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少年 第9章 江湖緣自紅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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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邊庭，喬望北等人聽到二人那句話！心中不由泛起一陣漣漪！

    柳獨歸感動的滿面淚水！忽然反應過一個事，嘴裡不由的失聲說道：糟了！

    眾人看向柳獨歸，喬望北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柳獨歸雙目無神道：給了他劍，忘了教他劍招，和怎麼修煉了！

    眾人看向柳獨歸的目光變得有些不自然！這是當師傅呢嗎？

    趙邊庭說道：你不是給了他宗門令牌了嗎？

    前腳剛說完，後腳柳獨歸便跳了起來：臥槽，我忘了告訴他了，有些宗門不能去啊！

    眾人不解，趙邊庭問道：為什麼啊？湖山劍宗在江湖上名聲頗顯，\"門風\"很好啊！

    這個宗門，最喜歡幹的事，就是群毆！且護短！所以弟子很少！

    「不是，哎呀，我前些年沒少招惹女子，有些宗門去了會挨打的啊！」柳獨歸苦著臉說道！

    「你個老色胚，怪不得他說要讓天下女子都喜歡他呢！」李雲兮叉著腰，氣鼓鼓的罵道！

    眾人看向柳獨歸，眼神中透露著鄙視！

    說罷柳獨歸便要起身追去！沒想到卻被喬望北攔住了！

    喬望北望著遠方說道：讓他們去吧！懷著一顆俠義之心闖天下才能看到真正的江湖！更何況，前路未知，他們成長的才快，這樣的江湖才有意義！至於出事？怕個卵，你去看看北境有人怕死嗎？

    柳獨歸嘟囔道：感情不是你徒弟！對了，那本刀譜哪來的？

    喬望北朝著趙邊庭努努嘴！沒有說話！

    柳獨歸來到趙邊庭身邊小聲問道：你又不用刀，哪來的刀譜啊！

    「先生當年打賭贏來的，只是有些殘缺而已，只有五招！」趙邊庭說道！

    「到底不是江湖人，一點不豪爽！老夫連佩劍都送出去了！」柳獨歸得意洋洋的看著趙邊庭！

    趙邊庭的回答只有兩個字！「天刀」

    柳獨歸聽完便回營帳給宗門寫信去了！必須要讓師兄去

    李雲起看著自己的妹妹說道：我們也走吧！這邊的事，回家我會和父親說的！你最好吧這邊的人和事全都忘了！

    李雲起若有所指的說道！

    「憑什麼啊？？知許姐姐那天也喝酒了，也喝多了！你為什麼不說啊！」李雲兮小聲的嘟囔著！

    衛清揚聽到這話，臉色通紅！

    李雲起沒有說什麼，轉身和黑著臉的司徒極陽回客棧了！

    「你和那丫頭說什麼人？」田有酒問著段鞘風

    「我和她說，回去記得多攢點錢，咱倆窮啊，到了京城說不準得靠他養活咱們！你和喬三刀說啥了？」段鞘風說道！

    田有酒笑著說道：我得告訴告訴他書藏哪了啊！那丫頭送你的玉佩你還留著呢？

    「必須留著啊。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收到女孩子送的禮物啊！唉，現在想起來，有點對不起我那師傅！」段鞘風說道！

