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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後陳潛帶晚月來到書房,給他拿自己準備的生辰禮。伏魔府 m.fumofu.com
「到底是什麼呀時元,至於這樣神秘嗎,你直接告訴我吧,也省的叫我如此左猜右猜的。」晚月是個急脾氣,她一直問陳潛,生辰禮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可奈何陳潛是個慢性子,只是搖搖頭就不告訴晚月。
陳潛從桌案後的書架最底層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錦盒,放在晚月面前。
「這是?」晚月看著面前這個錦盒,這麼大的會是什麼東西呢?至少不是芙蓉糕了。陳潛示意晚月打開看看,晚月才小心翼翼的打開錦盒。
「這是個花燈?」晚月欣喜地將錦盒中的花燈拿出來,「我還沒見過如此特別的花燈呢,時元你親手做的嗎?怎得這樣別致?」
和一般的花燈不同,這個花燈是一個很大的圓月,上面趴著一隻活靈活現的小兔子,晚月歡喜極了。
陳潛點點頭,指指這個月亮,指指晚月,「這個月亮,是你。這隻小兔子,也是你。」
「啊,都是我,那哪個是時元?」陳潛一下愣住了,他做的時候從沒想過自己,在晚月的心中,竟是想要和自己一起的。
陳潛不自覺得臉微微發紅,指了指小兔子手中的胡蘿蔔,又指指自己,示意晚月這個胡蘿蔔是自己。
不想晚月聽了哈哈大笑。「原來時元是胡蘿蔔啊,小兔子喜歡吃胡蘿蔔,我是小兔子,時元是胡蘿蔔,那也就是說我喜歡時元咯?那倒也沒錯,不過我倒是希望我是胡蘿蔔,時元是小兔子,這樣就是時元喜歡我了。」
說自己的是胡蘿蔔,本就是陳潛隨口一說,不曾想晚月竟這般解讀,這小姑娘到底是如何定義喜歡的呢?陳潛不明白,她說過她喜歡榮媽媽、喜歡阿千、喜歡含杏、喜歡時蕊,甚至是喜歡賣芙蓉糕的劉大娘。
所以晚月說的喜歡自己,是像喜歡任何人一樣的喜歡呢?還是像自己喜歡晚月那樣喜歡呢?陳潛弄不明白,既然晚月還小,那便等她長大,等她知道對自己喜歡到底是哪種喜歡的時候。
「所以時元哥哥,你喜歡我嗎?」陳潛看著晚月像小兔子一樣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自己,懷中抱著自己親手給她做的花燈,問自己是不是喜歡她。
陳潛臉不自覺得又紅了紅,他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如今和晚月在一起,自己的心思總是如此紊亂,這可如何是好呢?
「怎麼了時元,你的臉怎得這樣的紅?是不是生病了啊,我看你今天一天臉都紅的要命,你到底是怎麼了啊。」晚月十分關懷地問著陳潛,陳潛只能找著藉口說今日天氣炎熱。
可晚月也好奇,如今都入了月了,天氣也不如前些日子熱了啊。
「所以時元你到底喜歡我不喜歡啊?」陳潛抿抿嘴巴,點點頭。
晚月欣喜的笑著,「我就知道!我也喜歡時元。」
他一陣無奈,晚月理解的喜歡和自己理解的根本就不是一種喜歡。奈何這小丫頭總能撥動自己的心弦還不自知,如今陳潛也到了婚配的年紀,若是自己一輩子都留在洛城了,那晚月願意嫁給自己為妻嗎?
陳潛談不明晚月的心思,倒是逐漸明朗了自己的心思。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晚月了呢?
是她喊自己小啞巴開始,還是她給自己做衣服開始?還是晚月次次坐在堂前聽自己彈一曲《鳳求凰》開始,又或者是晚月哭著說不想讓自己受委屈開始呢?
