」

    &毅很溫柔的。」很多時候甚至溫柔的都讓她覺得內疚了,如果這種情況下她還會怕他的話,那這段婚姻也就太過失敗了。

    而此時大堂里,除了花唱晚和莫縱,還是有兩個侍從在的,這兩人聽到莫縱的問題,卻是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不屑的神情,自家主子會怕夫郎?那得是多眼拙的人才會這麼認為啊,夫郎最主子可是好得不得了,主子又怎麼會怕夫郎呢。

    &咳,別提當初的事,那是我有眼無珠成不,不過我是真的怕啊,難道你就不怕?」莫縱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但隨即便壓低了聲音,偷偷摸摸般的問道,好似就怕聲音大了被誰聽了去。

    &哈哈,莫縱啊莫縱,你就這麼怕南毅?當初你不是很嫌棄我的品位嗎?怎麼現在見到他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他還真能吃了你不成?」花唱晚調侃著莫縱,總覺得這人身上有股子喜感,不過實際上她也不怎麼太奇怪就是了,許南毅身份的轉變,讓許多人都對他改變了態度,就連自家的父母都是如此,更何況是外人呢。

    花唱晚看著莫縱,一秒,兩秒,三秒,整整三秒鐘,看著莫縱那認真的神色,最後實在是沒有忍住的笑了起來。

    &唱晚,你不用這麼陷害我吧,這下子毅王一定是覺得我有什麼秘密要和你說了,還是不讓他聽的那種,你說他會不會背地裡派人把我抓起來逼供?你說到時候我是說些什麼合適?我要是說我什麼都沒說,你說他會不會把我當成打死也不招,然後一氣之下來個殺人滅口?」莫縱苦著臉,越說越悲催,最後整個人都有些絕望了。

    &們聊著,我去看看午飯,時間不早了,莫老闆就在這裡用飯吧。」許南毅說著就站起了身,卻是沒有立刻就走,而是詢問似的看向了花唱晚,見花唱晚點頭同意,這才離開了堂廳。

    許南毅冷冷的掃了莫縱一眼,很是有種看自家女人狐朋狗友的感覺,略微有些嫌棄,但他也知道莫縱可能是花唱晚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了,而且也沒有什麼太壞的心思,最多就是二了點。

    原諒莫縱只是一個有點二的普通商人,她實在是害怕許南毅啊,而且她也真的是無辜的啊,她也沒有要說什麼啊,怎麼就成了現在這種百口莫辯的情況了呢。

    莫縱苦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花唱晚,急切的解釋道:「你這是亂說什麼呢,我有說什麼嗎,我什麼都沒有說啊,毅王殿下,您可千萬別誤會啊,我可絕對沒有避諱您的意思。」

    &我就不知道了,莫老闆,你是想說什麼,南毅不能聽嗎?」花唱晚無辜的擺了擺手,一副她可不清楚的模樣,最後還反問了一句,很難說她的這種行為是應該叫做落井下石,還是叫做幸災樂禍了。

    想到這裡,許南毅看著莫縱的眼神可就真的有些不善了,雖然他也在考慮著某些問題,但這不代表他就喜歡別人也考慮這些問題啊!

    也難怪許南毅多想,誰讓莫縱這人就有前科呢,以前在南山村的時候就送過小侍上門,現在又來送人給花唱晚,那些個小侍一個比一個年輕漂亮,認真想來,還真是有些動機不純呢。

    &在這打擾到你們談話了?」許南毅問,問話的對象卻不是莫縱,而是身旁的花唱晚,原本他是打算露一面就走的,但卻被唱晚留了下來,也就沒覺得兩人之間會有什麼話是他不能聽的了,但看莫縱這樣子,似乎不是如此呢,難道是要說些什麼自己不好聽的話嗎?或者是和那些個小侍有關係的嗎?

    而好巧不巧的,此時許南毅正好抬頭,一下子就和莫縱的眼神對上了,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這人剛才是在看他?那麼剛才說的暗號也和他有關?

    莫縱說著還偷偷的看了許南毅一眼,可不希望這人真的誤會什麼,萬一對自己印象不好,然後再那個這個一番,嘖嘖,外面傳的那些關於許南毅的傳聞,可是一個比一個恐怖啊。

    莫縱氣急,這人怎麼這麼笨啊,這種事能直說嗎,這不是成心讓許南毅誤會自己嘛,莫縱便立刻解釋道:「什麼暗號不暗號的,我那是眼睛疼,你別亂說。」

    花唱晚倒是看到了莫縱對自己眨眼睛,但她又不是莫縱肚子裡的蛔蟲,哪裡知道她在想什麼,便直截了當的問道:「想說什麼就說,暗號我可不懂。」

    莫縱覺得有壓力,就忍不住向花唱晚遞眼神了,這人既然這麼忙,就不用來招待她了啊,她真的是一點都不介意啊。

    莫縱最初的時候沒注意,只以為許南毅是在看書,但偶然間看到奏摺拉開的樣子,立刻就明白過來,這人是在看奏摺呢,只是在這種場合一邊看著奏摺一邊給花唱晚倒茶,真的合適嗎,這實在是讓她覺得壓力很大啊。

    許南毅倒是看的仔細,將這二十人一一看過,才安排著管家帶人下去,自己則繼續陪坐在花唱晚身邊,一邊看著奏摺,一邊忙著給花唱晚倒茶。

    莫縱覺得有些可惜,又覺得正該如此,也不知道這花唱晚是怎麼長大的,對男子似乎沒什麼興趣的樣子,這麼多漂亮的小侍,看都不說多看一眼,不過也許就是這的性子,才讓她更加佩服吧,畢竟她認識的可以稱之為權貴的人中,花唱晚這還是獨一份呢。

    花唱晚也沒有拒絕,看向許南毅說道:「你安排吧,哪裡缺人就安排在哪裡。」花唱晚隨意的說著,那些人卻是看都沒有看上一眼,一副很是不在意的樣子。

    &說你府上缺些小侍,這二十人都是從下面收上來不久的,身家絕對清白,並且還是精心調教過的,你留著用吧,要是還缺人就和我說,我幫你留意著,保證沒有問題。」莫縱送禮和花唱晚倒是有些相似,送的都是實用的,價值不高不要緊,但勝在貼心,而且這些人也都是她精挑細選出來的,絕對可以保證沒有任何探子混入其中。

    花唱晚回來的第二天,莫縱登門拜訪,並且帶了一群禮物過來,為什麼禮物要論群呢,因為她送的禮物是人。

    對於這些老熟人的回饋,在花唱晚的提議下,並沒有選擇太過貴重的東西,但實際上送出的,卻是比金銀俗物要貴重的多,因為花唱晚拿出了空間中的瓜果蔬菜,每家都送了不少,雖然花唱晚也明白,收到禮物的人未必都知道這些果蔬的價值,但她心意到了,也就夠了。

    接下來的幾天,花家人都在忙著過年的事情,準備各種的年禮,有家裡用的,也有送禮用的,花家人大多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人脈,尤其是桃源酒樓的生意,那些老熟客,總是要打點一番,或者說回饋一番的。

    當天晚上沐浴的時候,許南毅一本正經的開玩笑,惹的花唱晚惱羞成怒,最後狠狠的將男人按在了池子裡,那可真是好一頓的蹂躪啊,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人在浴室里,也是玩的很開心哦,旁人就不要羨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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