    田有酒沒說話！反正不是自己放的！自己只管下藥！

    「對了，老道長那話說的，真好，回去得找老道長聊聊了！」田有酒說道！

    二人策馬向著遠方疾馳而去！

    當天夜裡，幽州城傳出小道消息，輕羽軍校尉張青陽，去醉香閣找姑娘，拉褲子裡了！

    張青陽被老婆知道去醉香閣之後，在家裡被撓了一頓，趕忙躲到軍營來了！

    當天夜裡，光著膀子撓了一晚上，第二天軍營傳遍了，張校尉估計染上花柳病了！

    軍中大帳，喬望北和趙邊庭看著下方剛被醫官檢查完的疤臉張青陽！臉上的笑，已經明顯憋不住了！

    「張青陽敗壞輕羽軍名聲，撤銷其暫代鳳字營主將之職，由喬三刀暫時接管！」趙邊庭下令！

    張青陽渾身不停的抖動著！明顯是被氣的！

    柳獨歸罕見的沒有笑，而是躲在一邊！

    這時喬三刀走了出來說道：最近軍營有兩件事，傳的風言風語的！還請統帥定奪！

    趙邊庭納悶的看向喬三刀，心裡想到「不就這一件事嗎？」

    喬望北看出端倪了，問道：何事！

    喬三刀咬著牙生怕自己笑出來，躬身說道：一事便是張青陽的事！另外一事，說著扭頭看了看柳獨歸！另外一事就是，有軍士報告，晚上經常在柳先生帳中聽到奇怪的聲音！屬下今日前去查看，發現了這些東西！

    說著從懷裡掏出了幾本書，皆是葷書，上邊還帶著畫！

    柳獨歸臉色鐵青，鬍子抖動著！

    喬望北和趙邊庭瞥了一眼。趙邊庭扭頭走出軍帳！邊走邊嘟囔：到底是江湖中人，精氣就是足！

    喬望北看了一眼渾身顫抖的柳獨歸說道：都這麼大歲數了，愛惜點手！

    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軍帳！喬三刀隨後跟上！

    柳獨歸鐵青的臉嘴裡喃喃道：師門不幸，師門不幸！！！！！

    張青陽直接被氣的七竅生煙，腦海里除了二人的身影在無他物！

    不到傍晚軍營便傳遍了，瀟湘劍君柳獨歸，天天晚上偷看葷書，還是帶圖的！！

    幾天後，鎮子外道觀！

    「老道長，老道長。我倆回來了！」田有酒喊道！

    長春道長聽到聲音走了出來！

    「喲，哪來的馬啊？幾天沒見胖了啊！」長春道長打趣著！剛說完看到段鞘風背著劍！

    「哪來的劍？」急忙補充道！

    「想我們沒有，道長。有個人死活要教我劍，我不想學，他非要送我！」段鞘風擠眉弄眼說道！

    說著把馬拴好進了道觀！

    「前幾天你們家裡來人，問老道有沒有見你們，老道說，讓你倆出去幫忙送封信！搪塞過去了，這事沒有三頓酒可解決不了！」長春道長說道！

    「道長，往後三個月的酒，我們都管了！」田有酒想著，馬肯定得養在這邊，平時倆人練武，也得來這邊！

    「嗯？三個月？老道我不是聽錯了吧？」長春道長疑惑的說道！

    「你沒聽錯，就是希望道長能讓我們把馬養在這！」段鞘風忽悠著長春道長！

    「我說嘛，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請我喝三個月的酒！」長春道撫須笑著！

    「那道長同意了？」

    「沒問題，道觀後邊有片空地，正好養馬，不過你倆得經常騎，要不然馬腳力就下降了！」道長說道！

    田有酒沉默著！

    長春道長看著田有酒說道：還有什麼事，一併說出來吧！

    田有酒猶豫片刻，一五一十的將之前的事都說了出來！

    「嗯，一諾重千金，這事做的沒錯！」老道長點著頭！

    「道長，你 是幾品？？」田有酒問道！

    長春道長愣了一下道：現在連品都知道了？那就是有人給你倆講過了唄？！

    「我們答應了別人一件事，想學武，明年去京城看看！」田有酒鄭重的說道！

    長春道長臉上一副緬懷的神色，看著田有酒說道：以前會些武功，後來不用都忘了，不過教你倆練武還是沒問題的！練武可要銀子的，你倆有嗎？

    二人聽聞掏出了身上的銀子。

    李修槍的佩囊里有八十多兩銀票，歷湘威給段鞘風的佩囊里裝了整整八百兩銀票！歷湘威厚著臉皮，和喬望北，趙邊庭，喬三刀以及軍中一眾將領借了將近五百兩！自己這些年攢下點！才湊夠了八百兩！

    老道長看著桌子上的 銀票說道：那八十兩你倆留著。剩下的錢，老道我去置辦，普通藥材直接從段小子家裡拿！不怕老道我騙你倆？

    二人嘿嘿笑著說道：不怕！

    長春道長突然嚴肅起來：有些話，老道我和你倆說清楚，你們既然知道了品級，那肯定知道武夫和修元的區別了！首先你們要想好，修煉哪一條路，其次這些錢，若是修武，勉強夠一人入品！修元則是需要修煉法門！老道這有，不能給你們！