也許從第一次相見,在陳潛剛剛失去了一切來到洛城,在陳潛受盡了大家的惋惜式的嘲諷,一次次放棄自己的時候,這個小姑娘的出現,這個小姑娘從未因為他是啞巴便格外對他,這個小姑娘一次次溫暖自己早已失望了心,她就一步步走了進來。
他的神明聽到了他的請求,雖不能滿足,卻派了晚月來救贖自己。
自遇到晚月之後,陳潛再沒覺得自己是被神明薄待的那個。
「對了時元,如今離上元節還有好久好久,花燈也要好長時間都放不出去了啊。」如今卻是不是放河燈的季節,但陳潛思來想去還是想要送晚月一盞河燈,兩人相識便是因為放河燈。
「我們現在就去放。」
「現在?」晚月震驚,「現在如何放?」
「今日是晚月的生辰,神明一樣會滿足晚月的願望。」陳潛極其溫柔的比劃著手語,臉上帶著笑意,連看向晚月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寵溺。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放河燈。」晚月大喜,拉起來陳潛就要往外跑。
卻被陳潛一把拽住。
陳潛拿起筆,示意還沒有寫下願望。
「哦對對對,我太欣喜了,都忘記要寫下心中所願了。」晚月哈哈的傻笑著,陳潛將筆遞到她手中,問晚月要寫什麼願望。
「不告訴你!」晚月故作神秘,特意背過身去寫下了願望。
晚月認真的彎腰伏在桌上寫著,卻不知,如今陳潛的身高不用刻意去偷看,只向她那邊稍稍彎腰便能將她寫的字看的一清二楚。
「願得一心人。」陳潛眼看著晚月一筆筆的寫下願望,等晚月寫完後便沒忍住問她,「為何年年都是這個願望?」
晚月大驚,有些生氣,「你這個人怎能偷看呢?」
陳潛搖搖頭,示意自己沒有偷看,還不忘笑她一番,「你年年都有此願,我不用看都知道你寫了什麼。」晚月竟也有些相信了。
「榮媽媽之前跟我說過,這世間最難得事便是得一心人。遇有情郎易,相伴終身難。所以我早早地便許下著世間最難實現的願,這樣積攢下來,我便會早早遇到那個與我相伴一生的一心人了啊。可都這麼久了,我都沒有遇到,可見神明太忙,無暇顧及我的心愿呢。」
晚月對於愛情是懵懂的,但卻總這樣嚮往著。
原來一切早已註定,自晚月第一次放河燈許下「願得一知心人」的願望時,神明便將陳潛送到了她的身邊。
晚月啊晚月,不是神明太忙,是你太傻了啊,怎麼不看看自己身邊的人呢。想到這裡陳潛又有些傷身,情愛之事,晚月到底何時才能通啊。
「走啦時元哥哥,我們快去放河燈吧。」這次晚月一把拉過陳潛,便跑去了門外。
此時阿千正收拾了廚房出來,便看見兩人向門外跑著。
「誒公子、晚月姑娘,你們做什麼去啊?」
「我們去放河燈,阿千你快把桂花釀挖出來溫上,我回來要喝的。」晚月真是開心極了,嬉笑著便拉著陳潛跑出了門外。
只留阿千在院中暗自嘆氣,這兩人出去又不帶自己,算了算了,自己也不去做那個多餘的人了,還是溫上桂花釀等公子回來一起喝吧。
這桂花釀是前年自己向西街的趙媽媽學了兩月,親手釀製,親手埋在公子種的金桂下的。本是想著今年桂花開了滿院飄香,公子愛飲酒,倒是便可與公子躺在桂花樹下共同飲一飲了,可想法總是好的,現實卻要加上一個晚月姑娘。
阿千想到這裡不禁在心中感嘆,多虧了自己機敏,早早地又打了了一張躺椅,不然今年月下飲酒,定是自己躺在地上了。
誒不對啊,這晚月姑娘怎的知曉著樹下埋了桂花釀,明明只有自己和公子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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