    田有酒說道：沒有法門怎麼辦？

    「沒有法門，只能練習一些普通的招式！當一個普通的武人！」老道說道！

    田有酒忽然想到了什麼，掏出了兩個冊子，一本是李修槍的槍法精要，一本是天刀！

    「道長你看這兩個是不是修煉法門啊！」田有酒匆忙說著！

    老道長接過一看說道：這是武技，不是法門，一門槍技，一門刀技，這本刀譜你哪來的！

    老道長皺著眉問道！

    「別人送的，怎麼了？」田有酒不解的問道！

    「這門刀譜，很強，只是有些殘缺，只有五招，不過，你用，綽綽有餘！」長春道長心裡想著，到底在哪聽過這門刀法來著！

    「你想走武夫啊？」段鞘風看著田有酒說道！

    「這東西不是正好嗎？外邊有把刀，有本刀譜，銀子也夠，你直接走武夫的路不就行了！」段鞘風不解的看著田有酒！

    「那你呢？要學就一起學，我不一個人練！」田有酒垂頭喪氣的說道！

    「你忘了啊？？我是用這玩意的啊！再說了，我那便宜師傅，肯定是忘了給我法門了，過幾天肯定就送過來了！」段鞘風手裡握著長劍！

    田有酒說道：道長我學武！

    長春道長回答道：沒事，你練武，那小子練劍不就行了，雖然沒有修煉法門，但是告訴他個存儲元氣的辦法還是有的！

    「行了，你倆回家吧！老道我正好騎馬出去一趟！」道長說完對二人下了逐客令！

    二人溜達著回了鎮子！

    「你去哪了，怎麼這些天才回來？」田有酒剛進家！大人便詢問起來！

    「和鞘風去送點藥，又出去幫老道長送封信。」說罷便回了屋子！

    段鞘風回家被罵了半天！悶悶不樂的跑了出來，找到了二郎，二人又去找田有酒！

    三個少年，一人手裡拿了一小壺酒。

    「唉，你倆走這幾天我都快煩死了！」段盡會苦著臉說道！

    「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段鞘風詢問著！

    「鎮子上，先生家的閨女許人家了！」段二郎垂頭喪氣的說道！

    「私塾那老頭的閨女？叫星海的那個？」田有酒問道！

    「對啊！」

    私塾先生沒少被段鞘風折騰，那會讓他去讀書，他悄悄給老頭茶壺裡下巴豆，晚上拉著田有酒扮鬼嚇唬老頭，給老頭鞋底放釘子！最後老頭實在沒辦法了，求著他爹把他領回去的！

    「二郎啊，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呆著這呢？得出去看看啊！」田有酒忽悠道！

    「對啊，外面的女子漂亮的太多了，好吃的也多！不出去看看太可惜了！」段鞘風一旁附和道！

    「真的假的？我爹說，外邊一點不好。！」段二郎一臉不信的說道！

    「外邊不好？外邊不好你哥這些年回來了嗎？外邊不好你哥留下封信就跑了？」田有酒戲謔的說道！

    「對啊，我早聽你爹說了，他就是為了騙你，想讓你大點幫家裡幹活！才說外邊的不好的，這樣你哥才能在外邊享受！」段鞘風一臉憤怒的說道！

    「我就說嘛，外邊不好我哥這麼多年沒回家！你倆跟我說說，外邊到底什麼樣的啊！」段二郎一臉我終於明白了的樣子！

    二人把所見所聞都和二郎講了一遍，更是大吹特吹的說了一遍幽州的樣子！

    田有酒說道：這幾天，我們馬上就要和老道長學武了！到時候你也來！

    段二郎的眼裡充滿了嚮往！

    段二郎的父母打死也沒想到，千防萬防，兒子心裡還是被埋下了一顆種子！

    幾天後，三人來到了道館！

    「老道我先說清楚，武夫修煉，需要氣機運轉全身，你沒習武，身上還沒有氣機，水磨功夫肯定是不行了，只能用藥，用藥就有危險。首先，會很疼！其次，如果不慎，氣機炸裂，輕者癱瘓，重者。。。。」長春道長一臉嚴肅的盯著田有酒說道！

    田有酒有些猶豫，腦海里想起來一襲紅衣，隨後堅定的說道：我願意！

    段盡會一臉擔心！段鞘風則是好像個沒事人似的！

    「嗯我來吧！」長春道長帶著田有酒來到了一間屋子，一個木桶，裡邊全是藥材，冒著熱氣！

    「進去吧！」長春道長指了指木桶！

    田有酒摸了摸手腕上上的絲帶，沒有說道。脫掉衣服，一臉堅毅的跳進了木桶！

    進入木桶的瞬間，感覺到渾身毛髮須張，陣陣暖流湧向體內！體內越來越充盈！

    「提氣，散於全身，讓氣在四肢百骸流轉」長春道長大喝道！

    田有酒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胸中那口氣流向全身。

    「呃啊，好痛啊」！此時的田有酒滿面通紅，白色氣息正在緩緩的散於全身。

    長春道長在耳邊吼道：堅持住，這才是第一步！

    此時田有酒體內的白色氣息正在向著渾身的內臟，血管，骨骼，肌肉，皮膚一點一點擴散，擴散的同時還在擴大各個部位！

    「呃啊，啊~~~~~~~」，一陣慘叫傳來！

    他的身體肉眼可見的變的好像一個充了氣的氣球一般漲大起來！！

    段二郎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了！段鞘風則是一臉嚴肅的看著！

    「凝聚氣息，化為氣機，流轉全身」老道長在邊上緊張的看著說道！

    田有酒此時哪還顧得上聽道長說話！渾身的疼痛傳來，感覺有人拿著刀，一刀一刀的在往外跟割自己的身體！體內全是白色的氣，好像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處都要炸了！

    「你要是扛不住就說，等你死了，老子天天去你墳頭，拉屎撒尿！對了那個紅衣服的女子，老子也替你養活了！」段鞘風趴在田有酒耳邊說道！

    「呃啊，~~~~·我草擬」田有酒腦海里迴響著段鞘風的話，剛張嘴便被道長捂住了！

    「凝聚氣息，化為氣機，流轉全身」老道長大喊道！

    田有酒清楚的聽到了這句話！咬著牙嘴裡大喝道：給老子轉起來！！

    體內原本懈滯的白色氣息緩緩的動了起來，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少，最後轉化為一股小臂長短的氣機！所過之處慢慢的形成了白色的氣息，流轉於全身！

    「呼，安全了，最起碼是死不了了！讓他吸收藥液，咱們出去吧！」老道長呼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

    三人關門走出！段盡會臉色蒼白。心有餘悸的問道：道長真的沒事了吧？要是不行，我先回去拿點錢！

    長春道長撫須說道：沒什麼大事了，氣機貫穿全身，對了，你剛才和他說什麼了？沒有你那句話。這小子估計這會已經炸了！

    「我和他說，老道長死了，沒人給他送終了！他就扛過來了！道長你聽聽，我倆多有孝心，你還不整點好飯？」段鞘風嬉皮笑臉的說著！

    長春道長黑著臉，也是心有餘悸啊！就差一點，自己就可以去做法事了！

    日頭已經到了山頂，遠方天空一片殘紅！馬上要落山咯！

    老道長掏出幾十個銅板對段鞘風說道：你去和他家裡說一下，老道要出門做法事去了！讓他幫幫忙拿點東西！這是工錢！

    段鞘風接過，帶著二郎回了鎮子！

    老道長回去看了看，田有酒這會身上已經是滿身黑泥了！

    「嗯，體內的雜質排除一些了。應該快結束了！」長春道長自言自語說了一句話之後便扭頭做飯去了！

    傍晚，砰的一聲響起！長春道長聽到急忙跑向屋子！

    田有酒已經醒來，此時胖了一大圈，肩部炸起一抹血花！老道長一看趕忙說道：穿衣服出來，我去拿藥！

    老道長一遍給他肩部撒著藥，一邊問道：氣機已經流轉全身，氣息源源不斷了啊，怎麼會突然氣機爆裂的！

    田有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我試了試，讓氣機分散，然後突然就炸了！

    老道長黑著臉：你才剛剛入門，根本沒有經驗，不要輕易嘗試！等什麼時候入了品再說吧！

    「道長，武夫都有什麼境界啊詳細點的！」田有酒問道！

    長春道長：你不是知道了嗎？

    「我只知道有品級啊！」田有酒有些錯愕！

    「合著你什麼也不清楚，就要練武？」長春道長有些懵！

    田有酒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長春道長嘆了口氣說道：五品為入門，分為四境。

    武夫四境分別為磨皮，撐筋，蛻骨，溶血。修元四境分別為引氣，精元，洗髓，脫胎。

    四品為合一境，分為三境，武夫是合一，化罡，聚意。修元是合一，千幻，鍛元。

    三品為宗師境，只有兩境。小宗師，大宗師。

    二品，只有一境！名為鯤鵬！武夫為鵬，體內氣機猶如大鵬振翅般的洶湧澎湃，修元為鯤！體內元氣猶如鯤入北海，擊水千里浩浩蕩蕩。這個境界也稱為偽天人！

    至於一品，別想了，那只是人們的一個寄託罷了！

    田有酒聽著道長的解釋，終於明白了！

    「那道長，我要是跨過境界對敵啊！」田有酒興奮的問道！

    「能啊，必須能！只不過是你被打死唄！」老道長嗤笑的看著他！

    「你在想什麼呢？還跨境，你以為修煉之人誰都不如你？一境一檻，各有變化。想跨境就要做好被打死的準備！」長春道長戳著田有酒的頭說道！

    「那我要遇見比我厲害的怎麼辦？」田有酒愣愣的問道！

    「你為什麼要招惹比你厲害的呢？？？你不招惹人家，境界在那擺著，總不能欺負你個後輩吧！有名號的江湖人，哪個不要個面子？？你要是真的招惹到人家了，只有三種可能，要不跑，要不被打死，要不玩髒的唄！」老道長眼神玩味的看著少年！

    「玩髒的？怎麼玩？」田有酒興奮起來！

    「連忽悠帶騙，下毒，挖陷阱，總之就是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唄！」長春道長笑眯眯的說著！

    「不過我勸你，這些東西可以懂，但是不要用！」

    「為什麼啊。」田有酒不解道！

    長春道長解釋道：闖蕩江湖的人，那個不是經驗老道之人！就你倆這兩下子，在人家眼裡就是弓弩對屁股，一眼望穿！

    記著，與人為善，便是與己為善！江湖中人，都要個面子！他要面子，你要里子！永遠不吃虧！但是該拔刀，不要猶豫！縱使一死，刀鋒向前！

    田有酒鄭重 點了點頭！

    長春道長好像想到了什麼：此後一直到入品，你每天都要過來修煉！

    田有酒驚訝道：可是下個月要犁地了啊！

    「你倆不是還有些銀錢嗎？和家裡說，出工，一個月三錢銀子！」長春道長說道！

    田有酒說道：那我這身體怎麼辦啊，道長！！

    長春道長說道：你是用藥，根基虛弱，才會這樣！！接下來，就要給你打根基了，小子，嘿嘿，你有的受了！

    田有酒不解的問道：道長，練武都是用藥嗎？都這麼危險嗎？

    長春道長皆是道：當然不是啊，這種情況對於其他兩種，就是雞肋。

    有錢人家，從小習武，藥浴也比較溫和，逐步成長，根基穩固，沒啥風險！至於沒錢人家，誰會去習武？

    軍伍之人，練習招式，多為武人。極少數能從廝殺中入品，這兩者都屬於水到渠成！你哪樣也不沾邊，用藥就得狠一些咯。

    而修元更簡單咯，除了一些大家族和宗門，你覺得普通人會有練功法門嗎？老道長耐心的解釋著！沒有出現一絲絲的不耐煩！

    田有酒點了點頭！摸著手腕的絲帶！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豪氣！

    江湖，老子來了！

    （百文為一錢，十錢一兩，十兩為一金！一個包子素的兩文，肉的四文，一個普通人做工，月錢為三錢到六錢銀子。一升米1.2斤6-8文錢，一斗12斤。五斗為一斛60斤。十斗為一石（多音字dan四聲）120斤）